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才女的名头了。真是烂名头,真是烧脑不说,众人还真就忘了有他们这么一个人。这下好了,众人唏嘘不已。“怎么,大小姐不敢了?”
一时卧病久了,记忆全都烂进了肚子。面对南宁郡主的激将法,司遥面不改色,便是慢慢起身,从桌上下来一双大眼睛瞪了南宁一下。伊宁的心猛地一缩,似乎觉得自己一下子卑微了许多,这种气质是怎么回事?司遥朝着众人行了个礼:“前段时间一直病着,身子不太好。本是无言,但多亏还有郡主记挂着,不过为煜王殿下驯马可不是我一个小小女子可配得的,这由头也于理不合。煜王殿下高尚,我这小女子也只能做自己的主,小女子得向诸位讨个名头,若是女能驯服此马,那此马便归小女,如何?”
“这怎么行?”
沐子辰不干了。“这悍马乃是珍品,小女也不一定能驯服,世子殿下紧张什么,小女只不过是想要个承诺也好有点信心。”
司遥斜了沐子辰一眼,这昔日的未婚夫还真是事多。“本王爷答应你,若你训得此马,便将此马送于你,这马本来就是本王的马术比赛所得。”
煜王目光炯炯似的看着南帝,南帝点了点头,他并不担心这乳臭未干的丫头,怎么可能训得了赤豪?那南煜面上灿烂,一双眸子满是柔情与性味,“你说他可行?”
南煜问柳庭风。“属下说他不行。”
“嗯,既然如此,待他不行时,救下他,切莫让他伤了。”
“属下明白。”
司遥的嘴角一弯,“多谢煜王殿下成全。”
空气似乎都凝了许多。你说这楚司遥行吗?不知道啊,一个女子怎么可能训得了马?就是就是,煜王殿下都不行,他一个女流之辈,等着看好戏吧。不过,她是昔日的南华第一才女又怎么样?怕是卧床卧傻了吧,非要不屑去理那些叽叽喳喳的长舌妇,便是接过吃豪的马绳,却并不急于上马。先前他记得司徒澈曾经说过,此马过于野性,被关在铁笼中数载。既如此,有了!麻烦你们,将装此马的铁笼置于终点处,正对着冲击口。司遥想到到既有数载,那么此马对于它的笼子必有依赖,别以为只有那铁笼才自己的归宿,便会义无反顾的冲入,入了笼子,它自然就会乖顺安静许多,那边好办多了。在那铁笼摆放好,司遥忽的一松,马上抬起鞭子,抽在那赤豪的身上,赤豪痛叫一声,果如司遥所料,赤豪架着沙土飞快地奔向远处的马笼子,便是一头扎进了进去,再不肯出来。周围人皆惊奇又好奇这是何意将他打回马笼作甚。司遥随手拉过一匹马,骑上前往那铁笼旁边,柔发飘飘,较色容姣好,轻纱浮沉,美若神仙眷女一般,一时竟有点看待了众人皇子,那煜王更是两眼发直,这世间怎能有如此自如飒爽的女子,让人不可移眼。沐子辰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早知司遥能好,当初就应该娶了她在家。也不至于便宜了旁人。司遥跳下马背,在赤豪面前端详一阵,随从口袋中掏出一颗糖,递到赤豪嘴边,赤豪的神色是安定轻快了许多,将糖填进口中,随之欢叫了起来。司遥一勾唇,抓住马安,一步踏上了赤豪的背,小手摸了摸赤豪头上的毛,轻声道:“吃了我的糖,就是我的马了,驾。”
司遥夹紧马腹赤豪的目光一顿,似是得到了什么启示一般,一双前提试探的向前挪了一下。再踏过那铁笼的。瞬间,欢叫一声,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虽然也是狂奔,却是稳稳的拖住了司遥,不是吧?怎么可能?这南帝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那太子的眼睛却看的快跟着似要飞了,在他眼中,那美妙的女子骑着马儿。全是慢动作,全是仙气。就这一刻,钟情过此。南帝作梦也没有想到,一匹从未让人上过背的汗血野马,竟然被一个小女子用一块糖片了去。不过事情当然没那么简单,南煜站起身,双手叉腰,他知道那马被囚,囚禁于久,对铁笼心生恐惧,依赖之情,使之自尽,再予以安抚,再从笼中架着它出来,让他明白,他是可以拯救他从狭小奔向广阔的人,妙哉。柳庭风在一旁目瞪口呆。怪不得这楚司遥能得自家主子另眼相看,果真不简单。司遥和赤豪疯跑几圈,司遥驾马停在了众人跟前,下马,随即抬手作揖。“如今小女侥幸做到驯服此马,煜王殿下可要遵守承诺。”
两个小厮想过来牵马,却被赤豪一蹄子踹到了一边,赤豪顺着眼一口衔住了司遥的袖子扯了扯。这马是极通人性的烈马,之所以烈,也是因其一生只认一个主。“乖,马上带你回家,煜王殿?”
司遥疑惑的看着煜王看着自己的目光,那含情脉脉的样子叮了他一身鸡皮疙瘩。“哦。自然,本王愿赌服输,绝无异议。”
只是,不知可否请大小姐上座请教一下?”
煜王回神上前一步道。小女遵命。至于赤豪,司遥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下人们只好拿了马草,让他卧在离司遥不远处吃草。“大小姐是如何驯服此码的?”
一旁的南煜端着酒杯,望着两人兴致勃勃攀谈的样子,在见到那太子搓来搓去的手和一双不怀好意的眼,又是一阵不爽。看出自家主子吃起醋来,柳庭风俯身问道,“殿下,可要属下做些什么?”
南煜抬眼瞥了那俩人一眼,柳庭风立刻明白。“就是这样,小女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