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以旧换新，按照旧机换新机的价值，将旧机作价多少来确定新机的价格。”

余佑诚再次错愕，这种营销方式……根本就是快速淘汰旧机的方式，难怪旧版的机器质量只要够用就好，客户可以不换，但是到时候会坏得一塌糊涂……太阴险了！余佑诚翻到第二页，双方合作的最优方案。软件兼容！可以联机！部分硬件可以互换！如电源等……上下游关系，既Video　Brain升级版本之后，旧版本不再生产，剩余的原料可以供给给小灵通。在特定情况下，Video　Brain可以作为小型工作站，将小灵通作为终端机使用，形成小型网络。部分配件可以集团采购。80年已经开始出现网络这个概念，但是想何小山这样直接提出工作站连接终端的小型网络，让余佑诚一下子想到了编程的环境。这些点子……比我的还超前！“那么我的Video　Brain优势又在哪里呢？”

“做为高端机型，稳定，大容量，快速，兼容性好，在加上最重要的……专用软件定制！”

趁着余佑诚思索的时候，何小山问了老沈一个问题。“老沈，你这儿……生意好像不怎么好啊！”

已经到饭点了，可除了他们之外就没有别的客人了，店堂里空荡荡的，显得那么冷清。何小山这么一说，老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叹道：“刚开张的日子，生意可好了，人多的都坐不下！”

“那……怎么现在都没客人呢？”

“唉！新鲜劲儿过去了，来吃饭的自然就少了……而且……”老沈叹了口气说道，“人家说我们家开饭馆是复辟资本主义，之前很多外国人来看新鲜，他们又说我们是里通外国……唉！别人家的孩子都不和我家孩子说话了……”听着老沈的话，何小山愣了一下，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这种事情想想也正常，任何新生事物人们要接受总得有个适应过程。“这种现象是暂时的，过些日子就好了！”

何小山安慰了他一句。老沈摇了摇头说道：“要是再这样……我看还是关门算了！”

“那可不行，你得坚持啊！我们做什么事情总会有挫折的，要是有了挫折就打退堂鼓……那让文慧他们怎么办？以后碰到困难也退缩？你们当爸妈的得给孩子一个好榜样啊！”

何小山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劝道。就在这时，沈文慧的母亲李桂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你听听，听听！还是人家当老师的明事理！我就说过，不管再苦再累，既然把饭馆开起来了，我就要干到底！”

李桂兰对何小山刚刚说的话非常认同，一边数落着丈夫一边又给何小山端上了一道菜。“何老师，尝尝！这是我最拿手的锅烧鸭！”

何小山尝了一口对李桂兰赞道：“真好吃！文慧妈，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你们店里是不是每天都得记账啊？”

“是啊！买了多少菜，卖出去多少菜，还有交多少税……一笔笔都得记得清清楚楚的！”

李桂兰性格很爽朗，说话干脆，一看就是个能干的主妇。何小山笑着问道：“有没有记错的时候啊！”

“有啊！唉……我和他爸文化都不高，记这些头疼死了！错了一笔得让我翻来覆去的想……”提到这些李桂兰直摇头，“所以我就说了，我家孩子一定要好好读书，不能再吃没文化的亏了。”

“文慧很聪明的……”何小山点了点头，看到沈文慧立刻招了招手道，“文慧，你来！”

“我问问你……如果编一个程序，每来一桌客人，点菜的时候直接输入微机，结帐的时候，自动输入菜单和应付的金额。还有每次买菜入账也都输入微机，最终每天由微机结算……你觉得这样的程序能做出来吗？”

沈文慧想了想之后说道：“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可以的。就和我做的那个计算器一样……不过，这么复杂的软件我……我编不出来！”

“没关系啊！我教你！”

何小山笑着说道。沈文慧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问道：“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