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秋生飞一般的去了,白海领头和肖十三郎领头的战队包括围观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人不是绣花枕头,而是……” “而是什么?”
“实力深不可测!”
围观的人情不自禁的说出了两句话,这也句话也让围观的和参加这场比斗的都有了深深的同感。 仅凭一把长矛,就把以体魄见长的白海逼的手忙脚乱,可见炼体上做的很是不错,还是一个剑修,剑光洪流足有三千来道了,而且每一道都是灵动无比,西莽纯正的剑修很少,但今天参加选拔的都是金丹修士,眼光和见识都是不凡。 很多人都已经看明白了,这应该就是纯正剑修的剑技栩栩如生,已经修炼到大成阶段。 另外别人纵使法体双修,都是可以自由的在法修和体修之间变换,这样可以让战队有更强的适应性和调整的余地,已经对战队帮助很大了。 但是李秋生的法体双修是同时施展,而且不是一瞬间的锋芒咋露,而是两套的行云流水,还各得其妙。 说起来容易,但是对神念的要求极高。 在场的不少人仔细的思忖了一下,觉得不提体魄和法力方面,就是单单从神念方面来说自己就做不到如此程度。 其实这个都已经很难能可贵的,但是这个李秋生貌似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竟然选择了不再掩饰,放出了金丹期水灵鬼和一套鬼阵,此人原来是精通阵法的,而且在一心二用激战中还能布置好一套法阵,这个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接着众人又想到了李秋生参加的前两场比斗,一个是李秋生误打误撞破了亦寒的阵法,第二场是泣血的灵鬼出了问题,貌似都是李秋生靠运气取胜,但是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些怕都不是运气,而是这个李秋生精巧的瞒过所有人的手段。 这个鬼阵的威力也真的不小,白海家传的那个颇有名气的烈风阵本来善于克制鬼雾,但是在李秋生的阵法前就被摧枯拉朽一样的败下阵来。 这里面不说是全凭李秋生之力,但是李秋生确实是那个让胜利天平倾斜的那个人。 “这个李秋生很不好惹,以后不可恶了他!”
很多人都这样想着,然后又有人说出了一个传闻,说李秋生是此前名声在定西梁如日中天的盈仙子的后人,那个时期流传颇广的盈仙子的家族和血脉逸事也不断不回忆起来。 还被人讨论的沸沸扬扬的。 而这时候李秋生却没有心情在意这些,以最快速度回到了谢酒营。 进到里面李秋生也是吓了一跳,本来如实说谢酒营遭到了突袭,李秋生还以为谢酒营中狼藉天涯一片,不过进来后发现这里貌似一切如常。 “出事的只有郭大人!”
如实在旁边说着,李秋生就径直到了郭有余和黑豹的院子。 这个院子有了一些打斗的痕迹,但是很少,散落的只有郭有余练功的院子周围的三四样东西。 黑豹坐在一个石墩上也是无精打采。 李秋生就追问刚才发生的事情,黑豹说他正按照疾风珠拉伸,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响声走出来看,响声也就一两声,就看到一个穿青袍的修士,身子也不是很高大,脸上罩了一块青色帕子,料想是一个不凡的法器,黑豹的神念透不过去,没办法知道此人是谁,这时候已经把郭有余提在手中已经不能动弹了。 黑豹一见此猛冲上去,那人就翻出了一块板子,板子一下子化成一道光墙。 光墙一翻就朝黑豹反转过来,黑豹猛的往后一跳,竟然摆脱了这个光罩。 那人一看,说了一句还有几分本事,就抛下一块玉简然后化作遁光带着郭有余走了。 李秋生拿起这块玉简,发现这一块玉简是给自己的。 上面也没有自曝家门,只是留下了一个让李秋生没有见过的气息,说自己有一件事情要找李秋生聊一下,但是因为李秋生一直在定西梁,所以不得已采取这个法子让李秋生出定西梁一见。 至于李秋生是不是要来,玉简上也是说知道修士自私自利,等闲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同伴以身涉险,自己这样做也是并没有抱太大希望,不过掠走郭有余自己就是顺手而为,办不成也没有办法,到时候一下子把郭有余给宰了让自己出一口气。 至于留给李秋生的时间,玉简上也说修士做事情也应该当机立断,玉简上有神念印记,李秋生一看到这块玉简自己就知道。 留给李秋生半个时辰的时间,如果李秋生半个时辰之内不到东三门,自己就会一巴掌把了郭有余拍死,反正这家伙也用处不大。 李秋生看完玉简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刚才把郭有余掳走的人肯定是一个元婴修士,貌似又特别是那种精于算计的,自己一旦出城,貌似还真的是在危险中。 但是如果自己不出去,郭有余肯定是凶多吉少。 其实对于李秋生来说,郭有余还是特别重要的存在,他李秋生加入的第一个宗门大江门内的同门师兄弟,又是除了师姐外对李秋生好的人。 所以郭有余不可能不救。 正在这时李秋生又收到了传音,这次是来自老柳树的。 老柳树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这时候正气的暴跳如雷,说一定查清这件事给李秋生一个交代。 李秋生又把玉简的情况告诉了老榕树,老榕树很快做出了反馈,说自己可以派一具分身来以防万一。 不会东三门离得比较远,需要一段时间后才能赶到。 李秋生听了也有几分感动,不过这时候正是需要帮助的时候,也就没有推辞。 半个时辰也没有多长时间,李秋生叫过黑豹和如实,就立刻出发了。 …… 而另外一处,三枝正驾着遁光急急忙忙的往东三门赶,突然大喝一声什么人站住脚。 “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挺着长矛的老猴子从旁边绕了出来,旁边还跟着一个红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