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父韩母顿时才松了一口气,至少几年的时间不算多,希望韩东能彻底的改过自新,收掉自己的性子。而韩父韩母表示一定会反省自己的。随后在聂向南的安慰下,让他们先回去,以免打扰到韩雪的休息。韩雪住院的这段时间,聂向南一直都陪伴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在这样困难的时候,身边的人能无时无刻的呵护。这让两夫妻的感情更加的坚固。韩雪有时候也会打趣的问他,若是自己一辈子都要住在医院里,他会不会一直呵护照顾。聂向南温柔的骂她是傻瓜,乱说话,怎么可能会一直都住在这里呢,不过他还是肯定的回答了韩雪。而鞋厂那边,有白欣欣派人管理,聂向南也没什么可担心的。白欣欣也会时不时打来电话汇报最近的销售等运营情况。至于罗伟成那件事情,警察那边也传来了消息,罗伟成涉嫌谋杀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正在等待法院的最终宣判。而韩东,则是因为偷窃南雪公司的机密资料,造成了重大的经济损失,证据确凿,最终被判三年。得到消息的韩父韩母却悲欢交集,总得还是整天郁郁寡欢,不过他们自己的性子也收了不少。今天是韩雪完全康复出院的日子,两夫妻恩爱有加。“马上就要就要过年了,我们回老家吧。”
聂向南开心的说道。“我有些担心父母,前天大姐过来说二老是日渐消瘦,我想回家陪他们一段时间.”韩雪有些犹豫,她毕竟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如果聂向南强硬一些,她肯定会陪着他回去的。可是聂向南也看出了韩雪的孝心,不忍心看她的父母每天消沉,非常理解的笑道:“如果你担心岳父岳母的话那就回去陪他们的吧,反正未来的日子还长呢,今年就我自己回去吧。”
“向南,我爱你。”
韩雪看到丈夫这么善解人意,高兴的在他的脸上逐了一下。韩雪陪聂向南挑了一些年货。也放了一些小龙虾、喜茶等东西在车上。“向南,路上一定要小心,代我向爸妈问好。”
韩雪一再嘱咐。“恩,我会的。”
两人不舍的离别。聂向南一路开着车,往家乡赶回去,许久没有回去了,他的心中也非常激动。一种思乡之情涌上心头,并不是说家乡有多么多么的漂亮,而是因为那里有自己思念的人啊!咯吱咯吱。进了县道之后,一路上都很颠簸。那个时候的公路修的的又小又烂,县道上面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就更别说农村里根本就没修路了。所以到了当车子开到镇上之后,聂向南迫不得已,只能顾一辆马车回去了。费尽九牛一马的功夫,终于回到了村中。“哟,是聂向南回来啦。”
“可真是稀客啊,都好几年不见你回家了。”
站在村口的两位大婶刚忙完农活,肩上还扛着锄头,在那里聊天,突然看见坐在马车上聂向南。于是,就有了上面的问话。聂向南也急忙笑道:“原来是李婶和陈婶啊,刚挖完大笋吗。”
“是啊,竹笋大了,挖几个回去吃。”
虽然表面那么祥和,但是聂向南能注意到对方不善的眼神,似乎有些嘲笑的味道。果不其然,当马车过去之后。李婶和陈婶就小声嘀咕起来,说什么聂向南在城里就是赌鬼,欠了一屁股债,没出息。都不敢回家过年,还几年都不见他回去。一路上,许多乡亲也跟聂向南打招呼,有大多数都是假惺惺的,皆在议论传闻中他在城里混的不怎么样。竟然还敢回家过年。毕竟村里面就这么大,一旦有八卦,这些消息就会像潮水一般传遍十里八乡的。到了家门口。“向南,你回来啦。”
聂的母亲似乎已经听到了消息,早早的在门口等待。在看到聂向南的那一刻,眼泪就瞬间止不住的留了下来。“爸妈,我回来啦。”
聂向南高兴的说道。聂向南的母亲叫李秀凤,他看见儿子那副日夜思念的面容,急忙迎上前左右瞧着。“让妈看看,你到底瘦了没有。”
聂的父亲叫聂建国,他瘦黑的脸上,已经爬了不少的皱纹,此刻他正抽着卷烟,落寞的看着自己儿子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聂向南心中哽噎,这几年以来,父母的脸上已经爬满了岁月的风霜,老的更快了。作为家中的独子,自己这个“赌鬼”竟然好几年没有回家了。他心疼的看着母亲头上的日渐增多的白丝,也看向父亲那道坚毅的身影,愧疚不已。“这几年以来,让你们受苦了。”
聂向南心中哽噎,发自肺腑,情不自禁的说出了这句话。“傻孩子,说的哪里话,快进屋了去。”
终于团聚,一家人高高兴兴的把马车上的年货搬了进去。“回家了,还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这些得花多少钱啊。”
李秀凤心疼的唠叨。聂向南开心的告诉她,这些东西都不贵,是自家公司生产的。李秀凤自然不信,以为只是儿子为了轰自己开心,随便说的。正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门口大吵大闹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聂向南好几年不回来了,但是那声音他一听就知道谁了。正是他的二叔聂建国的声音,在门口与父亲在争吵什么什么钱的事情。而偶尔也夹着二婶尖锐的声音。“向南,你在这里坐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李秀凤忧心忡忡的嘱咐一句,便出去了。聂向南不放心也跟了出去。刚到门后就听见二叔聂建华大声怒吼道:“赶紧给我还钱,这事没得谈。”
“老二,能不能宽限个把月,等我那些鸭子大了拿到镇上去卖了,再还你行不行。”
聂建国声音沙哑的说道。“宽限宽限,每次都是宽限,瞧你那副衰像,十足的短命佬,哪天你要是死了,我找谁要去。”
二婶一副恶毒的嘴脸,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