第一个疑点，当然这并不是最主要的。真正让我开始怀疑王小明的是马虎那一次，那次没有成功找到李东，我怀疑马虎身边有李东的内应。于是我让王小明去调查马虎以及他身边的人，可这么多天过去，王小明那边一点进展都没有。相反每次我向他打电话，询问情况的时候，王小明还经常通过各种方式，揣摩我的想法。慢慢的我就感觉他有点不对劲，就让你调查了一下。结果，呵呵，还真是他。”

听完宁川的话，高大轻叹一口气：“还是老大厉害，如果是我，我根本不会想的了这么多。”

“其实这也没什么，只是每天发生的事情，我都习惯在晚上睡觉前，仔细琢磨一下。说实话，王小明也可以称得上是一个顶级间谍了。跟在我们身边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没有露出过破绽，就连这次团子失踪，也是藏得很好。”

宁川看着昏睡的王小明道。“哎，只是不知道以后团子知道王小明的事情，会是什么感想。”

高大道。“行了，先别想那个了，把团子救出来再说吧。”

宁川拍了拍高大的肩膀。高大叹了口气，接着道：“老大，现在我们已经成功抓住了王小明，下一步该怎么做。”

宁川眉头微蹙，正色道：“我已经让金明哲改善真言药剂了，等他改善完成后，就对王小明他们两个服用。先从他们嘴里套出江百城和李东的下落。”

那种让人说实话的药剂，已经被宁川改名为真言药剂。高大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接着宁川又向高大交代一些事情，才离开药厂。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宁川稍微收拾了一下，就上床睡觉了。第二天一早，方伟打来电话，说王永利在昨天晚上突然失踪了。方伟表示，他已经跟王永利打了无数个电话，但每一次王永利都没有接。听完方伟的话，宁川不由笑了笑，这一刻，其实在就在他意料当中了。“方伟，事到如今，你还没看出来？王永利本来就是暗网的奸细。他这几天也知道我怀疑他了，想来应该是害怕暴露，所以提前离开了吧。”

宁川淡然道。“宁川，你该不会早就猜到王永利是奸细了吧？”

那头方伟不确定问。宁川轻恩一声：“没错，从那天在南城坟场，我就猜到了。只不过，没有挑明而已。”

起初在茶馆的时候，宁川就对王永利有怀疑了。因为王永利说的话，看似百无一漏，但基本都不符合暗网的本质。紧着着，宁川问张合，王永利是不是他们暗网的人，张合明显就有些迟疑。从那时，宁川就已经确定，王永利就是他们暗网的人。“这……”闻言，方伟有些不爽之色：“宁川，你既然早就猜到了，为什么不早点把王永利控住？他很有可能是一个很重要的突破口。现在让他跑了，你知道我们会有多大损失吗？”

宁川只是笑了笑：“你别着急啊，我放他走，自有我的安排。”

方伟下意识问：“你有什么安排？”

“暂时还不能说，等过几天你就明白了。”

宁川道。“好吧。”

方伟也没有多问，有些惭愧道：“其实也怪我，我太相信他了……”“这不怪你，你们是君友，有过生死之交，相信他是正常。只能说暗网非常不简单，各种方面的人才都能拉入门下。而且还能把他们培养的忠心耿耿，这是非常不容易办到的。”

宁川望着窗外说道，他都有些想见见那个创建暗网的人了。暗网的总首领，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物呢？“的确，暗网虽然令人讨厌，但说实话，是真的强。”

方伟也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