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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八章 方法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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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的事情,怎么能叫耍流氓呢?”

夏白安理直气壮。“那,夜里你将我搂着抱着,便不算是耍流氓了?”

墨澈那双丹凤眼里染了几分笑意,已然褪去腰带,胜券在握的朝着床榻走去。夏白安一时哑然。糟糕,忘记自己也是个容易被美色所迷惑的了。比如里夜里梦到什么绝世美男,睡梦之中对墨澈动手动脚,似乎……合情合理。夏白安自知理亏,想自己竟然占了别人几分便宜,如今被人占几分回来,似乎也很合理。“那好吧,但只有今日,明日你就不要打扰我了。”

“嗯。”

两人一人一床被褥躺下。等到夜深时分,墨澈才贪恋的将身边的人拥入怀中,在她的后颈上落下一个淡淡的亲吻。既然她不同于寻常女子。那便叫他以不寻常的办法将她套牢吧。夏白安只觉得梦里沉溺于水中,深海里的八爪鱼牢牢将她攥住,难受得很,却似乎没有那么排斥。翌日清晨,夏白安悠悠转醒,便想到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草草缕清今天要做的事情,她就翻身而起,本想轻车熟路的从墨澈的身上越过,却被一条手臂重新给拽了回去。夏白安跌回去,晕晕乎乎的问墨澈。“校尉大人,莫不是还要人陪着睡?”

“有些事情,同你说。”

墨澈的眼睛都没有睁开,只将夏白安往怀里拉了拉。夏白安还想挣扎,用手推拒,碰到对方胸膛的时候,手臂却僵直在原地,怎么都动不了了。这家伙的身材,怎么突然这么好了。夏白安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捏了一下。那双冰冷的丹凤眼当即睁开,就连横在她腰后的手也跟着收紧,男人清晨的声音更是低沉嘶哑。“大清早,耍流氓?”

被捉了个正着的夏白安老脸一红,梗着脖子:“美色在前,若无动于衷,岂不是废人。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说正事。”

墨澈失笑,只是将手稍稍往下挪了几分,见夏白安只是身子僵硬了一下,倒是没有排斥,只是勾了勾唇角。“岑依山留不得。”

“早该除掉他了,但如今不是还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要留着他钓大鱼么?”

夏白安突然正经,只是手还放在对方的胸肌上。隔着薄薄的一层里衣。那只小手上的温度隐约传来。墨澈神色变了又变,终是拉下她的手,淡淡道:“若我说,当初暗巷里的死人,同岑依山有几分关系呢?”

“什么!”

夏白安大惊,“岑依山是做了什么事情,想要杀人灭口……”“不是。”

墨澈摁住她的肩头,“原因未可知,但我调查到暗巷里的人和岑依山都有所接触,上头有人将此事隐瞒下来,却不是五皇子的人。而且敖平川也归来,发现方厚德、岑依山都曾在一处私塾里读过书,那私塾背后的人,就是安王,黎宸。”

“若是这么说来,幕后黑手可能就是安王。”

夏白安蹙眉。“八九不离十。”

墨澈点头,“如今知晓幕后黑手何在,岑依山这边,也该除掉了。至于之后几日要发生的事情……你都不要插手,更不要疑心我。”

夏白安皱眉:“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可说。我只问你,是否信我。”

“……”夏白安一时不语。若是他们还身在青山镇,她定然是完全信任对方。可自从来到京城,墨澈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她对原著的记忆也慢慢减少,就连主角团的姓名和成长轨迹都忘记,甚至忘记了孩子们原本的故事设定。对于未来,她无法辨清。又岂能轻易给出承诺。墨澈又道:“不信也无妨,你只记得,此生我都是迁儿他们的父亲,你认的孩子的父亲,足矣。”

语毕,墨澈竟是露出受伤的表情来,轻叹着从床榻上爬起来,要洗漱更衣离开。夏白安茫然了一瞬,手却鬼使神差的抓住了墨澈的袖口。墨澈回头,和她四目相对。夏白安的眼睛亮了几分:“我不见得会信你,也不一定完全支持你的做法。但有一点我可以保证。”

“是什么?”

“我信你不会对我撒谎,不然今时今日,你早该编个理由糊弄我了,所以我答应你,会认认真真,听你对我说的每一个字,绝不轻易相信他人谣传。”

夏白安话音落下,那双眼睛亮的惊人,通透如冷冬里晶莹冰霜。墨澈的眼神暗了几分,重新扯下床幔,倾身而下。“闭上眼。”

“……”夏白安不解,但还是照做。一片柔软从她的唇上掠过。夏白安微愣,她长睫轻颤着睁开眼,却见墨澈的指腹正覆上她的唇,淡淡道:“昨日咬出的血痂又要裂开,多喝水,我先回京城了。”

“啊,哦。”

夏白安的心跳漏了几拍。不对。刚才碰到她嘴唇的东西,真的是对方的手指吗?夏白安迷茫的摸了摸嘴巴,果然感觉到昨天在地洞里咬开的伤口已经结痂,但那血痂微微撬开一条缝,一不注意可能就要重新翻开。慌乱跳着的心又重新平复。她紧跟着墨澈起身更衣,嘀嘀咕咕:“润唇膏也得安排上才行……”墨澈隔着屏风更衣,齿尖却卷了薄唇,贪恋其上转瞬即逝的一丝幽香。只要方法得当。总能将她绑在身边。一扇屏风,两面心思。墨澈早早离开了房间,夏白安慢吞吞的折腾了一会儿,在早上的清晨时光里偷了个小懒,磨磨蹭蹭到前厅时,墨澈才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走了。”

“药带上。”

夏白安顺手将药瓶从空间里取出来,扔到他的手里。两人甚至都没有吝啬对方一个眼神。擦肩而过间,墨澈则顺手的将药瓶放进口袋,走得潇洒。只是当夏白安踏入前厅时,却见案上摆着用帕子包裹起来的一束野花。蓝的、紫的,都是些夏白安都叫不上名字的花儿,还沾着晨曦和露水,绿叶蜷着几分翠,羞羞答答的躺在案上,散着泥土香。钱明书意味深长的看她:“这可是师父方才给你摘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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