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雾的手狠狠的掐住床榻边缘,似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迟早!我都会亲手夺回天玄门的一切。时间过去十二日之后。逍遥峰内每个人都有在为进入煞兽禁地做足充分准备,自从星辰澜筑基成功之后,每日变得更勤加苦练。叶空便每日也是围在星辰澜的周边,时不时提点星辰澜两句,好加助星辰澜的修炼过程。这日,星辰澜在打坐修炼玄黄诀,他的天赋加上叶空对他的提点,星辰澜在十二日内,便提高修为至筑基后期。星辰澜修炼的速度很快,叶空担心他这样不稳固,便让他多习惊暗枪,让自身适应适应。但叶空终究是担心星辰澜的安全问题,怕到时候自己来不及顾得他的安危。想了片刻,叶空便决定,将自身体内的玄光罩转移至星辰澜的体内。叶空看着正在舞枪的星辰澜,便将他喊了过来。“小澜,过来。”
叶空边说边招手示意。正在舞枪的星辰澜听见了叶空的声音,立马停下来,朝着叶空走过去。“师父。”
星辰澜收起惊暗枪,规规矩矩的对着叶空抱拳行礼。“小澜,这次,师父给你个护身宝贝!”
星辰澜倒是知道叶空宝贝多,还是对叶空的宝贝充满好奇心。叶空盘腿坐下,让星辰澜也盘腿坐下,星辰澜乖乖听话盘腿坐下。叶空双手运转,丹田内的玄光罩产生动静。随着叶空运转的弧度越大,叶空的周身都逐渐冒着金光。“玄光离体。”
叶空转动手诀,直接将体内的玄光罩取出。星辰澜见叶空的手中当即出现了一个巴掌大小,冒着金光的小铜钟。星辰澜没见过玄光罩,一脸好奇。“师父,这是何物?”
星辰澜指向叶空手中的玄光罩。“此物,名为玄光罩,当你遭受重大攻击之时,此物会显现,护你周全。”
星辰澜点点头,显然明白了叶空所说的。叶空双手转动,将玄光罩推向星辰澜,星辰澜双手接收。“小澜,你运用真气,灵气控炼,让玄光罩融入你的体内。”
“是,师父。”
星辰澜依照叶空所说的方法,想要将玄光罩炼化入体。但玄光罩及费真气,不过片刻时间,星辰澜便冒出热汗,微微有些困难。叶空也知道星辰澜和他自己炼气是比不了的,于是叶空仅用一手运转,便助星辰澜炼化玄光罩。有了叶空真气的输传,星辰澜显然轻松许多。玄光罩也渐渐融合进星辰澜的体内。太阳悬挂在最高处,散发着火热的温度。在叶空的助力之下,星辰澜也成功将玄光罩入体。叶空收回向星辰澜灌输真气的手,让星辰澜自我巩固。在玄光罩的加持之下,星辰澜全身都被金边镶嵌。星辰澜依旧紧闭着双眼,感受丹田之处玄光罩的反应。叶空见星辰澜没有太大问题,会心一笑,没想到这星辰澜的天赋如此之高。叶空随后离开了竹林,只留下了星辰澜一人独自修炼。叶空离开竹林之后,御身飞去了苦海边上七妙宝树的位置。“咻~”一转眼,叶空就来到了七妙宝树前。在苦海之水的滋养下,加上逍遥峰本身就灵气充沛,七妙宝树已经从一根小树苗茁壮长成了苍天大树。七妙宝树枝繁叶茂,散发着五色神光,树上有着果苞,但还是未结出果实。叶空也不白来一趟,直接变出一把摇椅,躺了上去。在日光的照射下,七妙宝树投射下一大片阴影。苦海边本就时不时迎面吹来几阵海风,再加上七妙宝树自带阴凉氛围,叶空并没有感受到太阳的燥热,只是无尽的凉爽。在人闲暇之余,便会想到一些事情。“天玄门。”
叶空嘴里低喃着。伴随着凉爽的海风,叶空逐渐闭上了沉重的眼帘。流暗熔洲,阴煞宫内。冥幽殿的周围点着燃着冥火的灯烛,显得气氛都阴森几分。富贵男子此时走进了冥幽殿中。大殿之上,有着一个由骷髅头组成的座椅,也不知是哪些倒霉的人。富贵男子走进了冥幽殿中央,双膝跪下,抱拳行礼。“父亲!”
只见座椅之上,坐着一名面色阴冷的人,那便是阴煞宫的宫主,温渊!温渊缓缓睁开眼睛,一双阴鸷的眸子直直地朝富贵男子投去。“温侯,西望和元魁他二人的伤势恢复的如何?”
温侯恭恭敬敬的抱拳回答道。“父亲,元魁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这西望身上的毒,迟迟未见好转。”
温渊眼眸转了转,随后又问道。“宫中的幽医也治不了吗!”
温侯将头狠狠的低下,嗯了一声。温渊见状,挥手变出一个小黑瓶子。小黑瓶子飞到了温侯的面前,温侯顺势接过。“父亲,这是?”
温渊并没有告诉温侯瓶子里面装的什么,只是开口道。“此物拿下去,让西望饮下,再加以用真气疏通。”
温侯不敢多问,只是抱拳应下。“你可知,给西望下奇毒之人是谁?”
温渊倒想知道,谁有这么能耐,居然敢给我阴煞宫的人下毒。温侯见叶空之时,叶空都戴着假面,温侯始终未能见到叶空假面之下的面容,更别提叶空的身份了。温侯摇了摇头。“那假面男子未曾摘下过假面,儿臣始终没见到过他假面之下的面容,也不曾知道过他的身份。”
温侯迟钝了一会儿,随后说出。“再加上儿臣的血玉坠被夺,儿臣不敢贸然出手,只能派西望和元魁去围堵那假面男子,却不想那天玄门的半路杀出来。”
温渊知道天玄门的人插事,但不知血玉坠被夺去。听见温侯说血玉坠也被那人夺去,温渊当即大怒。“什么!连血玉坠你都让人夺去了。”
温侯从小到大一直畏惧温渊,一见温渊发怒,温侯立马俯身,害怕温渊重罚于他。“父亲息怒,此次夺宝大会卧虎藏龙,在战台上,有三人合力对付于我,还将山河,墨柳残忍杀害,儿臣一人最后使出阵法,也难敌那三人。”
“儿臣一个没注意,血玉坠便被那女子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