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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回 偶遇皇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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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子鱼不语,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来,摸在箫武韶的脸上,在箫武韶的脸上一阵拿捏,半盏茶功夫后,说道:“大哥能认出自己是谁么?”

说完只见袁子鱼从怀中拿出一扇小铜花镜来,递到箫武韶眼前,箫武韶看镜中之人,顿时大吃一惊,此人那还是自己原来的样子?完全换了一个人。忽然想起袁子鱼一个男子家,竟然随身带着铜花镜,心中暗道这袁子鱼真爱美。箫武韶啧啧称奇,说道:“袁兄弟的易容之术果然神奇,简直是鬼斧神工啊。真的一点也没有原来的样子了,我以前长期居住在外,皮肤被晒的黝黑,没想到经袁兄弟一阵打扮,竟然成了一位白白净净的俊美公子,这个样子不知要迷恋多少女子呢?”

袁子鱼笑道:“箫公子想的也别太美了,小弟的易容之术也只能顶个十天,十天之后脸上的易容膏便会软化,到时便会被人识破了,到时箫公子将易容膏洗去便可恢复原样了。”

箫武韶道:“十天过后,我已经跑了几百里了,想必玄母教的人也追不上我了,这易容之术也就用不上了。”

袁子鱼道:“小弟的易容术是让箫公子追寻玄母教的真相的,可不是相助箫公子逃跑的,凭箫公子的修为,想跑了还不容易么?还用易容这么费功夫?”

箫武韶笑道:“既然如此,咱们也别在此躲着了,光明正大的出去,我倒要看看,玄母教能否认出我?”

袁子鱼打量了一番箫武韶,说道:“易容术若想逼真,可不只只是易脸,衣服也要换的,大哥穿的这身衣服,恐怕走不了几步,就会被人认出来了。”

箫武韶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说道:“我出门在外,没有带着多余的衣服,这可如何是好?”

袁子鱼道:“箫公子没带多余的衣服,难道没带着银两么,一会到了镇上买上一件便是。”

箫武韶看着袁子鱼,说道:“还是袁兄弟想的周全,咱们去吧。”

箫武韶和袁子鱼同向朱仙镇走去,忽见一群百姓气势汹汹的奔了过来,看见箫武韶和袁子鱼二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们二人可见过一位身材高大,皮肤稍微有些黑的年轻人?”

箫武韶知道百姓们找寻的是自己,忙摇头说不知,那百姓也不多问,小跑着而去。箫武韶倒吸一口凉气,见那群百姓走远,转身对袁子鱼道:“果然没有看出来。”

袁子鱼笑道:“这会只是侥幸而已,下会可没有这么幸运了。”

箫武韶刚想说话,忽然袁子鱼拉着箫武韶,说道:“快些跟我来,不然露陷了。”

说着向道边走去,原来道边竟然有一座神庙,神庙之中供奉着一座神像,箫武韶看那神像四方大脸,仪态华贵,正是玄母教供奉的云皇真君。只听袁子鱼道:“快些跪下,拜神像。”

箫武韶不知就里,见袁子鱼一脸郑重,只好跟着拜了起来,忽听神庙外面一阵喧哗,原来刚才询问箫武韶的百姓又折身回来,堵在了神庙门口。那群百姓见箫武韶和袁子鱼正拜本教神尊,不敢造次。忽听一声音道:“他们拜咱们玄母教的云皇祖师爷,能有什么怀疑的?”

另一声音道:“那长的白白净净的公子穿的衣服好生的面熟。”

“天下一样的衣服多的是了,有人穿成一样的也不足为怪啊。”

“事情怎么这么巧?”

箫武韶才知道原来问题竟然出在了自己衣服之上,此时不得不佩服袁子鱼心思的缜密,见那群百姓兀自看着自己不走,不知下步该当如何?忽见袁子鱼站起来,说道:“你们可是玄母教徒?”

那群百姓闻言一惊,说道:“我们都是玄母教徒,不知阁下有何赐教?”

袁子鱼道:“玄母教主下令,要众教徒捉拿此贼。”

说完从怀中拿出箫武韶的画像来,继续说道:“此人长的黑黝黝的,你们觉着是我们二人么?你们再在这里耽搁下去,恐怕那贼人早跑了。”

话音刚落,忽听身后哗啦一声,众人看时大惊不已,纷纷跪下,原来竟是云皇真君像倒塌了,袁子鱼呵斥道:“你们这些人平时口口声声说拜尊云皇真君,不想此时却在此大声喧哗,惹恼了云皇真神,你们该当何罪啊?”

跪在神庙门口的百姓纷纷磕头:“我们知罪,我们知罪。”

“请云皇真君绕我们一次吧。”

袁子鱼趁机说道:“抓住那贼人,云皇真君才会放过你们,还不快去。”

百姓们闻言,纷纷站起大跑着而去。箫武韶见此,心中悲痛不已,见百姓们跑远,说道:“如今国难当头,百姓们不思生产,却一心一意的误入这玄母教来,这是谁的罪过啊?”

忽听一声音道:“说的好,阁下能有如此的见解,足见阁下绝非一般之人。”

箫武韶循声望去,只见从神庙外走进两个人来,箫武韶看那二人时,不觉一惊,一人长的俊美,正是皇普义。另一人正是皇普义的随从虬须大汉,六合门的仇天雷。箫武韶没想到会在此地遇见皇普义和仇天雷,心中惊奇。只见黄普义向自己走来,说道:“我叫皇普义,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箫武韶知道此时自己已经易容,皇普义肯定没认出自己,而自己本身对皇普义便没有什么好感,更不想以真面目示人,便想了一个名字,说道:“我叫张城。”

皇普义打量了箫武韶一番,说道:“原来是张城公子,失敬失敬。刚才听了张公子一番话,觉着张公子说的甚是有道理,特前来讨教。”

箫武韶知道皇普义不是玄母教的,因此说话也不必避讳玄母教,说道:“我也没说什么啊,不知皇普公子有何请教?”

皇普义道:“刚才张公子说‘国难当头,百姓们不思生产,却一心一意的误入这玄母教来,谁的罪过啊’不知这是何意?”

箫武韶见皇普义相问,想了想,说道:“这话还不好理解么,百姓是官府的基础,百姓们安心生产,才能为官府纳粮纳税,粮足财足了,官府对外可以用兵,对内可以做兴民之事,可是如今北方大部分百姓沉迷这玄母教,装神弄鬼,有地不种,有病不医,长此以往官府也管不了这玄母教了,不知当今庙堂之上的高官,是否想到了这里面的原因?”

皇普义听罢,笑道:“张公子果然见识深刻,我还想深刻领教一番,何不移步朱仙镇,我愿做东,请张公子饮一杯如何?”

箫武韶没想到皇普义会邀请自己,心想这皇普义来路不明,自己不妨前去,也好趁此机会好好的探究一番皇普义,想到这里说道:“既然皇普公子盛情邀请,我若是不去那便是不识抬举了,请皇普公子先行一步,我回去换件干净的衣服便来。”

“张公子果然是痛快之人,那我便在朱仙镇的悦来酒楼恭候张公子,告辞。”

“我一定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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