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武器,同样的车辆,同样的弹药,唯一不同的是操作的人。 而恰恰是这点区别,使得战斗呈现两种不同局面。 几乎是同时子弹打在防护钢板上,华表面对这些毫无畏惧,稳稳操着机枪对对面射手扫射。 而对面呢,除了开始强自阵地硬撑了十几秒,后面直接是吓到缩在挡板下放弃了攻击。 此消彼长,因为光头党众射手的懦弱怕死,令的华表射击环境越来越好。 待得对面射手不在攻击后,华表马上改变策略,不在针对射手射击,转而对车辆本身攻击。 这重机枪火力可不是开玩笑的,一通猛轰猛打,皮卡不出意外,伴着轰隆一声巨响,掀飞在天。 相当壮观的场景,只是这些落在手台男眼里,叫他惊愕的下巴都快跌在地上。 三连击啊,对面真是不给自己活路啊。 货车翻覆,皮卡被偷,现在又被对面打爆一辆,手台男简直了! 双手抱着脑袋,想要抓挠,发现自己没有一根毛发,最后只能是无奈捋了两把光秃秃瓢。 “都在干什么!?你们剩下两辆在干什么!?他们的过去给我把那该死车子给干了!立刻!马上!”
气急败坏,要不是考虑到对面火力太猛怕丢了性命,手台男时下真有种直接上车,自个儿过去硬刚冲动。 不过最终还是理智站了上风。 毕竟眼下这情况……实在是没必要拿自个儿小命开玩笑啊。 可就在这个时候,就在手台男微风八面下达完攻击指令,他的手台再次想了。 “我说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妈的刚才该上不上,现在叫上你……你自己好好看看对面火力,你妈的能不能用用脑子!!你到底想干什么?被打爆一辆还不够,还要把另外两辆也给搭上去?你是准备把队伍全打光才乐意是吗?”
也难怪车里男人这般震怒啊,自己算下手台男这从指挥到现在一共损失人员数量。 那些前期投入丧尸就不消说了,后面队员被他折腾死的少说几十人,如果这些还能用手下胆小没种,战术素养不高被打死,那手台男自己一言不合枪毙手下也有好几个了。 被车里男人这么一斥,手台男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啊。 不仅说不出还隐隐有些害怕。 很多事就怕细究,之前战斗时还没觉着,手台男仅仅是为战局的情况感到气恼,郁闷,他从未想过损失情况。 在他看来,这些手下不过是他光头党养的狗而已,既然都是没种的卵蛋,死了也就死了,还省的粮食。 可时下给车里男人这么一提,他简单盘算,不禁也是后怕啊。 这一次冲锋死几个没什么,可几次一叠加……手台男愕然发现死在这次战役的手下数量还真是不少。 要知道他战斗伊始给上面说的可是能不费一兵一将就拿下存在。 可现实的发展已经不是远离他的计划那么简单,而是完全朝向不可控局面发展。 “妈的!这事儿老子融后在跟你算账!听着,现在,用火箭筒先把那皮卡给干了!然后叫重机枪推进,利用压制火力配合前面弟兄冲击村子!别他娘的在给老子出乱子了!”
仅此变故,手台男信心被打落谷底,他现在脑中已经完全没了思路。 既然车里男人这么安排了他自然照做,他现在旁的都无所谓,关键车内男人那句“这事儿老子融后在跟你算账”,这让手台男心理很是忐忑。 赶紧是从补给弹药箱取出火箭弹。 这次上面补给弹药非常充足。 手台男装填完毕后,马上来到阵位前。 车内那人的威胁叫手台男感受到了危机。 这后面战斗是真不能再出岔子了,这前面皮卡必须给他解决咯,不然不等回大本营,车内男人怕是就要动手把自己给解决。 生死压迫下,手台男不敢想其它,按理,他的性子理所应当是找个手下,把火箭筒攻击任务交付于他。 但现在……手台男不敢这么做了,这些手下的行事实在叫人没底。 自己的命还是自己把控比较安心,尽管这么做面临危险。 华表可不会给对面阵地任何情面,打炸皮卡后,他马上开始朝对面车辆阵地倾泻弹药。 这子弹打在车体发出“劈啪”声可是叫光头党阵地遭了殃。 从战斗伊始打了几个小时仗,一直是胜利者联盟团队村里队员在承受重机枪火力覆盖。 这些可好,光头党众时下也算是领教了自家火力的威力,华表也算是给对面敌人尝了尝鲜。 子弹很快打完,打完了华表,马上更换弹药。 这重机枪的压制火力实在牛叉。 可就在华表这厢停火空挡,手台男利用机会冒死架设。 人专注做一件事时,其攻击力总是可怕的。 手台男也不例外,他很清楚对面皮卡存在对于自己未来命运意外着什么。 当皮卡与他性命联系起来,甚至直接决定他生死时候,手台男各方面素质都在瞬间调整到极值。 瞄准,锁定,扣动扳机。 火箭弹应时飞射。 望着从对面阵地飞射出的黑色尾焰,段成伍脑袋一嗡,赶紧手台呼喝:“华子!!RPG,快跳车!!”
闻声,华表前看一眼,果然对面火箭弹来袭。 他没有任何踟蹰,马上是纵身跃出,跃出后,反手将地上射手死尸顶在身上。 几乎是在他动作完罢同时,火箭弹打在车身,紧接“轰隆”爆响声起。 强劲气浪立时肆虐,第一轮爆破结束,紧接又是接连数声爆裂,这是火焰引发重机枪弹药箱爆炸。 各种弹片,碎裂物在区域内娶亲席卷。 华表好在在落地最后关头将光头党射手身子拉到自己身上。 否则这样规模的连锁爆炸足可把他撕碎。 待得爆炸威势结束,华表艰难将身上死尸推开。 此刻的光头党射手岂是一个残次了得,他本来只是中了华表三弹,好歹还有个全尸。 可现在……他母亲如果在世,过来辨识怕是也很难认出这是自己儿子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