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要坚持吗?”
看着蔷薇表情,李东不由笑了。蔷薇咬着贝齿,他很想再对李东狠狠打上一拳,但此刻,他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这样做了。眼下他能不能继续抓稳车子都是一回事,更别说对李东动手。李东见蔷薇这副倔强模样,不由冷笑一声。“女人,你拖我这么长时间,也可以向宁川交代了,呵呵,我这就送你离开。”
李东冷笑着,说完,单腿扬起,朝着蔷薇踹去。蔷薇看着踹过来的大腿,慢慢闭上眼睛。这一脚,他躲肯定是躲不过去,因为他只要一动身子,就会摔倒在地。按照现在的车速,一旦蔷薇摔下去,必死无疑。而硬接下李东这一脚,那也一样是必死,因为这一脚的力道非常大,蔷薇还没能力与其抗衡。所以,蔷薇没有办法,只能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李东脸上满是喜悦之色,只要杀了蔷薇,那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抓住乔梦秋。一想到马上就能抓住乔梦秋,李东就有些激动,不由得速度加快几分。然而,就在这一脚即将踢中蔷薇的那一刻,一枚小小银针,突然穿透了李东的大腿。不过瞬间,李东脸色一变。连忙收回大腿。“谁!”
李东面色有些狰狞,下意识向四周看去。很快,在西北方位,他看到一个男人正在快速朝着他奔袭而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宁川。宁川和方伟本来是在去往中南医院的路上,突然之间,二人注意到了蔷薇正在和李东战斗。情急之下,宁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即就跳出车外,朝着李东这边赶来。当注意到李东即将秒杀蔷薇的时候,宁川果断丢出一枚银针。此刻,宁川与李东越来越近。李东也顾不得犹豫了,直接打碎车窗,打算先去车里控制洛依晴。但宁川怎么可能会给他机会?只见宁川再次丢出一枚银针。“嗖”一声。银针直接刺穿李东的大手。李东扶着车顶的手,瞬间没了力气,很快他就从车上掉落下来。“李东,终于让我逮住你了。”
宁川这时,也来到了李东身边。李东紧紧咬牙,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上去并没有多大损伤。虽说他的大腿和大手,都被银针刺中,但银针毕竟太小了。也并没有给李东造成多大的影响,只是让他感觉被刺中的腿和手,有些隐隐作痛。“老大,你终于来了。”
蔷薇见到宁川,瞬间面露喜色。“老公!”
乔梦秋停止了车子,对着宁川高喊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有宁川在他也不慌了,他突然感觉什么也不怕。路虎车上的江百城见到宁川,顿时面色阴沉。“该死,宁川他怎么可能突然出现?”
江百城自语一声。他想不明白,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宁川根本不可能能从S国赶过来啊。就算是能赶来,他也不可能这么准时,准点啊。江百城气的都砸方向盘了,真没想到,眼看要抓住乔梦秋了。宁川就出现了。这特么……江百城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江百城虽然气,但还是很有理智的,眼下既然宁川出现,那这次抓捕乔梦秋,肯定不可能成功。江百城眼珠子一转,旋即调转车头,准备离开。宁川冷不丁看了掉头的路虎车一眼,当看到路虎车上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宁川心中一柄。这人?不是江百城吗?“蔷薇,快去!追那辆路虎车,那上面有江百城。”
宁川对着蔷薇高喊道。蔷薇稍微愣了一下,旋即道:“奥……是是,我这就去。”
说完,蔷薇就纵身一跃,奔向江百城的路虎。李东见状,当即就对着蔷薇打出一掌。“想追江老大,先过了我这关!”
李东紧紧咬牙。宁川可不是干看着,见李东试图阻拦蔷薇,宁川连忙打出一拳,偏离了他的方向。“李东,你的对手是我。”
宁川冷冷道。“该死!”
李东暗骂一声,刚刚由于有宁川阻拦,李东并没有成功拦住蔷薇。此刻,再看蔷薇已经成功跳到路虎车上了。江百城没有武力,此刻就他一个人,结果很明显,他被蔷薇控制是迟早的事情。李东心中非常急躁,他想去保护江百城,但无奈他面前还有个宁川。虽然现在还没交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是救不了江百城了。因为一会打起来,宁川一定会把它死死缠住。就在这时,方伟也赶了过来。看到一旁的李东,方伟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宁川,我替你保护嫂子。”
方伟道。李东是高手,高出方伟很多等级的高手。如果方位去帮宁川对战李东,肯定会拖宁川后腿,届时还有可能成为李东挟持宁川把柄。所以方伟仔细斟酌一番,觉得还是在一旁看着就好。“不用,你快去协助蔷薇追江百城,他在哪里路虎车上。”
宁川指了指前方路虎,急切道。今天既然见到了江百城,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跑了。“什么,江百城?”
闻言,方伟十分激动:“宁川,他真的在哪个车上吗?”
宁川点点头:“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快去吧,协助蔷薇。”
方伟咬了咬牙,死死盯着前方的路虎。“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就是死也不可能让江百城那个老东西跑了。”
方伟语气坚定,说完,就大步冲向路虎车。李东面色都阴沉到了极致。他还想阻拦方伟,但并没有成功,再次被宁川阻拦下来。见宁川又打断了自己,李东直接怒了。“宁川,你还是人吗?”
李东十分恼怒,不由高喊一声。宁川冷笑一声:“我不是人是什么,是神么?”
李东看向宁川的眼神中,充满怒火:“行,反正今天江老大,也不可能跑了。那这次我就跟你拼了,死我也要拉着你。”
宁川摆了摆手:“李东,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就凭你,还没有可能能拉着我死。”
虽然李东有点身手,但通过上次交手,宁川已经知道他的深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