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颗纽扣。“冯少,您的承诺真的作数吗?您真的会护我们钱家?会帮我们钱家坐上中州第二家族之位?”
钱艳菲一边期待地望着冯哲,一边停下了脱第二颗纽扣的手。冯哲盯着那只娇嫩的玉手,立即心潮翻涌,恨不得立即把她的手亲个遍。“当然,我从来不食言。”
钱艳菲听到满意的答案,羞涩地点头,“我第一次,什么都不懂,你……轻点。”
冯哲听到这答案,顿时心花怒放,立即往钱艳菲的身上扑,一把抱住了钱艳菲。“艳菲,我来帮你。”
“我保管你第一次会舒舒服服……”“冯少,您一定要温柔啊。”
钱艳菲吐气如兰,娇羞地开口。冯哲身体都酥了,钱艳菲这时,主动坐到冯哲的身上来。纤纤玉手还主动抱住了他,下一秒,冯哲便察觉到不对。只见寒光一闪,冯哲便觉得下体一痛。“啊……贱人……”冯哲疼得脸都扭曲了。钱艳菲丢下匕首,转头就跑。她已经找到了遥控器,打开了房门,眼看就要逃出门外。冯哲突然闪身而至,面目狰狞地朝着她出手。“贱人,你居然敢割我命根。”
这是要他断子绝孙啊!冯哲心中暴怒,心中动了杀机,再无旖旎想法,只想狠狠地虐杀钱艳菲。他身上的气势陡然爆发,可怕的气劲朝着钱艳菲冲来。这一次毫不留情,誓要把钱艳菲碾压成泥。钱艳菲心头巨震,头皮发麻,无比强大的威压向她袭来,让她瞬间呼吸停滞,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恐惧龚来。她知道自己完了,这一次是真的要死在冯哲的手下。可惜自己临死之前,还未来得及向林阳忏悔。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闭上眼等死时。手腕上的红手镯,突然发出一道厉光。冯哲身上澎湃的气劲,在接触到利光时,突然像是被一双巨手,拍打在自己一只小蚂蚁身上一般,瞬间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钱艳菲傻眼了,看着眼前莫名其妙倒下的冯哲,也顾不上其他,吓得连忙从房里逃了出去。回到游轮宴会大厅,她面色幌白地来到了林阳的身边“发生了什么事?”
林阳意识到不对,开口问道。钱艳菲摇了摇头,完全不敢提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有一些不舒服,林阳,你借我靠靠。”
直到这一刻,坐在林阳的身边,她慌乱的心才像是回到了平地,有了一丝安全感。以前她觉得林阳是个依附钱家生存的底层吊丝。若不是有钱家,林阳的生活一定会很惨。可如今她才知道,钱家如若没有林阳,她和父亲的性命都没了,又哪来今天的昌盛?是林阳一手把钱家拉到了中州,让钱家成功进驻中州。钱老太太一直看不起林阳,各种捧着冯哲,却自以为可以把林阳踩落尘埃,甚至到现在,钱家还为摆脱林阳而沾沾自喜,还在等着林阳求着回钱家,等着看林阳的笑话。殊不知,真正在让人看笑话的人,是钱家。毕竟林阳手中掌握的资源和人脉,都是钱家远远比不上的。就像如今,金峰、莫宇、凌妃雅待林阳如此地拥护。他随手就可以拿出数百亿资金给钱氏,林阳又岂会是底层吊丝?如今回想起当初,林阳每每遇上困境都能脱险。像当初的卓东方、许家、古家、应家、还有天榜杀手、各方强横的势力在对付林阳,可林阳非但没事,如今还活得好好的。反倒是那些想对林阳下手的家族和势力,无一不是死的死伤的伤。如今她坐在林阳的身边,却像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般,突然间就有了支撑和安全感,甚至这一刻,她想靠在林阳的怀里,寻求安慰。“钱小姐这是在游轮上遇到危险了?”
凌妃雅走过来,一眼就看出了钱艳菲的异样。“钱小姐尽管放心好了,在这游轮上,是我们凌家的地盘,若是遇到危险,只要您大喊一声,我们凌家便能护你人身安全。”
钱艳菲一怔。“钱小姐和我未婚夫已经离婚了,就不要坐这么近了,免得被人误会。”
凌妃雅话里话外都带着刺。“林阳,我带你去楼下玩吧,我跟你说,楼下有很多好玩的游戏,你要是运气好,甚至能赢个百亿千亿回来都不一定呢。”
凌妃雅也不等钱艳菲回答,就拉着林阳要下楼去玩。这自然是为了阻止林阳和钱艳菲接触,旧情复燃。毕竟,林阳把项链送给钱艳菲,这可不是心头还挂着钱艳菲吗?凌妃雅可不想自己有了三个对手,还要再多一个钱艳菲这种最强有力的对手出来。凌妃雅拖着林阳底层。钱艳菲也跟着亦步亦趋。连她也说不清这是什么心理,似乎只要靠近林阳,才会有安全感。“钱小姐为何一定要跟着我们?”
凌妃雅不满地问道。“这游轮不是给客人游玩的吗?我哪里去不得?”
凌妃雅被钱艳菲堵得说不出话,只能作罢。林阳对赌没什么兴趣,这种游戏他也从来不玩,逛了一圈就从那里出来了。从游轮下来,钱艳菲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艳菲,发生了什么事?”
连林阳都察觉到了不对,开口问她。钱艳菲也不能说是冯哲想欺负她。毕竟在世人的眼中,冯家是慈善大家,冯哲也是宽厚仁善之人,她是半点也不能提冯哲的不是。更何况,她得罪了冯哲,这事也必须只由她自己承担。幸好游轮上的宴会接近尾声,游轮也靠岸了,而冯哲也不会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找自己的麻烦,再加上有林阳在身边,钱艳菲的心才放下来。从游轮上来下。钱艳菲还是跟着林阳的身后走。“林阳,你送我回家吧。”
钱艳菲请求道。林阳愣了愣,随即点头,“行。”
他开着车,亲自把钱艳菲往钱家送。只是车子刚离开不到半小时,他们便在寂静无人烟的半道上,被一辆辆私家车团团围住,生生逼停了下来。“发生了什么?”
钱艳菲疑惑地问。也不需要回答,因为她已经看到,其中一辆车里,下来了一位长着吊梢眼,神色嚣张的女子。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在游轮上起了冲突的冯如意。冯如意高昂着头颅,踩着高跟鞋,扭着小蛮腰,来到了林阳的车前,抬腿狠狠地往车上一踢,“滚下来。”
“孬种,躲在车上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