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把整件事简短的说了一遍,东郭杉马上摇头,道:“你要是别的事,我两肋插刀也帮你,可关系到我爸就真的帮不了你,他就是个老顽固!”
“哈哈,没事,都说了帮不上忙也没关系,妙蕾给东公子倒酒。”
妙蕾又是站起来给东初阳倒酒,不过她还没有倒酒,就故意向前挪动一步,自导自演的装作绊倒,然后坐在了东初阳身上。“妙蕾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我看看你受伤了没有?”
东初阳马上把妙蕾给抱住,还借着酒气在她身上翻了几下。“我没事,还好东公子及时抱住我!”
妙蕾从东初阳怀里溜了出来,笑了笑道:“我先上厕所,你们慢慢聊!”
妙蕾一走开,东初阳马上一脸猥琐地凑到楚天佑身边。“楚天佑这女是你马子?”
楚天佑笑了笑道:“无主之物,你喜欢尽管拿去,不过得看你本事了,只要你把她灌醉,想干啥都行!”
“真的!”
东初阳眼前一亮,又道:“那就感谢兄弟了,放心你那事,我会替你想想办法!”
楚天佑冷笑,本来他是想给东郭杉送钱解决这件事,后来叫人一查,才知道东郭杉这人公正廉明,想要用钱收买他,根本不可能。不过很快,楚天佑就想到了一条妙计。当妙蕾从厕所出来后,东初阳就想把她灌醉,只是他没想到妙蕾看似快要倒下却又还能喝。特别是到了后面,妙蕾喝着喝着就靠在了他身上。眼看这事快要成了,东初阳便一连与妙蕾干了两杯。谁知道妙蕾没有倒下,他却倒下了。“想把我灌醉,你还差得远!”
妙蕾在东初阳脸上轻拍了两下。“楚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了!”
妙蕾坐到了楚天佑身上,吐气如兰,差点楚天佑就忍不住把她办了。“按照原定计划,我把他弄到房间,然后帮你跟她拍几张动情的照片。”
……楚媚接了一个电话后,整个人就变得神经兮兮起来。“楚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陈豪问道。楚媚有点不知所措道:“刚刚万经理给我打电话,说有关部门的进一步检验结果出来了,我们的建材的确是有问题,他们要我们停工整改,把所有建筑物拆掉,从新投入合格的建材,经过审批通过之后,才能继续动工。”
陈豪听后,也是眉头紧皱,要是把所有建好的建筑物拆掉,这肯定会亏不少钱,最重要的还是声誉问题,这样肯定会影响到学区楼的销售。陈豪拍了拍楚媚道:“事情的确是有点棘手,不如这样,我与你到有关部门走一趟,看能不能与东郭杉协调一下,我们只把有问题的建筑物拆掉,这样算是把亏损减到最低。楚媚点了点头,便与陈豪来到了有关部门。“你们是谁,这里不是你们能随便闲逛的地方!”
陈豪与楚媚来到有关部门,就想直奔东郭杉的办公室。不过,很快被大堂的女接待员拦了下来。“你好,我是昊天地产的总裁,我想见见你们的东局?”
楚媚道。“你们在这里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东局,他要是见你们,我自然会带你们进去。”
女接代员说完,便拿出电话打了出去。“东局,外面有个女人想见你,她是昊天地产的总裁,不知道你要不要见?”
办公室内,东郭杉正在批阅文件,接到电话便眉头皱起,他已经知道对方来找他什么事。于是,怒声道:“我不想见他们,你让他们走吧!还有通知保安,要是看到他们再来就赶出去!”
不用女接代员传话,电话内传出东郭杉的怒吼声,陈豪与楚媚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了。“不好意思,我们的东局不想见你,请你们离开!”
楚媚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陈豪已是拉着她离开。“我们再想想办法,以东郭杉的态度,就算我们见了他,结果也是一样。”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楚媚也有些六神无主了。“放心吧,这事情交给我处理,我相信东郭杉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陈豪嘴上这样说,实际心里也是没底。……陈豪与楚媚走后不久,楚天佑也来到了有关部门。“先生请问你找谁?”
大堂接待员问道。“我来找东局,我是他的儿子的大学同学,有些关于他儿子的事情想跟他谈谈。”
楚天佑道。“好,你稍等!”
女接代员打了一个电话后,便对楚天佑道:“先生,请跟我来!”
很快,楚天佑就来到了东郭杉的办公室。见楚天佑进来了,东郭杉便放下手上的文件道:“你是初阳的大学同学,究竟我儿子发生了什么事?”
东郭杉除了一生公正廉明,还是一个好父亲,只是他的儿子不懂他,渐渐长大后,两个人的关系是越来越差。楚天佑笑了笑道:“也不算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正常的男欢女爱事情,不过弄不好,会很大件事。”
东郭杉眉头皱了一下,他很快便明白楚天佑来找他的目的。“说吧,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楚天佑笑了笑,便拿出手机翻出了他精心拍出的照片,递到了东郭杉面前。“东局看看这些照片再说。”
东郭杉看着手机上不堪入目的照片,生气道:“这是他的私生活,我不想知道,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楚天佑奸笑道:“东局果然是快人快意,那我就直说吧,我姓楚,是昊天地产总裁楚媚的唐哥,我想东局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
“不好意思,如果你是代表昊天地产,我想会让你失望,别以为你拿着这些照片就能威胁我!”
东郭杉冷声道。楚天佑摇了摇头,道:“这些照片当然不足以让东局改变主意,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女孩不足十六岁,这是女孩的资料,你看一下,我也不打扰你了。”
东郭杉拿过资料翻开看了两眼,正当楚天佑打开门时,东郭杉叫住了他。“你到底想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