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sir,目前狗仔队,攻击队还有O记的人已经全部到位,随时可以行动。”
在刑事情报科的总部里,巩家培的助手把各个部门的情况汇报给巩家培。 “各单位注意,等待laughing的命令行事。”
听了助手的汇报,巩家培下令道。 “明白!”
在众人的等待中,施泽生他们通过监控看到梁笑棠和一伙人从一辆车上下来,然后走进了一栋楼里。 在梁笑棠一行人进去之后,指挥中心这边就失去了这些人的行踪,只剩下梁笑棠耳朵里的微型通讯器还在工作。 只是梁笑棠所处的环境有很大的音乐声,指挥中心这边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声音。 巩家培倒也镇定,他命令道:“立刻消除杂音。”
“yes sir!”
一个警员听到后,立刻开始了工作。 施泽生想了想,在一边道:“巩sir,等一下要进行抓捕行动,是不是通知总台让附近的军装离开这个区域。”
以港岛军装警察的巡逻密度,在执行抓捕行动的时候,是有很大的几率遇到巡逻的军装的。 这些军装根本不知道在行动,看到可疑人物的时候,肯定会上前询问。 到时候,肯定会让这些匪徒提前动手。 听了施泽生的建议,巩家培点了点头,然后对自己的助手道:“联系总台,告诉那边我们在行动,让附近的警员离开。”
“明白。”
在巩家培这边安排的时候,梁笑棠一行人从楼里走了出来。 不过就在众人准备行动的时候,O记那边呼叫道:“laughing左手插裤袋,表示情况有变,暂停行动。”
听到O记那边的指示,攻击队的指挥官问道:“巩sir,是抓人还是放行?”
巩家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问道:“消除杂音需要多久?”
“30秒!”
听到这话,巩家培直接道:“我相信laughing。放行,Hit Team撤退。”
虽然很无奈,但是攻击队的指挥官只能带着手下回到了车里。 与此同时,经过技术员的努力,杂音已经消除了。 通过之前的谈话,众人才知道原来罗胜这次还找到了另外一个通缉犯,绰号炸弹森的人。 通过这段谈话,巩家培道:“laughing延迟行动,是想一次逮捕两名头号通缉犯。”
在巩家培说完,他的助手命令道:“跟着老板,等两大贼王汇合,一并抓住。”
“收到!”
各小组听到命令后,第一时间回复道。 因为施泽生的提醒,梁笑棠一行人并没有遇到巡逻的军装,畅通无阻的回到车上准备去汇合另外一个贼王,炸弹森。 不过在梁笑棠上车的时候,施泽生看到他扔下一张钞票,并且在上面踩了一下。 看到这一幕,施泽生对巩家培道:“巩sir,laughing在传递消息。”
一听施泽生的话,巩家培立刻吩咐道:“把刚刚的画面,放在大屏上进行回放。”
“yes sir!”
众人抬头看向大屏幕,果然看到了梁笑棠的小动作。 “是华夏币?laughing故意踩在华夏币上,是给我们提示?”
巩家培皱眉道。 “难道是华资银行?”
巩家培的助手不确定的道。 “阿生,你觉得为什么要踩在华夏币上?”
巩家培突然问向身边的施泽生。 “运钞车!而且是从印刷厂出来的运钞车。运钞车是防弹的,子弹没办法打穿,所以才需要炸弹森。”
施泽生回答道。 “bingo!”
巩家培微微一笑,然后对身边的助手道,“立刻给我联系印钞公司,询问他们运钞车会经过哪里!”
“明白!”
有了梁笑棠的提示,再加上狗仔队的跟踪,众人也知道了罗胜的目标。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有了目标,又知道路线,只需要在运钞车行进的路线进行埋伏就行了。 只要不出意外的话,罗胜这些人肯定能被抓住。 只是施泽生因为部门不同的问题,他虽然很想去参加行动,但是这根本就不可能。 不过行动也不是很顺利,炸弹森利用他身上的炸弹,硬是炸出了一条路来。 另外O记的高级督察郑国生,也被梁笑棠一行人给挟持做了人质。 “阿生,你觉得laughing为什么会挟持郑sir,帮罗胜他们离开?”
巩家培询问起身边的施泽生。 施泽生想了想,然后回答道:“我猜,laughing应该是想把伤亡降到最低吧。炸弹森身上的那些炸弹,足够把现场的人都给炸死。”
从画面上来看,炸弹森身上的炸弹全部都是军用炸药。 如果这些炸药一起爆炸,足够把方圆百米内的人给炸死。 “有可能!”
巩家培点了点头,“接下来,就看laughing能不能把罗胜那些人给抓住了。”
“一定会抓住他们的。”
施泽生淡淡的道。 在攻击队和O记的努力下,他们在下白泥的沙滩上,找到了中枪的梁笑棠和罗胜,以及以及牺牲的郑国生。 这个结果,让众人都沉默了。 毕竟有同僚牺牲,就算抓到罪犯也不能让人开心。 “对了阿生,”在任务结束之后,巩家培对施泽生道,“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的,巩sir。”
施泽生点了点头,跟着巩家培一起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坐!”
邀请施泽生坐下来后,巩家培道,“对于laughing,你怎么看?”
“我以前,和他一起合作过。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警察。”
施泽生回答道。 “看来,你很看好laughing。”
巩家培似乎有些意外。 “laughing虽然做事不着调,这毕竟和他的经历有关。但是警队做事,不止需要公事公办,也需要一些特例的人。而laughing,就是这样的人。”
施泽生认真的道。 听了施泽生的话,巩家培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么你觉得,laughing适不适合当教官?”
“合适倒是挺合适的,不过以后他的上司一定会很头疼的。以laughing不着调的性格,他和他的上司一定免不了吵架。”
施泽生微微一笑道。 “为什么我觉得,你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巩家培笑着道。 “巩sir,话不可以乱说的。不然madam jo一定会找我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