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由金府上空从天而降“娘亲、爹爹、娘....呵呵,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点头哈腰的关上门,金元宝拍拍脑门,怎么就把肥猪爹爹好‘晨练’这档子事给忘了。话说,貌似男人在做这事的时候是千万不能被打断的,搞不好很有可能这辈子就再雄风不了了。那样的话,娘亲岂不是很可怜。屋里的二人对望一眼,赶紧手忙脚乱地找衣服。金李氏边把肚兜往身上罩边埋怨金大富。“都说了不要白天....哎哟,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嘛!”
金大富赶紧扔了衣服如哄孩子般地哄着娇妻。“好了啦,宝宝。元宝是咱女儿,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害臊的?再者说了,她还不是咱们这样~~生出来的。”
坐在门外台阶上的金元宝会心一笑,这肥猪爹爹呀,还是那么可爱得紧,她倒的确是他们XXOO出来的产物。只是,你们的声音也太大了啊喂~~~连她都要脸红耳赤了。不知是哪位高人曾经曰过:越是简单的幸福越是难得。坐在自家的台阶上,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吹着~~厄,能冻出大鼻涕泡的寒风,感受着属于家的温馨。有那么一瞬间,金元宝真想时间就这么停住再也不要往前了。“元宝啊,你怎么回来了?贤婿呢?我的贤婿呢?你把为娘的贤婿弄哪儿去了?”
金李氏追问道。“迷离他....”“你该不会又欺负他了吧?”
金李氏果断打断,女儿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的脾气再没人比自己更清楚了。叹口气,苦口婆心地劝道:“元宝啊,迷离那孩子我和你爹爹都喜欢得紧。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呢?好男人就得生抓死不放,要知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更何况以人家那相貌,至少是个豪华大酒店。你前脚把他欺负走了,后脚就有大把的女人将他往回领。哎呀!我怎么就生了个笨女儿....”话说,她有说把小狐狸欺负走了吗?还有娘亲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过他?还有还有,到底谁才是你生的?还有还有还有,本姑娘今年芳龄十九,这就一把年纪了?最后,银家好不容易感性了那么一小会儿,您别这么快就破坏了气氛啊喂~~~很显然,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得赶紧安抚住欲暴走的金李氏。“娘亲”她挤出个甜美的笑容,露出上下八颗牙齿“您女儿我是下山公干,怎么可能把您的贤婿捎带回来。下次,下次一定把他弄回来。”
安抚好了二老,接下来又是金砖、大哥和几位嫂嫂。个个热情得跟把火似的,直烧得她的小心肝灼灼的疼。五年来,这是她第二次回家。第一次被夜笙要挟着不辞而别,这一次呆不了两天又要走。说起来她还真是不孝,从没有好好尽过做为女儿的责任,总让他们牵肠挂肚。金李氏亲自下厨为她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肥猪爹爹跑得屁颠屁颠的一道道端上来。看着忙前忙后的双亲,金元宝不由遐想,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能和小狐狸这般平平凡凡的过日子该有多好。在家中好好享受了几天,这一晚,金元宝换上一袭青色男装,身披件墨色轻裘出门了。夜风虽冷,她却不得不出去,风流馆还在等着她呢。大街上稀稀疏疏的只有几人,都是些冒着严寒出来寻芳的。金元宝打个大喷嚏,加快了步子朝目的地走去。“哎哟!这位爷,您面生的紧,想必不常来吧。”
拉客的小倌扯住了她,媚笑道:“我们风流馆可是红遍大江南北的,您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我们这儿都有。”
金元宝在小倌柔嫩的脸上摸了一把,邪笑道:“大爷我就好你这口。”
小倌笑着在她的狼爪子上象征性地轻拍一下。“这位爷,您可折煞了小的。里面还有大把的美人,您不妨进去细细看慢慢挑。”
“大爷我只为一人而来。”
金元宝挑眉问道:“玲珑馆主今日可在。”
“馆主刚出门不久,晚些便会回来。”
“那,凤玉公子呢?”
小倌有些郁闷了,不是说只为一人吗?怎么马上就变了,2啊?“今儿是十五,公子呆会儿会有表演。”
拍拍额头,金元宝失笑,她怎么就把这个给忘记了呢?话说那冰山男的表演很值得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