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诺厄晚上还需要上天文课。 他回去安抚了科亚,带着书与其他人一起前往了天文课的塔楼。 辛尼斯塔教授正站在一个太阳系模型前,一边仔细打量着一边用魔杖指挥一颗颗模型移动到合适的位置。 诺厄他们进来,这位教授就抬手对他们招了招手。 等他们靠近,辛尼斯塔教授缩小了占据了整个教室的模型,并且让模型悬浮在一米高的地方。 “快来看看,”辛尼斯塔教授迫不及待的向他们展示,“现在还能看到太阳耀斑,今天的太阳很活跃。”
诺厄他们了然,凑过去看太阳系模型。 这位教授模拟出了太阳耀斑,想来这就是他们这节课的内容了。 按理说他们的课程早就上到太阳系之外了,但每当有太阳耀斑的时候这位教授都会很开心的给他们讲述,毕竟这位教授最喜欢的就是太阳了,所以干脆复刻了今天白天的太阳系给他们看。 不得不说,这位教授是真的很喜欢天体和宇宙。 …… 下课,诺厄洗漱完回到寝室,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注意到了科亚的恒温箱里有什么东西闪烁着蓝色的光。 诺厄思索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什么,走过去打开盖子,伸手摸了摸科亚,捡起被科亚丢在角落里的月光石。月光石上的光芒微微闪动,像是在呼唤一般。 事实上也的确是在呼唤,是凯佩尔在使用他交予的通讯方式在联系他。 诺厄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 沃林顿他们洗漱完进来,一转头就看到诺厄站在窗边:“诺厄,你在看什么?”
诺厄收回视线:“我需要出去一趟。”
“外面可有摄魂怪,夜游不安全吧?”
“我有分寸,”诺厄换好常服,将手伸入科亚的玻璃箱里,让科亚缠了上来,“不用等我了。”
其他人也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看着诺厄离开了寝室。 “诺厄居然一点都不怕摄魂怪。”
“毕竟开学的时候他就驱逐了一只。”
“也是,一只是驱逐,一群也是驱逐。”
三人没再将之放在心上,也没问诺厄大半夜的去做什么,纷纷躺在床上聊了几句就睡了过去。 明天他们还有魁地奇训练,没时间在这里浪费。 …… 事实上诺厄离开城堡的时候摄魂怪并未察觉到,在知道他们如何狩猎猎物后,要躲过它们也就变得相当简单。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诺厄就出现在了凯佩尔的店铺里。 凯佩尔正在盯着一个古怪的装置,这装置像是一个熔炉,但中间却是一个透明的球状容器,此刻容器中正有一团不规则的溶液起伏不定,怎么都无法凝聚成团。 而一旁,维德正苦大仇深的看着手里的月光石,怀疑这东西到底靠不靠谱。 诺厄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不过他的视线很快就落在了那团溶液里。 那溶液呈现一种由蓝到红的渐变色,隐约能看到其上泛着莹莹的光。 但诺厄能隐约察觉到,那些液体里泛着的可怖魔力已经浓郁到了一种骇人的地步。 那是贤者石。 诺厄迅速意识到了这溶液是什么,是被提取出来的贤者石的魔力,原本固态的魔力被提取成了半凝固的液态,以便于更好的将魔力转换成炼金术师想要的模样。 的确是实力不错的炼金术师。 他从阴影之中走出,故意加重的脚步吓了两人一跳。 “你吓了我一跳!”
维德不满诺厄的这一出,吓人一跳,“万一在做试验,被你吓得手抖怎么办!”
一旁的凯佩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诺厄无视了他的话,走到了凯佩尔的身边:“看上去还没有完成。”
凯佩尔打量着里面的溶液:“事实上是刚刚开始,这不过是第一道难关。”
“被你称之为‘贤者石’的能量已经被提取了出来,下一步是融入。但如你所见,这股力量太过强大了,也难以控制,我无法完全控制它。”
而炼金术是一项非常精密的技术,全部过程都需要炼金术师精密掌握,否则就只会失败而已。 诺厄审视着这股力量,但实际上贤者石很好掌握,或者也可以说贤者石是最好掌控的力量,毕竟只要您“许愿”就可以做到。 不过诺厄将那种特性封印了起来,那是特别针对贤者石的封印,所以即便被转化为液态封印也依旧十分牢固。 但也是这封印让凯佩尔束手无策。 诺厄微微思忖:“你挑选好要融合的东西了吗?”
凯佩尔一愣:“你有办法控制吗?”
诺厄点了点头。 凯佩尔表情顿时亮了:“两个月的时间就能制作好。”
诺厄点了点头:“那我两个月后再来吧。”
凯佩尔见他马上就要走,下意识叫住他:“你就打算这么走了吗?”
诺厄停下脚步:“那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两人面面相觑:“你都不了解一下进度吗?或者你对制作圣器有什么想法吗?”
两分钟后,三人拉了三把椅子开始讨论要制作什么效果的圣器。 “要制作有相对应效果的圣器,也需要具有特性的材料。”
凯佩尔例举着,“例如隐形斗篷就必须掺杂隐形兽的皮毛。”
诺厄第一反应就是时尘,他现在琢磨时间魔法已经琢磨的多少有点魔怔,毕竟掌握不了时间魔法,那时间道具总可以把。 这么想着,他直接拿出了那个被消耗了一半砂砾的时间转换器:“这个可以吗?”
凯佩尔一愣,没想到诺厄会直接拿出时间转换器,但他蹙起了眉:“我不建议碰时间类道具。时间力量太过危险,制造出来的圣器恐怕也会带来严重的灾难。”
“能制作吗?”
诺厄只关心这个。 凯佩尔沉默了三秒,点了点头:“可以试试,但你要时间圣器是打算做什么?”
诺厄知道他的顾虑,但他对时间的力量还是比较了解的,虽说时间能回到过去,但实际上已经发生的历史是很难被改变的。冥冥之中是有法则均衡着一切,而要颠覆时间才是最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