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风范。于情没有五音不全跟刘老师合唱的很完美，那位女同学也跟在旁边合唱，声音比于情差了许多。当要结束所有人都要叫好的时候，意外出现了！于理突然从腰间的腰带上拔出匕首，手起刀落，李老师的喉咙被划开，接着她就把刀架到了那个女学生脖子上，于情也拿出刀架在刘老师脖子上。“姐姐，干得漂亮！”

于情这么一句，让混乱的人们有些愣神。“于情，于理，放下刀，我们好商量。”

余欢挡在人群前面，因为附近都是山路，人们也不敢乱走只能在远一点的地方看着“于情”有些病态的笑道:“我是于理啊~”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她俩穿错了风格，而是她们本就如此，一直在假扮对方！“要不是李老师，我这个省第一何必下台，我姐姐又何必不再弹钢琴。”

原来唱歌的是当年的省第一，怪不得明明五音不全却唱得那么好听。真正的于情把一只手从衣袖中拿出，每根手指都脱臼了一样……“我们可爱的刘老师，觉得姐姐五音不全不配有嗓子，还废了她的手呢。”

真正的于理手中的刀忍不住颤抖，刘老师的脖子已经被划开了一点点，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我不是！我不是啊！你放过我！于理！”

刘老师歇斯底里的喊着，于理在他耳边大声的说道:“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不然，现在就杀了你！”

“我……我强奸了于情，因为喜欢在情事上面虐待，我给她喝了辣椒水，还折磨到她尖叫，所以，她嗓子就坏了……”刘老师的语气满是害怕，却让人心疼不起来。余欢心里暗骂，这不就是个畜生吗？大学生啊，这个老师怎么能这么做！“再说说手吧，我的好老师~”音调很好听，语气很温柔，但是眼底的红血丝和双手忍不住的颤抖暴露了于理此时的心情！“被我打骨折脱臼没有及时处理，导致错位，骨裂，因为严重损伤不能复原。”

于情和于理眼睛里藏着无边无际的愤怒，含着晶莹的泪水。余欢只求看到信息的韩灏段野早点来，余欢早就做好了准备，出事点发送就好。“那你们说一下那个死了的老师是怎么回事？”

余欢只想拖延时间，虽说杀死这个畜生都不如的家伙很解恨，但是，不能葬送了她们的大好年华啊……至于死了的那个，余欢打算给于情求情，请律师，应该会好点。“他姓李，他非礼了我，因为他道貌岸然，说是给我请假，实际没有，我因为长时间不去，被开除了，后来我俩变换了身份。”

于理看向余欢:“这样，我俩也就能找到些理由，起码面子上过得去，不用被问手怎样了，为什么被踢出去，这样挺好。”

“那为什么今天……那个女生是怎么回事呢？”

余欢觉得自己不能问为什么已经放下还要今天这样做，她说不出口。她们这么做，从某个方面讲是合理的，但是不够理智，把自己搭进去了，不值得啊……“她就厉害了，是她把我俩送上了他们的床，我们俩一被社团除名，她就厉害了。”

于理说着呢，于情就直接把那女学生的头捶到了旁边的树上，鲜血直流。“我们打架，斗殴，你们信？都是她弄的，其实我们想着，大一结束我们就重读，然后去别的大学，或者不读了。”

其实她们够大方了，都被弄残了，遍体鳞伤，背黑锅，因此学习变差了，她们只是想忍忍。“直到，我们被他们囚禁折磨，而我们出来的时候，妈妈已经跪了三天，才求来我们继续读书，我们又不敢告诉妈妈，可是，我妈因此染上风寒，我们又被他们折磨，回到家，妈妈已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她们实际觉得之前的，就算再怎样，也可以变好，但是母亲的死亡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她们变得残忍，真正的去打同学，老师，又骗得这两个老师给她们开罪。不良少女，她们想要真正的坐实这个位置，合必背黑锅，她们做了很多以前不敢干的事情，只为在死之前不留遗憾。她们开始骗老师的钱……“但是，我们不想这样活着了，死了，总要拉垫背的。”

