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跟她赔礼道歉,却不想这一等就是好几天不见消息,他让夏蝉去府中打听得到的消息是,她这几日都没有出过屋子。一直由冬夏贴身照顾,他瞬间就慌了神了甚至想要直接上门去找她,被夏蝉及时拦住了,理由是他现在的身份她并不知晓若是弄巧成拙了,惹得她生气就不好了,因此他按捺下来,准备若是她还不出来,便让夏蝉那小子牺牲一下,去找冬夏将她约出来当面道歉。原本今天是最后一天,但好在她来了,他是很高兴的,但在她说出那句话话后便彻底压制不住心里的想法,想要上前仔细的问个明白。见阮灵沉默不语,燕冠清松开了手,有些失望,他早就因为她忽冷忽热的态度变得极为敏感,更别说他现在还是伪装着身份,同她那夫婿不是一人,有时对于她的亲近是极为欣喜的但一想到自己的另一层身份心瞬间凉了一半。如今跟她摊开说这件事,见她没有回应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心累的开口说道:“往后,苏夫人无事还是别来找燕某了。”
说着便转过身想要离开,却被阮灵一把拉住。方才她只是被脑海里系统的警报,整得一下子蒙住了,回过神见燕冠清一副这种反应,只来得及伸手抓住他。系统:“叮!检测到目前主要人物燕冠清情绪极端不稳,若是跌落至底,宿主将花费积分重新回到此事件。”
系统:“叮!检测到目前主要人物燕冠清情绪极端不稳,若是跌落至底,宿主将花费积分重新回到此事件。”
阮灵:“够了!我听见了!”
快速的将人拉住,扑进了他怀里,抬头看着他,神情真挚:“我刚刚只是在想措辞,你怎么忽然就要说以后不让我再来见你啊。我对于你当然是真心的啊,要不然我每天花费那么多的时间来找你是做什么啊,至于我那夫婿当然也是真心的啊,不然我为什么事事记着他喜欢什么。”
阮灵这话说的那是一个理直气壮,几乎把燕冠清气笑了。“所以,你的那一颗心是分成两半来了是吗?”
燕冠清胸膛剧烈起伏,看的阮灵有些心虚,她不过是想气一气他然后等他露出马脚直接把他的马甲掀了而已。上一瞬胸膛剧烈起伏的燕冠清,下一秒忽然闭上眼睛倒了下去。阮灵:“!!!”
不会是被她气晕了吧。她连忙蹲下身去,将他扶到了一旁的软榻上,手掌摸着他的手臂只觉得热的不像样子,再待一会就觉得像是快要烧没了。连忙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了略微白皙的胸膛,整个胸膛出现了大片的红纹如藤蔓一样在上面蔓延。阮灵神色惊疑不定,手指抚在那花纹上只觉得越发滚烫灼人,就此时那些红纹突然消失,慢慢收回最后直至消失不见,皮肤恢复了之前的白皙。温度也渐渐消退到之前的温度,方才的事情不过就几分钟的事,快的阮灵几乎以为那是她的幻觉。阮灵的手还停留在燕冠清的胸膛上,试图找出之前异样所留下了的痕迹,就在这时燕冠清忽然睁开了眼睛,幽幽转醒,目光一下子和阮灵的视线撞上。阮灵:“……”燕冠清:“……”燕冠清目光逐渐下移,他的衣服被人胡乱的扯开,衣服凌乱,胸膛大敞,阮灵的手还停留在胸上,甚至还不自觉的摩擦了一下,她衣衫倒是穿着整齐,一副正经人的样子,刨除她放在胸上的手来说。知道的这是在帮他散热,探温度,不知道以为她在耍流氓。阮灵的手僵硬了一下,然后自然的拿开,语气淡定的问道:“我刚刚看你忽然晕倒浑身发烫,便想着打开给你用冷帕擦擦身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叫医师来给你看看。”
燕冠清摇摇头,手一下下的将凌乱的衣服扣上。阮灵正心虚着呢,双重buff一加更加不得劲了,双手扯住了他的袖子,语气带着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嘛,我当时就是想气气你而已,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
燕冠清扣着扣子的手顿了顿,“气我?”
“对啊,谁让你故意装作别人,然后还一直用这个身份骗我。”
“所以,你将故意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接近我,看我这狼狈出丑的样子?”
“没有哦,你不也是骗我了吗?”
燕冠清忍不住在她头上弹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那能一样?”
