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贺小妹也解释了一番。 其实这个洗净池的消息一直处在高度的保密状态,但是其实从各个渠道的得知这个消息来参加的人也不小,其中大部分都是来碰碰运气的,总数可能有几百人。 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其实还没有到最终决出谁能进入洗净池的阶段,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有人被传送到了洗净池。 虽然这种事情极少,只有那么寥寥的两三次,但是对那些实力不济的人总是放大这一不可知因素,早早就开始了争夺。 开始一些高手总是很反感这一做法,甚至不惜出手让这些人搞得灰头土脸,以图一时痛快。 可后来仔细想一想,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多人抢先出手其实倒不是一件坏事,可以让那些真正有实力的人获得一个提前观察其他人实力的机会,避免阴沟里翻船。 李秋生一想确实如此,两个人也就不动声色的在自己的阵法中仔细看了起来。 第一批冲上去的呼啦啦有十几个,当时一进入只望河,一股流席卷了过来,几只禽类法相立刻就被吹散。 只望河说起来也并不宽,只有一两里的样子,这些法相进入了只望河好像进入水流湍急的水里,一个个都好像变得行动很艰难,异常迟缓的样子。 大概只走了一半的样子,就这一半即使最快的那两只猴子也花了一炷香的时间,这期间又有几个金甲武士,一个巨大锤子和一团火还有一个体型排名第二的法相一只五丈大小的玄龟又好像被水流冲走一样的卷了去,而且李秋生也远远的放出神念,发现貌似被冲走的几个法相随着失去控制,法相正在迅速的变淡,想必离破灭也不远了。 在只望河中法相破了会怎么样,李秋生也问了一下贺小妹。 贺小妹说只望河中的流非常厉害,而且又有那种罡风之丝,法相只要碎在这个只望河中的,短期内恢复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情,恢复要花很长时间,因为法相的不同还可能需要一些珍稀的材料填充进来,所以也不是什么简单地事情。 这个倒是和李秋生想的大差不差。 不过这时候在只望河上的法相可不敢丝毫停留,还在拼命的往前冲,希望尽早的冲过只望河。 不过几个行动稍微轻松一点的,李秋生看主要有六个,两个是金色猿猴,一大一下,大的有两三长高,而小的也有一丈多,这两个猿猴一看就是同宗,因为透出来的气息比较像。 另外一个是一头犀牛,这个犀牛也有两丈长,看上去就劲力十足。 第四个是一条黑乎乎的蟒,这个蟒倒是体型最大的一个,足有十来丈长,只不过全身灰乎乎的,连轮廓也看不清楚。 第五个和其他法相都是不同,是一柄巨大的青色长剑,上面透露出一阵古朴的气息。 只不过李秋生看这柄长剑,有一股悲愤的气息,另外从纹理上看,貌似受过伤,给李秋生一种非常不牢固的感觉。 第六个是一头长毛巨象,有三丈多高,长牙巨鼻,看上去非常有气势。 这六个都是第一批冲上去的比较有实力的几个,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走着走着,两只金色的猿猴突然逼到一个巨大鲨鱼法相身边,然后一个猴子毫无征兆的掏出一只大棒朝着鲨鱼法相劈头就砸,鲨鱼法相一惊连忙想躲开,不料另外一只金色猿猴拿着一只尖尖的刺早等着这个鲨鱼,这刺不大,只不过有什么妙用李秋生也看不出来,鲨鱼法相被刺中之后竟然像被定住了一般呆呆的不动了。 他这一不动,那个高大的金色猿猴可一下子都没停,手中大大棒轮着好像风车一样,一下子把鲨鱼法相砸飞。 然后鲨鱼法相立刻变得非常淡,卷在只望河的激流中很快不见了踪影。 旁边那些正在渡河的法相一见两只金色猿猴法相突下重手,都躲得远远的,不料一个四方小鼎的法相躲得过程中离那个体型最大的巨蟒法相近了,被那个巨蟒法相突然竖起蟒头,一下子抽出几十丈远,也被激流席卷而去。 这时候在只望河中央的法相还有十个左右,一见发生这个变故都反应各不相同。 那两个金色猿猴法相一击得手后又朝一直龙鱼法相冲了过去。 龙鱼法相情急之下竟然让诸位道友主持公道,不过却唤来了长毛巨象法相的一阵嘲笑,“这里尔虞我诈本来就是正常,实力不行就要任人宰割来之前就应该体会到。”
龙鱼法相转念也是极快,立刻声明立刻游回去然后离开此地,就此不淌这趟浑水。 两个金色猿猴法相立刻停止了进攻,貌似同意了的样子。 龙鱼法相一见这个局面大喜,也不留恋什么立刻往回返,谁知道没有走出多远,突然剑光一闪,青色长剑法相已经把龙鱼法相一下子劈成两半。 “如此鼠辈,也想和我们为伍,我是深以为耻。”
青色长剑法相冷冷地说,李秋生感觉旁边的那些法相都有些奇怪,但是都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就这么一开始,其他有实力的也没客气,又有两三个法相被以各种想不到的方式阴了一下,都摆脱不了烟消云散的结果。 到了最后,也只有这六个法相能够剩下,当然了这六个法相之间也不是很平静,李秋生就发现三四个法相都动过手,可是没有能把对方怎么样,只好作罢了。 谁知道到了只望河的五分之四处,突然那个青色长剑的法相突然大喝一声,“林师弟,快来吧,这些都不是你的对手。”
其他五个法相听到这个不着边际的话都有点奇怪,但这是只见到一把黄色飞剑的法相就飞快的过来了,速度至少是其他人的五六倍,几个闪动就追上了众人,然后轻巧的一晃,落在只望河对面的一块巨石上,然后大口喝道。 “林某在此,诸位请回吧!”
“这个口吻怎么这么熟悉呢……应该是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