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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叫她。“没什么。”
江忆点点头从他身边越过离开。沈淮想到冯遥远曾经给他说过的一句话,“有时候面对一个人,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去叫她名字。叫一次就像是说了一句不可说,也算是一种纾解。”
他当时还笑着调侃他,“怎么跟个姑娘似的,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伤痛文学。”
伤痛文学这个词还是江忆跟他讲的。现在他把不可说的话化作她的名字,去叫她的名字。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