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起了当时在燕家偏宅的事情,气氛很融洽。燕云深则是一直没有说话,安静的夹菜吃饭。饭后,燕冠清去了偏方准备进行每日必备的药浴,而阮灵则是回到房中躺在贵妃椅上,手里端着一盘洗的干干净净的樱桃,一口一个放进嘴里。很快一大半盘就吃光了,阮灵摸摸鼓胀的小腹决定去消消食。长廊上每隔一处就会有一盏灯亮着,所以并不昏暗,阮灵走着走着就到了燕云深所在的那片区域,周围种着各种珍贵的花草,正想要离开,一双手忽然将她拉下了走廊。手上禁锢的力道很大,阮灵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拽进了屋子,压在了墙壁上。屋内灯火通明,阮灵借着亮光看清了面前的人,悄悄松口气,忍不住没好气的嗔怪道:“家主,你若是想找我不必非要采用这种方式。”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万一哪天狼真来了她还以为是他的话,那可就是哭都没地方哭去了。燕云深没有吱声,那双艳丽狭长的眸子俯视了她一会儿,忽然暧昧开口道:“刚刚弟妹叫我什么?”
跟冠清在一起时,浓情蜜意恩爱不已,一口一个冠清的喊着,跟他在一起倒好直接生疏的叫上了家主或者大哥。一副巴不得离他远远的样子。“啊?”
阮灵一回想感觉她的称呼也没什么问题呀,尊重礼貌并存,但既然她目前的金主这么开口了,那她也不好头铁的装作听不懂啊。想到这里,阮灵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说道:“那我以后就叫你的名字,云深云深,行了吧,还有别的事吗?若是没有我就先回去了。”
“啧,你就这么喜欢冠清,没听今天晚膳他故意在桌上向我示威,你们两个关系多么亲密。”
“呵,也对我都忘了,弟妹为了冠清都愿意在秘境中同我交易,不过,今天的精血浇灌可还没有完成呢。”
阮灵身体一僵,燕云深这时候说的这句话什么意思在清楚不过,想了想自己脑海里闪着绿光的任务,轻叹一口气,踮起脚尖将头往燕云深脸上凑过去。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在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接着就想退去,后脑勺却被一只大手扣住了,动弹不得。她的嘴唇沾了樱桃的碎肉和果汁,被对方的舌头细细地挑走了。那阵幽幽的香气,也在彼此的唇齿间交替、碾碎。系统:“友情提示,宿主你现在的状态是想攀附上男主获得更大权利的,至于在男主燕云深那里的强取豪夺剧本是他私设,总体而言要以我们系统为准。”
阮灵:“…………”阮灵原本挣扎的动作慢慢变得微弱,手垂了下去,难受的呜咽了一声。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嘴唇已被啃的红肿,一恢复自由她便连忙推出了燕云深的怀抱范围。燕云深轻轻的喘着气,看着阮灵的动作也不阻挠,神色带着餍足,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将她塞到阮灵的手里,不顾她不情愿的阻挠动作,手紧握着她的手在他的手上划出了一道口子。很快凝成一颗血珠,随手扔到了一旁被好生照顾的天罗花盆栽中。阮灵扔掉手中的匕首,看着燕云深那还在不停流血的手掌,有些头疼。阮灵:“男主疯了吧,这什么病娇变态操作啊!”
系统看了一眼阮灵,心里默默吐槽:“有也是被你逼疯的。”
阮灵无奈只好从储物戒里掏出一瓶丹药,用法术将其化作粉末,敷在了伤口上,又用灵力修复伤口,这才算是结束了一段时间。做完这些之后,阮灵将药瓶收好,站起身打算离开,手腕却被抓住。她转身,见到燕云深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怎么,不舍得了?阮灵:......翻了个白眼,“不,我这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关怀你一下。”
“而且你明明有更好的方法为什么非要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
燕云深听着阮灵的话,挑了下眉,虽然听不懂但根据现实情况结合一下,莫名的就理解了。他偏过头去,因为之前刚刚亲吻过,他的唇浮起了一层艳色,气息平稳道:“天色也不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月光撒在了长廊上,走廊的灯随风摆动。*转眼间,阮灵搬进燕宅已经好几天了。这些天她的作息安排极其规律,颍川的那些当家主母每次举办的下午茶宴会时间极为规律稳定,阮灵每隔一阵时间就会应邀前往。一起交换一下手里的信息,偶尔说些别的家族的八卦,加上燕家这边燕云深很主动的就放权给了她,手中的权利很完美的符合了原主的期待。当然也完美的符合了阮灵的任务要求,上面的任务进度显示一度逼近完美,所以她这些日子也很配合的往燕云深身边凑。但每次效果好像不是很理想,燕云深眼里总是带着一股悲戚哀伤,好像这都是她故意接近他为了某些目的达成一样。而燕冠清这些日子就一直在闭关,消化闵医师给他准备的那些丹药,在服用用天罗花等珍惜灵药前,先将底子打好,免得补过了头他身体承受不了。这天,阮灵正在院子里的树下乘凉,手中抱着一只雪白的狸猫,冬夏从另一边疾步走到阮灵面前,气息有些不稳的说道:“夫人,家主从外面回来了,不过身上好像受伤不轻。”
手中抚摸着狸猫的动作一顿,睁开眼睛,“族里的长老都去过了吗?”
“都去过了,不过……”“不过夏蝉说让我来请夫人过去一趟,听说家主昏迷不醒,无论是谁过去喂药都喂不进去,所以让我来请夫人试试看。”
阮灵从椅子上起来,将手里的狸猫递给冬夏,嘴里叹了一口气,“走吧,去看看我们家主现如今怎么样了到底。”
阮灵轻车熟路的走过长廊,来到燕云深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