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李狗剩趁柳玉凤不在家的时候,撬锁潜入屋内,往水缸里撒下一大包春药。之后躲在柳玉凤家附近,暗中观察。柳玉凤回家发现门锁被撬,一开始很慌乱,担心财物被盗,仔细清点一番,发现什么都没有丢。她无法料到,水缸被人下了药。柳玉凤舀水做午饭,午饭过后浑身燥热,意识迷乱。躲藏在暗处的李狗剩,望见柳玉凤家的烟囱不再冒烟,知道柳玉凤已经吃过午饭,药性肯定是发作了。他猫着腰,快步跑进徐峰家。徐峰正一个人在家,用蜂蜜掺上重新研磨好的药粉,制作益气丸。“徐峰,你玉凤嫂被小叔子欺负了,一气之下喝了敌敌畏,你快去看看吧。”
李狗剩的公鸭嗓十分刺耳。徐峰夺门而去,李狗剩嘴角浮现起一抹阴笑。徐峰都不走院门,直接翻过院墙,闯入了柳玉凤家。柳玉凤香汗淋漓躺在床上,眼睛半眯,脸上的潮红很不正常。“玉凤嫂,你这是怎么了?”
徐峰抓起柳玉凤的手腕,先把脉象,再翻看柳玉凤的眼皮,诊断出柳玉凤服用了春药,李狗剩欺骗了他。“李狗剩这个老不死的,竟敢骗我!”
紧接着,他听到门外上锁的声音,当即意识到事情不妙,有人在做局。但徐峰不能离开柳玉凤,春药的药量太大了,如果不尽快化除,柳玉凤有性命之忧。柳玉凤的理智完全被药性吞没。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减少,媚笑着往徐峰身上拱。“我的小峰峰,嫂子稀罕死你了!”
柳玉凤抱住徐峰的脸,“你如了嫂子的愿吧,嫂子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徐峰努力克制本能的冲动,赶忙将她推开。柳玉凤再次扑了上来,意乱情迷,“你是不是觉得嫂子不干净,实话告诉你,还没有男人碰过嫂子呢。”
徐峰其实也知道,柳玉凤的丈夫没等洞房便死翘翘了,柳玉凤这个小寡妇比大部分女人都干净。柳玉凤对徐家不薄,他绝不能图一时之快,毁了柳玉凤的后半生。“玉凤嫂,得罪了!”
徐峰扶正柳玉凤,调运真气,向位于中线上的膻中穴度气,化解春药之毒。他修炼的《太极仙经》,是天地间至臻的功法,恰好能化解春药的毒性。随着真气的缓慢注入,柳玉凤脸上的潮红逐渐退去,她也恢复了几分理智。“徐峰,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柳玉凤见自己衣服近乎脱光,和徐峰暧昧相对,内心既欢喜又惊怕。徐峰一本正经,“你被人下了春药,我正在帮你化解。”
“啊?”
柳玉凤低下头,“你等等,先让我把衣服穿好。”
柳玉凤在徐峰面前穿好衣服,徐峰继续往她体内度气,春药的毒性即将被完全化解。她半垂着眼帘,认真感受徐峰手掌的温热,心中暗喜,灵魂都在尖叫。孤男寡妇保持这种姿势,难免尴尬,徐峰尽量不去看她。徐峰长吐了一口气,“呼——玉凤嫂,我已经将春药化解,你好好休息吧。”
“辛苦你了,徐峰。”
柳玉凤忧心忡忡,“什么人给我下的药,我怎么会完全不知情?”
徐峰语气森然,“这事和李狗剩脱不了干系,他诓骗我,说你要服毒自杀,还把屋门给锁了。”
咔嚓!屋外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徐峰欺负你嫂子,我喊你来收拾他。怕他跑了,所以把门给锁上了。”
“李老头,你真是个大傻逼,把他们俩锁一屋,我嫂子怎么办?”
李狗剩佝偻着腰,贼眉鼠眼的往屋里瞅。柳玉凤的小叔子冯德彪虎背熊腰立着,看着李狗剩就来气,狠狠甩了李狗剩一耳刮子,大叫着闯入屋内。“徐峰,你敢玷污我嫂子,老子今天阉了你!”
冯德彪听信谗言,不分青红皂白。暴脾气的他做事不计后果,顺手抄起菜刀,劈砍向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