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署这边,刘刚接到了黄毛发来的视频,不是录制的,而是现场直播。猛龙为了圈钱,特意注册了一个违规的平台,里面都是会员用户。靠着这个平台,猛龙一个月就能增长几千万的收入。因为上水县地方小,所以不会引起什么注意,恰恰成为各种商业人士以及其他方面的客户,都会来关顾的理由,这里还会对客户的信息进行保密。刘刚也是平台里的一个会员,更是天上人间的常客,在办公室里看的津津有味。而陆天几个人被关押在审讯室里,被保署员拿着棍子准备好好教训。“你确定要跟我动手?”
陆天笑了笑,他过来一趟,就是看看这安保署里有没有是没有参与进去的人,省得他一窝端了,把无辜的人搅合进来。从他进门到现在,遇到的每个保署员,都凶神恶煞,没有一点正义之气。看来这已经是一颗根都烂透的树了,树上的叶子无一幸免。拿着棍子的保署员一脸得意道:“跟你动手都是轻的,你有时间跟我说话,不如好好想想出去之后去医院挂个急诊吧。”
这些年从天上人间带回来的人,哪个不是半残才放出去的。“小钱,要不还是算了吧,这些人都是无辜的。”
审讯室内另一个保署员,一脸纠结的上前拦着,他经过苦苦的思想挣扎,还是决定阻止。被争做小钱的保署员狠狠甩开他道:“这可是保长亲自下令教训的,你一个新来的懂个屁,想在安保署混下去,就要老老实实的听安排!”
史占东咬牙,一棍子将小钱给打晕,拿出钥匙打开了陆天手上的铐子。“你跟我来,把你同行的人就走后,一定要离开上水县,走得越来越好。”
史占东是正经保署大学的学生,毕业后就想为家乡付出,才放弃了城里的工作,回到了老家。只是没想到进了安保署后,却是这样一副光景。保长刘刚跟猛龙同流合污,完全不把老百姓放在眼里,甚至帮着猛龙来欺辱老百姓。他也想过去举报刘刚,可到底还是怕被报复,父母都在上水县。在安保署任职一个星期,史占东饱受精神上的折磨。“你不怕被刘刚报复?”
陆天看这小子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身上倒是不缺正义之气,这正是他来安保署的原因。史占东叹了口气,撇了撇嘴道:“当然怕,可我知道你们是无辜的,我不想助纣为虐。”
就算放走了这个几个人,顶多是挨一顿打,刘刚总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吧。“好小子。”
陆天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能力如何,只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就足够了。将小钱反锁在审讯室后,史占东打开了另外一个审讯室的门。只是刚进门,他就震惊了。保署员都在地上躺着,而季鹰跟董晨都一脸从容的站在那里。“天哥!”
董晨走过来,瞧见了史占东,一下子就明白了陆天的用意。现在天上人间敢在上水县横着走的底气就是安保署,只要把刘刚解决了,那么猛龙就成了一条小蛇。“走吧。”
陆天也不废话,他本来就没打算在这块浪费时间。好在董二娘只是被关押着,没有被保署员怎么样,董晨打开门后,她直接扑了过来,“小晨啊,你快回天上人间,小妮儿肯定不好过!”
母女连心,她现在很不安,小妮儿肯定是出事了。“二婶,你先别着急,把安保署解决了,猛龙就没有靠山了。”
董晨知道陆天是想把天上人间给连根拔起。董二娘沉下心,不断的安慰自己,跟着陆天几个人的身后。“站住!你们给我站住!”
安保署的其他保署员见陆天一行人跑了出来,纷纷掏出电棍对准。史占东朝着他们说道:“这几个人都是无辜的,请你们对得起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放他们离开吧。”
那些保署员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好你个史占东,吃着保长的饭,竟然胳膊肘往外拐!给我放开,否则连你也一块处置了!”
带头的保署队长警告道。一个新来的小鬼,竟然敢违背保长的命令。“你们醒醒吧,身为保署员的职责,是维护老百姓的权益!”
史占东还不明白,妄想用自己的言语拯救这些已经‘病入膏肓’的人。他不知道的是上水县的安保署,除了他之外,根本就没有正经保署校毕业的学生了。都是些花点钱买的职位,为了端个铁饭碗而已。就连刘刚都包括在内,没有接受过保署校的教学,所以才会在正义感上这么的薄弱。“史占东,既然你这么顽固,那就别怪我把你当同党处置了。”
保署队长当然听不进去他说什么,一心要把陆天几个人扣留住。这些年的经验给了上水县的安保署一个错觉,那就是只有把人打怕了,才不敢跟他们作对。就在保署员们准备动手的时候,陆天的身影动了,两秒钟不过,拿着棍子的保署员全都倒下了,只剩下那个保署队长,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你、你做了什么!”
保署队长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因为他根本就没看到陆天挪动的身影,真感觉身边一阵风划过,手下的人就全都躺下了,一个个的都疼的龇牙咧嘴。“我没动啊,你幻觉了吧。”
陆天摊了摊手,没有承认是他做的。保署队长浑身都在发抖,以为他会什么妖术,吓得将手里的电棍一扔,抱头蹲在了地上,嘴里哆哆嗦嗦的说着:“别打我,我、我投降了。”
陆天打他,都嫌弃脏了自己的手,将一把铐子扔到了他的面前,“自己铐上,敢跑的话,小心不能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保署队长不敢有一点的犹豫,直接将铐子给戴到了手上,为了表示自己不会跑,还将钥匙给踢到了一边。到了二楼,陆天一脚踹开了刘刚的办公室门,吓得他手机差点没掉在地上。“谁这么没规矩……”刘刚抬起头,刚想质问,就看见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话也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