“不过,你当初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当然是靠着你腰间的玉佩啊,当晚大哥可是很是义正言辞的为我科普了一番你们燕家内部的玉佩有何不同之处。”
阮灵一想到那个狼狈的新婚之夜,神情便有些狰狞,她想她大概是一辈子也忘不了当时燕云深带给她的心里阴影了。“原来是这样。”
接着又把阮灵拥进了怀里,心里有些郁闷,“原来你从一开始就知晓,还骗我这么久,演技不错啊。”
被他搂在怀里的阮灵见他语气恢复正常,松了口气,脑海里的系统终于不用像催她命一样的闪了。放松下来后,阮灵一抬头便看见了他带在脸上的白玉面具,他一直拿烧伤搪塞她,导致她一直没见过他的样子,虽然说他和燕云深长相一样,但还是忍不住好奇。想到这里,阮灵将手伸向燕云深脸上的面具,一早就察觉到她的意图的燕冠清,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任由阮灵继续将手伸向他。面具被轻而易举的摘了下来,和想象中的一样,但是虽然是同一张脸,但气质确是截然不同,一个是带有攻击性一个则是温润如玉的,二者截然不同,轻易就能分辨出来。“你和大哥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我们毕竟是双生子,长相相同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说的到也不是没有道理。”
阮灵脑海里转念一想,既然现在两人都摊开了,那她就得为以后的剧情人设铺垫铺垫,省得到时候来的猝不及防他接受不了,思绪转了一圈,打定了主意,便开口问道:“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回到燕家主宅啊,每次我去外面和那些人打交道总会提起这个事情。”
燕冠清拍了拍她的后背,半是安慰的意思,“很快了,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去,你是名正言顺的少夫人,谁敢真正的拦着你。”
不提还好一提阮灵瞬间就想到了当时燕云深替他拜堂成亲的那番骚操作,嘴里不由吐槽道:“让自己哥哥代替自己拜堂成亲的那种吗?”
燕冠清的敏感神经一下子被触动,连忙解释道:“我当时是真的身体旧疾犯了没有办法这才让我哥代替我去了。”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激动,小心旧疾又再次复发。”
阮灵下了跳连忙安抚。“我哪里有那么脆弱”燕冠清哭笑不得的将阮灵的手放下。“对了,过些日子的回门,我哥应该会和我们一起回去。”
“为什么?”
“据说陇西那边会新出来一个秘境,地方上的秘境都是排外的,借着你们家的名声总能好一些。”
燕冠清说这话时,面容平静就是说完话特意看了一眼阮灵,眼里有些紧张。“原来是这样。”
阮灵点了点头,并没有在意。这很正常,毕竟世家肯定要以一个家族的利益为重,正赶上她回门以这个为借口也没什么问题。两人又随意说了几句,便一同出去了。门外,夏蝉和冬夏正凑到一起颇有兴致的在那儿交流着各大世家府上的八卦。“啊?是吗,王家夫人这么会啊,背着丈夫在外面伪装成有钱没了丈夫的富婆,勾得好几个颇有钱财的世家子费尽心思给她递资源,看中了这碗软饭。”
“可不嘛,这件事情还是我听我兄弟的姐姐的丈夫的表舅的老婆的小姨听来的,听说当时王家家主脸都气绿了,但因为王家夫人确实给他带了几个大单子这才没责罚。”
“啧,还是能屈能伸啊,怪不得产业那么大。”
“那是,不然人家怎么白手起家跻身进了三流的世家。”
“咳!”
燕冠清黑着脸看着这俩肆无忌惮的在这儿说着八卦。两个唠的正起劲的家伙,忽然僵住了身体,缓缓转过头去,见燕冠清手里牵着阮灵的手一个目露惊喜,一个惊讶万分,不过很快恢复平静。冬夏神情有些恍惚的想着,果然还是被这燕公子给哄到手了吗?一旁的夏蝉伸手捅了她一下,这家伙平时跟他说说就算了,如今当着两个当事人的面还这么正大光明的说出来,不怕日后被穿小鞋吗?阮灵和燕冠清不自然的对视一眼,又默契的分开,当做没听见一样。“那我今日就先回去了,你若是哪天来找我记得提前派人来告诉我一声。”
“怎么,你我都这么熟悉了,还要派人提前告知吗?”
“我平日里待在府中的时间很少,那些世家夫人总是约我出去想要从我口中套话,或者意图借我来完成某项交易,我又不能不理他们只好打太极喽。”
“辛苦你了。”
燕冠清轻笑一声,接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木簪递给她,见她神情诧异,笑着解释道。“我见你很喜欢用那根白玉簪子挽发,正巧当时我路过一个摊子见有卖的便买了块檀木回来,自己刻了些花纹又请人在上面附魔施法,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谢谢,我很喜欢。”
阮灵随手接过木簪想也没想的将头上白玉簪子拔下,换成了燕冠清递给她的木簪。又随意的说了两句话后,阮灵便带着冬夏离开了画坊。一旁的夏蝉看着他主子一直望着人家姑娘的背影,直至彻底消失看不见了这才收回目光,叹口气,他这主子算是彻底栽进去了。也就冬夏那傻丫头一直以为是他家主子勾引了她家夫人,连带着连他也被仇视起来了,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是他家主子先行陷进去了。之前两人冷战那会儿,他家公子低第一次显现出来那种状态,虽然面上一如往常但就想是暴风雨的前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发了。好在苏夫人来了,而且看样子两人还谈妥了,这样一来他就再也不用过一起那种日子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府中的夫人,少爷打算怎么办,想到这里夏蝉将目光投向燕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