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合适的人选找到了,当他们准备取出那套燕尾服时,却发现那套燕尾服已经不翼而飞,原本放着燕尾服的位置什么都没有。 自知担不起这个责任的人连忙把这件事报给福勒。 福勒怒不可遏,气的脸色涨红,拍着桌子大喊,“查看监控,一定要找到燕尾服,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我揪出来。”
“局长,监控···监控没了。”
监控室的人战战兢兢的站在福勒面前,缩着脑袋小声开口。 “没了?都没了?”
福勒压抑的火山已经快爆发了。 “就三天前的监控没了,被人彻底删除了,但是我保证不是我们干的,绝对是有人入侵了我们的系统。”
福勒怒吼,“闭嘴,我们的防火墙可是最顶级的,没有人可以不触发防火墙报警就删除监控,这个人一定是我们的内鬼,从内部删除了监控。”
“给我查,一定要查出来内鬼是谁。”
让福勒愤怒的不仅仅是价值不菲的燕尾服丢失,还有其中展现出的最大的问题,中央安全局总部,不安全了。 他们当中出现了内鬼,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了燕尾服,还删除了监控。 能做到这一点的,地位一定不会太低。 而且燕尾服是他们花费大量人力物力研制出了的成果,如今被人偷走,很可能会被复制,或者弄出能克制燕尾服的东西。 当天下午,肖安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表现的很惊讶,“竟然有人能从总局偷走东西?”
“就是你还燕尾服的那天,监控都删除了,找不到一点线索。”
布兰妮摇摇头,有些担忧, “现在消息传出来,大家都觉得有内鬼,福勒压不住消息,正准备大肆搜查内鬼。”
没有怀疑肖安,如果他想要燕尾服的话,直接拿着不还回去就好了。 就算福勒派下什么任务,也完全可以找借口不去。 能留着而没有留着,这让他身上的疑点很少。 当然,中央安全局里也有人怀疑他,但是很少,而且没有证据,一点小小的声音连一丝风浪都没有掀起来。 “燕尾服上没有定位吗?”
肖安故意问道。 “你穿了那么长时间,还不知道吗,燕尾服关系到特工的安全,上面是绝对没有定位功能的。”
“那就没办法了,希望能早点找到吧。”
肖安当然知道上面没有定位功能,不然他也不可能马上就拿走了,好歹得等人工智能到手,破了上面的定位再说。 至于偷燕尾服是不是有点不道德,肖安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压力。 如果不是当初布兰妮和福勒邀请他加入中央安全局,说可以给他定制一套,他直接就去抢克拉克的燕尾服了。 再说,他还帮了他们大忙,还给他们送去了单兵飞行器,执行了好几次任务,他觉得已经足够了,完全不亏欠他们什么,拿的那叫一个心安理得。 布兰妮揉着太阳穴,“今天福勒搞得局里鸡飞狗跳,心情糟糕透了,陪我去海边吹吹风,” “乐意之至。”
肖安微微一笑,穿着稍微改了点的燕尾服和布兰妮走出家门。 顺着海边走,从繁华的街道走到一个偏僻的海滩。 海边有许多礁石散落,让这里没有可以玩乐的沙滩,所以没多少人来,显得有些安静偏僻。 布兰妮在一块礁石上坐下,靠着肖安身上看着远方大海。 周围还有几个人在,但大家各玩各的,谁也没打扰谁。 肖安对一个坐着轮椅,正努力往一块平整的礁石上移动的男人多看了两眼。 那块礁石位置不错,坐在礁石上,浪花估计可以触碰到脚心。 虽然对方不需要用到这一点,但上面的位置看海也是不错的。 “下次我们早点过来,就选那个位置。”
肖安脱掉鞋子,把脚放进有些凉的海水里。 “为什么我们不现在就去?”
布兰妮疑惑道,赤脚起身,准备过去。 “上面有人了,或许他不想被打扰,就让他独自享受那一片风光吧。”
这么大的地方,随便就能找到一些合适的位置,没必要去打扰别人。 何况对方还是个腿脚不便的弱势群体,挤过去有点欺负人,要把人赶走的味道。 虽说肖安不认为自己算是什么君子好人,但也不至于去做这种事。 不过肖安对这样一个好位置还是挺好奇的,就像去了景区,发现一个绝佳的观景地点,结果有人先到了,不愿去打扰人家,又希望对方赶紧离开。 天色渐晚,这里仅有的几个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布兰妮也觉得海风有点冷了,催促肖安回去睡觉。 肖安看了眼还在那块礁石上的轮椅先生,微微摇头,天都快黑了,海面上也是一片漆黑,还有什么好看的? “伙计,再不走天就黑了,需要帮忙吗?”
肖安好心提醒一句。 轮椅上的男子手臂从轮椅上垂下,无力的轻轻摆了摆,似乎在说不用帮忙。 “奇怪的家伙。”
布兰妮嘀咕一句。 嘀咕过后,小跑过去,双手抓住轮椅后面,原地转向,推着男人就下来了。 “先生,太晚了别在海边逗留,不安全的。”
显然,作为中央安全局的员工,内心还相信正义和善良的姑娘,无法坐视一个坐轮椅的人天黑了还留在这里,留在那礁石上。 万一他一个不小心,轮椅朝前面滚动一截,就可能带着他摔进海里。 对于一个坐轮椅的人,大海就是可以吞噬一切的深渊。 “我很好,不需要你们帮忙。”
男人有些愤怒的说道。 肖安摇摇头,走过去,和布兰妮一起推着轮椅。 “先生,我们送你回家吧,你的家人肯定很担心你。”
“家人?”
男人闭上眼睛,脸上浮起一丝哀戚,“我拖累了他们。”
显然,这不是一个好的话题。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千万不要放弃。”
布兰妮说道。 “脊髓受损,最顶级的斯特兰奇医生都没有办法,坚持下去除了痛苦,我想不到还能得到什么?”
布兰妮惊讶道:“斯特兰奇?斯蒂芬·斯特兰奇?”
“就是他,他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你们觉得,我还有站起来的可能吗?”
肖安听到这个名字也有些诧异,他仔细看了男人一眼,说道:“我觉得未必不可能,不可否认,斯特兰奇是个很厉害的医生,但不代表他不做的手术,就一定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