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躺在阳台的吊床上正昏昏欲睡,手边还放着一本书,是关于医学类的,风吹起来的时候,云筝感到了丝丝凉意,但是又不想起来去房间里睡,索性就闭着眼睛躺在吊床上,云筝正要抵抗着凉意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上被人盖上了一床毯子,正好挡住了刚才的那一丝凉意。云筝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君卿离站在她旁边,君卿离自从云南回来之后,在家里没人在的时候就会从轮椅上站起来,不再像以前一样整天都坐在轮椅上,以前云筝还好奇过他这样怎么照顾自己的起居。“君少爷,谢谢了。”
云筝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这一说话就有些清醒了。“阳台风大,去房间里睡。”
“这里睡着舒服些,这不是有你的毯子嘛,现在可不冷了。”
云筝略带俏皮的说着,说完又躺了回去。云筝这样一动,毯子滑了下来,君卿离又弯腰拿了起来给她盖上,君卿离的脸和云筝靠的很近,这样进距离的看,云筝觉得君卿离更好看了,长长的睫毛,乌黑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好看的薄唇,云筝不知不觉看的痴迷了,君卿离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云筝这幅样子,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云筝看,云筝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在盯着他看,不禁有些脸红,眼神不敢再看君卿离。君卿离看她这样,轻笑了一声“很好看?嗯?”
云筝无语,哪有人这样问别人的,这要她怎么回答,云筝低着头没有说话。君卿离看云筝不说话,又问道“怎么不看了?刚才不是还没看够吗?”
“帅哥怎么能看够呢?再说了我看的是我老公,这有什么不可以?”
云筝看他一直说,就抬起头挑衅的说道。君卿离听她这么说,又笑了一下“夫人想看,为夫自然是要满足了,不如我就在这坐着让夫人看个够。”
君卿离说着真的在吊床上做了下来,可惜这个吊床是云筝临时做的,并不牢固,君卿离一坐上去,吊床就歪了一下,云筝掉了下来,君卿离用手接住了她,自己反而坐在了地毯上,云筝正好坐在了君卿离的怀里,意识到这个姿势的时候,两人都是一愣,云筝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君卿离原本圈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夫人,这是要去哪?”
说着头靠在了云筝的肩膀上,一股热气喷在云筝的耳朵上,云筝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君少爷,你放手。”
云筝去推他的手。“夫人,我不放,我抱自己的老婆,这有什么不可以?”
好嘛,这是把云筝刚才说的话又还给她了。“君少爷,这大白天就搂搂抱抱那多不好。”
云筝还试图站起来。“那夫人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搂搂抱抱了?”
君卿离说话的时候离云筝很近,呼出来的热气全都打在了云筝的脖子上,气氛一下子暧昧到了极点。“君少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云筝脸上更红了。“夫人,说起来,我们结婚这么久了,还没有洞房呢。”
云筝听到他这么说身体僵了一下。“君少爷,我们不是说好是合作吗?”
云筝试图把他往正常的方向拉,她觉得君卿离越来越不对劲了。“夫人,我们婚礼都办了,洞房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君少爷,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夫人,我可是在跟你好好商量呢。”
君卿离又说了一句。云筝正要说什么,这时电话就响了。云筝拿起来,居然是陆凤堂打来的.“师妹,师傅最近跟你联系了吗?”
陆凤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陆师兄,没有呢,我去云南也没有遇到师傅,他说去看一个故人了,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云筝想有些事莫古没有跟自己说,会不会跟陆凤堂说过。“我也没有听师傅说过,不过师傅年轻的时候走过不少地方,在那边有认识的人,也很正常。”
“陆师兄,你打电话来就是问师傅的事吗?”
陆风堂一般没有特别的事是很少打电话给云筝的,虽说她跟陆风堂关系还不错,但是毕竟见面的时间少了,能说道一起的并不多,无非也就是莫古的事。“师妹,我是有事想让你帮忙。”
“师兄,你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云筝有些好奇陆风堂是遇到了什么事,会开口找她帮忙。“师妹,我最近收了一个病人,起初我以为他是病了,他的家人说他刚从云南那边回来的,去了大医院也查不出来,这才病急乱投医,送到了我这里来,我起初也以为他是病了,今天我才发现他这个症状很像是被人下药了,我小时候跟师傅一起,有一次见到师傅对付一个人的时候用过这种药,症状跟这个人很像,所以我才猜想他是被人下药了,我问他在云南见过什么人,他说见到了一个男人,他说的那个人的特征跟师傅很像。”
陆风堂一口气说完了这件事。云筝听了陷入了沉思,难道这个人是被莫古下了药,但是云筝跟着莫古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莫古用药对付过什么人,为什么莫古要给这个人下药呢?“师兄,你把那个人留在你那里,我明天就过来。”
云筝决定去找一趟陆风堂。事情说完,陆凤堂就挂了电话,云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坐在君卿离的怀里,君卿离就这样抱着她,听她打完了电话。“君少爷,可以让我起来了吗?”
云筝索性也不挣扎了。“你要去龙城?”
君卿离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道。“是的,你也听到了,我师兄发现了一个人,可能和我师傅有关,我要过去看看。”
云筝实话实话。“我陪你去吧。”
君卿离在云筝耳边说了一句。“君少爷,你还是先处理好君家吧,免得你回来你们君家乱成一锅粥了。”
云筝那天听了他和许阳的对话,也大概知道一点君家现在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