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吧？”

凌天的脸，当场就有些黑。“那就是体质不行？要多锻炼啊！”

脸更黑了……“那个老色鬼给你说什么？”

出了门，张妮问道。“咳咳！没说什么！”

凌天当然不好意思说。“我都听到了。”

张妮撇撇嘴，然后，好看的眉毛一挑，问道，“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啐啐！刚才就没那一次！也就是说，你连第一次都没有咯？”

“我是老司机！”

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容许别人质疑自己这方面的魅力……尤其是被一个美女质疑！一个美女，不管年纪多大，都希望别人说她是初，越纯洁越好，最好是没有谈过恋爱那种……可要是换做男人，就恰恰相反而来。什么？你都二十好几了，第一次还在，只给过五姑娘？你真失败！准备承受别人或者鄙视，或者同情的目光吧！“嘁！”

张妮翻个白眼，一脸不屑。“你们男人，我还不知道？就会吹牛！看你就知道，肯定没跟女人亲热过！”

凌天，“……”你从哪儿看出来了？“哈喽！”

张妮伸手打着招呼。这家烤肉店，看上去挺简陋，木头搭的房子……嗯！在西伯利亚，最不缺的就是大木头了。院子里拽过来一条电线，几盏灯光倒是挺亮。院子里几张桌子，有两桌客人正在吃饭。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鼻梁比较高，像是混血儿。“哈喽！珍妮！”

混血老板打着招呼。“跟我们来些烤肉！”

张妮招呼道。“好的，珍妮！今天有客人打猎，打到一头野猪，放在我这里打理，他要了一半，还剩下一半在我这里卖，你要不要来点？”

老板问道。“好啊！看来我运气不错！”

张妮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这种机会，可不是常有的，能遇上就是运气。两人要了一些烤肉，再加上当地特色的啤酒，吃点肉，喝点酒，吹着小风，感觉挺舒服。嗡——这时候，马达咆哮，一阵灯光刺眼。几辆摩托车，从远处开了过来。到了近前，在刺耳的刹车声响中，停了下来。然后，一阵嘻嘻哈哈大笑着，几个年轻男女走了过来。他们都是当地人，身上纹着身。“老板，上伏特加！还有烤肉！快点！”

一来，他们就敲着桌子大叫着。几个男人，各自都有自己的女伴，搂抱着坐在一起，互相调笑着，咯咯直笑，旁若无人。老板对他们似乎很忌惮的样子，率先给他们上了肉。几个人叽里呱啦地大笑着，大口吃着烤肉，喝着伏特加。突然，其中一个鸡冠头一眼看到张妮，顿时眼睛亮了一下，放开他那个染着一头紫发的女伴，走了过来。“小妞，喝啤酒多没意思？来杯伏特加吧？”

鸡冠头满嘴喷着酒气，挨着张妮，坐在身边，完全无视凌天。“没兴趣！”

张妮皱了皱眉头。“不要这样嘛，姑娘！你不会是因为身边这个废物，就拒绝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