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掌门莫风岐的坟墓找寻遍了亦未发现斩仙刀,看来是没有找对地方。箫武韶、神巫圣女眼见那妇人进了广场机关,便想着上去一观。刚想出门,忽见一人影飞快的奔来,落在了妇人消失之处。箫武韶看那人时,大吃一惊,正是神剑门的少掌门梅若谷。箫武韶、神巫圣女见梅若谷来到玄母神教,心中一惊。神剑门被黑白二空一网打尽,梅若谷的父亲梅亮鹤等人被黑白二空抓住,押往碧水城,是自己半路救了梅亮鹤,这梅若谷为何到这里了?想起神铁庙是斩仙刀的藏刀之地,梅若谷必是得到了斩仙刀的下落,此时来必是来找寻斩仙刀的。箫武韶更加坚定了斩仙刀必和这妇人、空地机关有关。只见梅若谷爬在地面上不断摸索,想必是在找寻开启机关的入口,摸索了半天,毫无收获,脸上尽是失望之色。箫武韶想起刚才的情景,那老妇的龙杖插进地面,丫鬟转动龙杖才开启了空地上机关之门,想必老妇的龙杖才是开启空地机关的钥匙。梅若谷又试了好多手法,仍找不到开启广场机关的方法。脸上一阵失望之色。忽然飞身跃起,向着神铁殿侧殿房间跃去。只见梅若谷钻进了玄母神教大护法尹重楼的房间,不一时,尹重楼的房间,翻箱倒柜的声音不断传来,不知梅若谷在隔壁房间找寻什么?箫武韶仔细聆听了半个时辰,梅若谷才没有了动静。箫武韶心中奇怪,见梅若谷并未出门,莫不是睡了去?神巫圣女轻声说道:“里面有门道。”
箫武韶、神巫圣女又等了一会,见梅若谷仍无动静,心想梅若谷肯定有鬼,自己何不进去瞧一瞧。刚想迈步,忽见神铁殿前的广场上又奔来一人来,箫武韶见那人时,心中高兴不已,正是袁子鱼。刚想出声叫住袁子鱼,忽然想起梅若谷便在隔壁,自己叫出声来岂不是要惊动了梅若谷?转念一想袁子鱼怎么出去的?也来到了长风谷神铁殿了?只见袁子鱼站在广场上,左顾右看像是在找寻什么?箫武韶心中疑惑,莫不是袁子鱼亦来找寻斩仙刀?但是袁子鱼显然不知脚下有机关存在,只是不停的看着四周。袁子鱼找寻了一番,并未发现任何线索,忽然转身,朝着箫武韶、神巫圣女藏身的房屋跃来。到了门口,袁子鱼观看了一番,并不着急进屋。一会只见袁子鱼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迟迟未进屋。箫武韶知晓袁子鱼是在观察屋中的虚实。箫武韶、神巫圣女此时正藏在门后,等着袁子鱼进屋。袁子鱼观看了一番,见无危险,进了屋中。神巫圣女从身后一把抱住了袁子鱼。袁子鱼大惊,一手抓住了神巫圣女的胳膊,另一只胳膊拼命的打击神巫圣女的肚子,神巫圣女被袁子鱼打的甚痛,说道:“是我啊袁妹妹。”
袁子鱼闻听是神巫圣女的声音,转过头来,惊讶不已,说道:“催雪姐姐,怎么会变成了你?你们怎么出来了?”
神巫圣女笑道:“袁妹妹以为是谁呢?”
袁子鱼道:“本姑娘还道是梅若谷呢。”
箫武韶突然从门后走出来,袁子鱼猛然看见箫武韶,更是惊讶了,说道:“公子也在这里,真是才让人意外了。”
“快说说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箫武韶迫不及待的问道。袁子鱼道:“那天子鱼落进墓室机关后,本想将机关门打开,可是子鱼怎么用力,机关就是打不开,这才沿着地道出来,我出来以后,一直潜伏在神铁殿,就是等着公子和黄姐姐出来,今天早上,本姑娘无意中看见了梅若谷,见梅若谷鬼鬼祟祟的,因此便偷偷的跟着梅若谷,不想一直跟到这长风谷神铁殿了。只是到了这里,已不见了梅若谷的踪影。”
箫武韶说道:“梅若谷刚才便钻进了隔壁的房间,此时没了声音,甚是奇怪,咱们去看看。”
神巫圣女、袁子鱼点点头,与箫武韶一起走出屋外。三人来到梅若谷屋前,将门推开,屋中已不见了梅若谷的踪影。只见屋中已被梅若谷翻的甚是凌乱。箫武韶想着梅若谷并未离开屋门,这屋中肯定还要机关。想到这里对着神巫圣女和袁子鱼说道:“这屋中肯定有暗道、机关什么的,咱们好好的找一找。”
忽见地面上扔的全是衣服,又看见墙壁上立着一个一人高的衣柜,袁子鱼说道:“公子,黄姐姐,梅若谷将衣柜的衣服全扔了出来,想必机关暗道便在衣柜之中。”
箫武韶觉着袁子鱼说的十分有理,走过去将衣柜的门打开,忽见从里面倒出一人来,躺在地上。身上已被五花大绑,口中也被塞了棉布。箫武韶、神巫圣女、袁子鱼大惊不已,向后退去数步,看着地上躺着人,箫武韶突然惊道:“尹大护法。”
原来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玄母神教的大护法尹重楼。此时的尹重楼嘴中被棉布塞的严严实实,竟发不出一点言语来。只是向着箫武韶点点头。箫武韶走过去,将尹重楼口中的棉布拽了出来,尹重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显然已经憋了很久。箫武韶想起当日黑白二空围攻玄母神教,尹重楼在最后的关头打开了神铁殿暗道之门,掩护自己、神巫圣女、陆章羽和袁子鱼进了暗道。当时自己便想尹重楼肯定已经死在黑白二空两位番僧手下了,没想到尹重楼并未死去,而且还被人五花大绑关在了衣柜之中。尹重楼呼吸了一阵子,胸中的气息方才顺畅。忽然掉下两行眼泪来,说道:“尹某多谢箫公子相救。”
箫武韶扶起尹重楼,说道:“前辈不必谢晚辈,晚辈此时心中已是疑惑不已,前辈怎么成了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