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可能。“对了，跟你说件事。”

宋宁看着电脑屏上张悦的肺动脉结果，“张悦在心外，病情不太乐观。”

电话那头静默两秒，苏辰昊问道，“你是主治医生？”

“不是。”

宋宁轻吸一口气，道，“她的检查结果跟研究院的人基本一样。”

苏辰昊略一垂眸，问道，“付蕊有没有骚扰你？”

宋宁，“她让我给张悦做手术，不过我拒绝了。”

“你的事，你自已做主。”

苏辰昊说完，皱了下眉头，“下午有时间去看看实验室？”

宋宁挑了下眉梢，昨天苏辰昊才说过等婚礼结束再去看，怎么突然倒急起来了。“刚好我下午有空……”苏辰昊也觉得这个举动有些突兀，赶紧解释。“好，那我安排一下，下午联系。”

宋宁直接应下。上午白述发来消息，吴易那边已经准备新闻发布会了。虽然跟苏辰昊和苏家已经签了初步的合同，但宋宁也担心夜长梦多。挂了电话，苏辰昊有些郁闷，他给宋宁打电话的本意是想说点打趣的话逗宋宁开心。怎么说着说着味道就跑偏了，似乎他跟宋宁在电话里永远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只有当面相处的时候，才像一对情侣。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苏辰昊眯了眯眼，应该是打电话太过于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