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豹爷说的有理，吴某也觉得这样吃才畅快。”

吴管事应和，黑豹子直接给了一个算你有眼光的眼神。反倒是孙老爷吃了两口便停了下来，倒不是他不喜欢这味道，实在是因为自己的牙口不太好，怕吃多了胃受不了，见孙老爷停下了，赵欢喜连忙抬手将一旁准备好的擦手的帕子递了过去，顺带拿起一旁的柠檬水，“孙老爷用这个擦吧，喝点水润润喉咙。”

孙老爷见赵欢喜什么都准备好了，点头接过，觉得这一趟过来收获颇丰。“可惜了今日县主夫人没来，她倒是最爱这一口。”

孙老爷跟着县主王大人的年头可不短，在县衙里算是王大人和王夫人身边的老管家。赵欢喜一听，对着门口的芍药便招了招手，“芍药，去将店里有的品类一样一份，重新准备一份给王夫人打包好。”

孙老爷一听，也没有拒绝。反倒对着赵欢喜看着点了点头，“你倒是个贴心的丫头。”

显然，孙老爷直接将赵欢喜当成了自己的晚辈，毕竟赵欢喜如今的年龄，正如自己的孙女一般大，处事又贴心得体，加上之前便对赵欢喜的印象很好，孙老爷越看越是满意。不自觉的话也就多了起来，少了几分官场上的客套生疏，“当初抽签的时候，我便看你机灵，果然没看错人。”

赵欢喜一听，也将话给接了过去，“当初幸好遇到了孙老爷，不然我们一家的日子此时还不知道过成什么样呢。河水村虽然穷，但那村里人对我们倒是不错，特别是村长王正德，想来这也是当初孙老爷特别交代了关照我们一家，这份情欢喜一直记着。”

这话倒是不假，赵欢喜一直都记着孙老爷帮衬自己，给王正德打招呼照拂她们家的事儿，这也是她们一家能快速在河水村站稳脚跟的重要原因之一。赵欢喜表明着自己的感激之情，那发自真心的谢意就连旁人都看的出来。黑豹子这个吃货倒是没怎么注意，可一旁的吴管事却看的真切，当初是什么情况，吴管事就在孙老爷身旁，自然知道全部过程，他也知道，当初孙老爷就是一时心软，见她机灵便随口一帮，却没想到赵欢喜竟然有这样的造化，所以还是缘分。也是赵欢喜自己争气。可孙老爷听赵欢喜这么说，却摆了摆手，示意赵欢喜不提这些旧事了。当初自己为何会多嘴一句，正如吴管事想的那样，根本就是无心之举，压根没想过赵欢喜能感激他。无心插柳柳成荫可能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吧。见孙老爷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赵欢喜也闭了嘴，但这丝毫不影响她记着孙老爷当初的情。气氛相比之前三人刚到的时候，已经改善了不少，可一时间却没有人再说话，赵欢喜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柠檬水，想了想，这才重新开口，“孙老爷，今日趁着你到了我这儿，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自然是想说便说的，左右今日坐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你问便是。”

得了孙老爷的话，赵欢喜也不墨迹。“那好，孙老爷和吴管事应该都知道，当初我这铺子是从黑市大爷那儿拿的，当初更是机缘巧合在交易中心买了春宵馆那十个姑娘。当时不懂事，不知道那春宵馆是被县主夫人给勒令关的门，所以便将人直接买了。不知，县主夫人可有怪我？”

孙老爷没想到赵欢喜问的是这事儿，抬眼看了赵欢喜一眼，见赵欢喜眼神坦荡，压根就没有窥探什么的意思，这才转而看向一旁的黑豹子和吴管事。这事儿黑豹子和吴管事都清楚，孙老爷觉得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既然你问了，那我便说了。”

孙老爷也不避讳。“当初春宵馆老鸨企图利用柳嫣儿等人，跟人合谋对县主不利，县主和县主夫人感情深厚，老鸨又是妇人，县主直接出手怕被人口舌，这才使得县主夫人不得不亲自出面解决问题。今日既然是大人和夫人让我过来的，自然不曾怪你。”

至于具体合谋什么事儿，孙老爷没有直说，但眼神却无意识的看向黑豹子。黑豹子轻咳了两声，不自然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避免跟孙老爷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