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逆子啊!看到这一幕,柳白毅目眦欲裂,咬牙切齿,脸上的青筋都直接爆起。眼中怒火滔天,大吼了一声:“给我把这个逆子扒的干干净净!”
“若是他身上还有衣物,朕就把你给扒了!”
听到这一句话,李公公脸色猛地一变,二话不说,直接将柳太辉身上的衣服扒的干干净净。“竟然还敢用鱼目混杂之法,今天我不把你抽筋拔骨,我跟着你姓!”
柳白毅气的话都有些不会说了,眼中的怒火滔天,身躯因为生气抖动,胸口更是一阵跌宕起伏。“父皇不要啊!”
柳太辉彻底慌了,若是有东西遮掩,他还能装上一装,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那什么装,再不想办法,自己这条小命,真的要交代到这里了!“哼!”
柳白毅冷哼了一声,全然不顾自己这个逆子的求饶之声,挥手就要抽过去。“陛下,林册的身份查出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方迟耿走了过来,突然开口道。话音落下,当听到林册这个名字之后,柳白毅的手微微一滞,而后扔在地上,发出闷沉的声音,撇了一眼快要吓尿的柳太辉,冷冷的说道:“给我看好他,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便离开了这里。东方柳白毅走后,柳太辉才长舒一口气,眼中满是劫后余生,背后也早已冷汗淋漓:“这个林册是谁?救了我一命,本太子定然重重有谢!”
……宫内。柳白毅端坐在龙椅之上,喝着一口烈酒,下面的方迟耿则是开口道:“这林册,自幼父母双亡,流浪在大夏土地,几年前因为战争,阴差阳错的接手了桃花县县长,那时他不过刚刚十七。”
“十七岁便当上的县长?”
闻言,柳白毅有些诧异。再联想到自己这个不成器的逆子,柳白毅又是一阵怒火中烧。怎么差距怎么大?“当时,桃花县争执战乱,所有人对这个十七岁的县长都嗤之以鼻,但谁都没想到,便是如此年轻之人,却是创造出如此伟岸的奇迹。”
“而且……”说到这里,方迟耿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柳白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下去。”
柳白毅随意的开口。“是!”
方迟耿点了点头,继续开口道,“而且自从林册接手县长之后,再也没向朝廷赋税!”
话音落下,若是这宫内有其他官员在此,定然会震惊不已。县长竟然不向朝廷赋税?这是要造反吗?“而且,据传言这个林册还私自开采盐矿!”
说到这里,方迟耿在这忍不住了,突然跪在地上,说道,“皇上,不论是不交赋税还是开采盐矿,这都是重罪之罪,还请皇上降罪啊!”
“国不可一日无法,便是那林册有通天之计,也必须遵守我大夏律法……”说道一半,不只是柳白毅有些微醉还是如何,打断开口:“好了。”
“若是每个人都把律法放在眼中,朝廷之内还会有这么多贪污之人?”
“莫说他人了,朕不信你方迟耿没有贪图钱财之时?”
话音落下,方迟耿愣住了,老脸不禁一红,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律法律法,你们把这些常常挂在嘴边,又何曾挂在心头?”
柳白毅的话,宛若针刺一般,说的让方迟耿无法反驳。“奴才斗胆问下皇上,那这林册该如何处理?”
良久之后,方迟耿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小心翼翼的说道。闻言,柳白毅放下了酒杯,开口说道:“静观其变。”
“那个家伙是一个不世之才,若是能招揽,定然祝我大夏国运繁昌,若是能辅佐我那个不成器的逆子,想来会更好。”
念想如此,柳白毅更加的无奈,为何林册不姓柳?若是做他的儿子,自己还会忧愁这些?自己那个不成器的逆子,最好是自己吊死在那里!“对了,还有这些酒,也一并处理掉。”
柳白毅指了指身边的烈酒,“你去找一些靠谱的人,弄一个新的身份,做一家店铺,然后将这些酒全部摆上。”
“并且,对外宣称,这些都是高档烈酒,每一天只能卖出十瓶。”
“而且,再开业的时候,把京城有名的戏子也一同找来,让他们在酒楼中吟诗诵唱。”
“到那个时候,这个招牌自然而然就打的响亮了,他们这些豪族,也会纷纷出钱买下。”
柳白毅想了一下,开口说道。这些东西,都是在和林册交流时学到的东西,不得不说,在桃花县几天,他的治国方针,都开始清晰起来。“那陛下,这酒该卖出什么价钱才合适?”
方迟耿询问了一声。要知道,他们这都是十两一瓶买下来的,而且在签订合同的时候,又加价了两千两银子,若是卖不出去亏本了,方迟耿就要哭死了。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他自己的钱啊!皇上微服私访,一路走来不花朝廷的也不花自己的,就只单单花自己的!闻言,柳白毅沉吟了一下,说道:“八十两一瓶。”
“而且,这还是起步价,最后两瓶可以以八十两一瓶的价格拍卖出去。”
“噗!”
话音落下,方迟耿差一点没有一口老血吐了出来。他们十两进,直接八十两出?还玩拍卖?他骂了林册一路奸商,合着陛下您才是最大的奸商啊!离谱!真离谱!“这酒你带下去几瓶,送给朝内的一些大臣,相比他们喝了之后,自然就会上瘾,那时再去买这些酒,朕要把他们吃下的银子,全部吐出来!”
柳白毅冷哼了一声,这些年国库一直亏损,而外边争乱不断,所以柳白毅一直无法腾出手好好将这些心存不轨的奸臣处理。现在,战事已经平静下来,自然而然就能腾出手来了。“是!”
听到柳白毅的话之后,方迟耿不敢多说什么,退下宫内,心中满是感叹,看来接下来皇宫之中,又要是一阵腥风血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