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皮相。第二，才是人。“真的？”

徐茜点头，想他的脸想他的身体想他的人。不在身边时倒没那么想，他在身边后倒是觉得自己有点像饿狼扑食。向瑾天单手解开衣领的风纪扣，露出一小节麦色皮肤散热……徐茜微微眯起眸子，更加诱人。可惜，她吃撑了。“你在唐氏基地过得怎么样？”

少女拉着他一只胳膊抱住，淡淡道：“挺好的，我能差到哪里去？”

向瑾天眉头微皱，怕她逞强。“唐致深看起来不好相处……”徐茜挑眉，轻笑道：“那你猜错了，他人很温柔，很好相处的。”

向瑾天胸口闷痛，他就不该问那么多的。明知道她和很多男人有关联，还是控制不住去想，去问。徐茜摸了摸他的俊脸，轻声道：“瑾天，你不用想那么多，我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都不是因为爱情，爱不爱，喜不喜欢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

“最重要是结束这个该死的末世！把该杀的人都杀掉！”

向瑾天垂下眼帘，及时掩盖住眼里的情绪。他沉声道：“你不喜欢我和阿白？”

他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喜不喜欢，爱不爱，其实对方多少能感受出来，他能感受到徐茜以前是真心喜欢他的。现在，他有点看不懂她了……徐茜叹了一口气，为什么男人总喜欢问她这个问题。她的回答只有一个。“瑾天，你帮帮我吧。”

向瑾天一愣，“帮什么？”

“对啊，西西大人，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嘎吱”一声，木门被推开。银发男人插着裤兜走进来，走路姿态慵懒，完全不像一基地掌权人。只有向瑾天知道，在熟人面前，阿白才会难得露出本性。见他闯进来，徐茜也没有放开向瑾天的胳膊，反而把脑袋靠在上面，亲密无比。向瑾天有点拘谨，整个人僵硬住。他不想刺激他，平时也鲜少在他面前提起徐茜。玫月白眼角微红，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拉开，不要去拉开。他们的事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能忍！他能忍！不行！忍不了！“阿白，坐下，我们慢慢聊。”

玫月白一把火不上不下的，难受至极。他硬着头皮在茶桌坐下，咬牙切齿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