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闻言,心疼的看了一眼团子。随后掏出手机,拨打科密兹的电话。白人男子则面色阴沉的盯着宁川。他是科密兹的助理,叫哈士奇,今年才刚上任。此刻,看着昏迷的团子,他已经觉察出来了,宁川这几人,应该是打算来找科密兹看病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打了保安。其实他也知道这里的保安非常目中无人,但就这里的保安再差,他也是科密兹家的保安。宁川几人打他,不就是在打科密兹的脸么?哈士奇不能容忍,他绝不允许有人敢不尊敬科密兹先生。“上去把他们围起来!”
哈士奇也不知道宁川在跟谁打电话,不过是谁他也不在乎。听到哈士奇的命令,几个保安很听话的将宁川几人围了起来。宁川眉头微蹙,他已经在呼叫科密兹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科密兹就是不接电话。没办法,宁川只能先暂时挂掉电话。“你们想干嘛?”
宁川环视了一下众保安,冷声问。“干嘛?”
哈士奇不禁冷笑道:“你到科密兹先生的家里来闹事,不给你点教训,那科密兹先生的面子往哪里放?”
宁川有些头大,瞥了他一眼道:“我和你们科密兹先生是朋友,劝你们不要胡来。”
说实话,宁川之所以揍那个保安是因为他侮辱华夏,现在宁川可真再动手揍哈士奇等人。因为他们是科密兹的手下,而宁川和科密兹是朋友。如果就因为起了一些冲突,就动手打科密兹的手下。那宁川感觉有点对不住科密兹。“哼。”
哈士奇冷哼一声,宁川能和科密兹先生是朋友?打死哈士奇,他都不信。他在科密兹身边这么久,还从来没听说过,科密兹有华夏朋友。“胡说八道,我们科密兹先生怎么可能会有你们这种,低素质朋友?”
哈士奇扬着下巴道。宁川冷冷看了她一眼:“不相信,你直接把科密兹叫出来。看看他到底认不认识我。”
闻言,哈士奇笑了:“你算什么东西?科密兹先生忙的很,可没时间见你这种小人物。”
说完,哈士奇也懒得再废话,直接挥了挥手。示意众保安动手。众保安相视一眼,而后慢慢朝着宁川走去。宁川无奈的摊了摊手,他非常不想跟科密兹的手下动手,但如果他们硬来,那宁川就不得不动手了。看着一个个走来的保安,宁川捏了捏拳头。但就在准备先发制人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都住手!”
众人下意识回头看去,发现来者是一位带着眼镜,满脸皱纹,看上去有七十多岁的老者。没错,他就是宁川的朋友,S国的顶级医学专家,科密兹。“科密兹先生!”
哈士奇注意到主子来了,赶忙一路小跑赢了上去。“先生,你时间繁忙,怎么突然回到这里来。”
哈士奇弯着腰,笑着道。此刻他的样子,还真应了他的名字,浑身上下展露出的姿态,完全就是见到主人,摇尾巴的狗。科密兹只是冷冷瞪了他一眼:“没见识的东西。给我闭嘴。”
这话直接把哈士奇说懵逼了。他很想问问科密兹,自己到底是怎样惹他生气了,但科密兹让他闭嘴,他也不敢问。哈士奇只是抿着嘴巴,在科密兹的身后跟着他。“哈哈……”科密兹慢慢走来宁川身边:“尊敬的宁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这么久不见,我的手下还得罪了你。我代表我的手下,向您致歉。”
说着,科密兹慢慢弯下腰,态度十分诚恳。宁川摆了摆手,“这没什么,咱们之间何必这样讲究呢。”
一边的哈士奇见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卧槽,科密兹先生还真认识这个华夏人?而且看上去,科密兹先生还非常尊敬这个华夏人,这……这特么什么情况?哈士奇满是不可思议,眼前这一幕着实惊瞎了他的双眼。他都有种感觉,难道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是幻觉?“哈哈,宁先生,这么多年不见,我非常想念你啊。等会可得进我家好好喝两杯。”
科密兹笑着说道。宁川只得陪着笑脸:“一定,一定。科密兹先生,你现在要不要看看我的兄弟。他被人下了精神损伤药,这种损失药是来自你们S国……”宁川又将团子情况与科密兹讲了一遍。科密兹微微笑着:“没关系,宁先生,你放心吧,我的实验室中,全S国的精神损伤药都有。我个人非常有信心能治好你的兄弟,只不过寻找匹配的解药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所以还要麻烦你的兄弟,在我这里多住些日子。”
宁川挥了挥手,“可以,科密兹先生,你不用太着急,只要能治好我兄弟,多长时间都可以的。”
只要团子能恢复正常,就算在S国待上半年,宁川都乐意。毕竟这种病,除了在S国,别的地方治不好啊。“那科密兹先生,能现在为我老公治疗吗?”
米心突然跳出来问。他也是太着急了,团子一天不好,他睡觉都睡不舒服。“这位女士,抱歉,我今天没有时间。就算有时间,我也只是检查一下你老公体内是那种类型的损伤药。治疗是一个过程,需要慢慢来。”
科密兹说道。米心眉头紧锁:“那拖得时间长了,我老公还能完全恢复好吗?”
科密兹微微笑道:“服下精神损伤药,只要在一个月能接受到治疗,是可以完全恢复。我听宁先生说,你老公才刚刚半个月,也就是说,治疗的时间,还有半个月。这半个月已经足够我治好他了。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半个月后,我一定给你一个完完整整,正正常常的老公。”
闻言,米心勉强松了口气。科密兹是世界有名的医学博士,有他的保证,米心还是比较放心的。“那麻烦科密兹先生了。”
木心说道。科密兹摆了摆手:“哈哈……他是宁先生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救兄弟天经地义,何来麻烦不麻烦,这位女士,你说这话就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