这一系列的故事，让余欢语气都颤抖了起来:“你……你们为什么不报警？”

“没用的，酒吧不是没有警察来视察，夜店也是，都只是表面功夫，报警了一次，因为老师的三言两语，变成了我*老师，还被他们老婆打的遍体鳞伤……”于情于理对视一眼，几乎是瞬间那两个人的喉咙被刮破，而韩灏，段野才来没多久，刚弄好麻醉枪手。余欢立马上去要抢夺她们手里的刀，因为她们要自刎，结果晚了一步，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们的衣服，溅到了余欢的脸上，身上……没有哪一瞬间的抱空，比现在更让余欢崩溃，心脏像是骤停一般，针扎一样的疼痛，余欢晕倒了……与此同时，李潇潇也晕倒了，所有人都手忙脚乱的，韩灏把余欢抱到车上，段野把李潇潇抱到后面的车上，直奔医院。于情和于理死前看到余欢向她们跑来，似乎感觉到都值了，眼睛也闭上了，在余欢她们被抬上车子的时候，两人已经宣告死亡。那些学生，自有人来处理，副局长和局长赶了过去，安抚他们，这场闹剧，使得所有人情绪陷入低谷。当余欢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白婉，猛然惊起，握住白婉的手，瞬间起来产生了些许眩晕，但余欢根本不在乎。“于情，于理，她们是不是还活着？啊？”

余欢眼眶通红，那副样子不像她，比当初战友死亡还强烈的表现，是所有人都不曾看过的余欢。“她们去了一个没有坏老师的地方。”

白婉这么一说，余欢颓废的放下手，什么都没说，又躺下了，不可置信地轻声说道:“梦吧……”屋里的几人都哭了出来，余欢从来没有这样过，但是于情，于理确实让人心疼……“哭什么哭！把她们找来，我还要审她们呢！”

余欢又是一个急坐起，对着他们喊着，所有人都没有动作，人没了，上哪儿找？太平间？余欢把自己闷在被窝里，不一会儿，被子发出轻微颤动，隐隐约约的抽泣声……白婉叫大家都出去，所有人出去以后，余欢哭的更大声了。在门口，白婉看到了脸色很不好的秦秋华，往这边跑来，白婉跟她说了情况。“哎，别跟她说我来了。”

秦秋华说完就走了，白婉有些感慨，为什么余欢妈妈会这么忙，照顾，安慰都不能说一句么？但是白婉不知道的是，秦秋华知道自己女儿是个越哄越哭的性子，走了以后，她就打电话叫手下查关于于情于理的近期消息，然后整理出来。余欢出来的时候，瞎了众人一跳，眼睛如同个核桃，头发凌乱，好像是刚刚被她抓的，她出去了，说要给左手换药。“别去了，你昏迷的时候都弄好了，因为搂空摔在地上更严……”白婉还没说完，余欢就对着她很严肃的说着:“不要说搂空，抱空之类的话。”

余欢从来没有这么可怕过，周身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平时最多清冷了一点。所有人都给副局长打电话叫她来帮帮忙，余欢不能这样一直下去啊。副局长来了，看了眼余欢，摇了摇头:“当初，我就哄不好她，现在，更严重了，一看就是案子和于情于理这事刺激的。”

“当初？”

其他人都好奇的问副局长只有白婉这个一直在余欢身边的知道，副局长说的是战友死亡的那次。余欢那次也是，不过只是变得出奇的冷静，淡然，然后就一直这样了，现在这是，升级了？余欢在大家进来的时候，跟他们分析着之前的案情，所有人都不敢说什么。“被吸尘器吸走了的子宫，符号0，姓名修玥，白色玫瑰花于胸前。”

余欢拿出种种照片。“前两天，那边的片警告诉我，监控只捕捉到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的存在，根本分辨不出。”

余欢拿出监控弄在电脑里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