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豪当然不会让叶子眉与楚媚到别墅去,现在别墅内可是金屋藏姐,要是让她们发现别墅住人了。这也不知道从何解释起,绝对不能让她们到别墅。还不等楚媚开口,陈豪马上插话道:“这别墅有什么好看的,再说我也觉得这样要了萧子俊的别墅不是太好,虽然我与他情同手足,但也不能占他便宜对吧,我正准备改天把别墅还他。”
“哼,不去就不去,这么罗嗦干嘛,还不赶紧回去,我中午要吃糖醋排骨,你给我做这道菜!”
叶子眉喝斥一句。陈豪瘪了瘪嘴,不过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起码叶子眉打消了去看别墅的念头。……“少爷,不好了!”
朱五还没有走进病房,便大呼小叫起来。“到底什么事了?”
张高阳看到朱五的模样,就知有大事发生了,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袁老师……被陈豪打伤了,现在就在隔壁病房。”
“什么?连袁老师都败在这个陈豪手上,这怎么可能,袁老师可是豪杰武者,怎么可能败在陈豪手上,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这个时候,张高阳因为脸部动作太大,让他痛得整张脸也扭曲起来。“少爷事情是这样的,袁老师约陈豪到扬威武馆……”听完朱五的话,张高阳是眼睛细眯了一下,他怎么会想到陈豪这么厉害,这回可算是让他丢了面子,还损兵折将。“陈豪你虽然很厉害,但人总会有弱点,我就不相信没有办法对付你!”
张高阳喃喃自语了一句,道:“你推我去看看袁老师!”
……一个昏暗的房间内,权倩一个人独自在喝着酒,本来她以为把楚媚的公司抢了,楚媚一定会很不高兴。谁知道,楚媚不高兴这两天连班都没有上,让她想到的计划都没有办法实行下去。再说楚媚是公司的股东,就算不来上班,权倩也奈何不少她。直到手下给好汇报,今天一早陈豪就与两个女人出去了。虽然是为了与袁政决斗的事,但她心里总是空荡荡的,为什么陈豪身边的女人不是她。“居然这样,我就直接把你的女人给毁了!”
权倩喃喃自语了一句,便拿出电话打了出去。“上次在悬崖上救回那个老和尚怎么了?”
“老板,他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不过由于头部受到重伤,经常会剧烈的头痛,现在只有一种止痛药可以缓解他的头痛。”
“嗯,他不是想报仇吗,你把他放出去,我要他给我对付两个女人!”
“老板,把他放出去会不会不受控制?”
“呵呵,你不是说现在只有一种止痛药可以缓解他的头部,到时候他头痛自然知道回来。”
……一早,陈豪就被陈文珍拉到了医学交流会。他是真的不想来参加这种无聊的医学交流会,但又挪不过陈文珍,就只能舍命陪君子了。而今天的医学交流会主要是一些医生上台讲述一下临床经验,算是一个分享吧!陈豪听了不到二十分钟,便开始有点睡意,接着便打起瞌睡。当然经过上次的事,虽然这些医生对陈豪的成见是少了,但不代表就喜欢他,特别是看到他没来两天,一来就打瞌睡,许多人都暗中咒骂,不想来就不要来。而这个时候,讲台上正是肖恩·阿克曼,他在分享做心脏搭桥的一些经验。本来他也没理会陈豪,谁知道陈豪竟然打起呼噜来。就连坐在一旁的陈文珍也非常尴尬,于是推了陈豪一把。陈豪睁了睁眼睛便再次合上,呼噜声是停了下来,但这种行为对于肖恩·阿克曼来说已经是一种赤果果的侮辱。肖恩·阿克曼脸上扭曲了一下,便看向陈豪道:“陈医师,我有个疑惑,不知中医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
听到肖恩·阿克曼突然向陈豪发问,现场一时间是鸦雀无声,因为大家都知道又有好戏看了。陈文珍也有点后悔把陈豪给带来了,她推了下陈豪道:“肖恩·阿克曼向你提问,你赶紧回一下他的话,免得大家都这么尴尬。”
陈豪缓缓睁开眼,接着有点不满意看向肖恩·阿克曼,我有我睡,你有你讲,大家河水不犯井水,你就不能安稳的让我睡个好觉。内心嘀咕了一句后,陈豪便道:“不知道肖恩·阿克曼有什么疑惑尽管说出来,我会尽量站在中医的角度给你解答。”
一听两人的话就是充满了火药味。肖恩·阿克曼轻蔑地笑了笑道:“我假设一个案例,一个心脏病病人,突然心脏病发作休克,而且还是心血管硬化继而缩小造成堵塞,不适宜做心脏复苏,需要马上进行手术,救护车要十分钟才到,而病人只能撑住五分钟,现场没有任何救人设备,我想问中医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病人坚持到救护车到来。”
肖恩·阿克曼说出这个案例后,台下的人纷纷嘟囔,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太难了。显然肖恩·阿克曼以他的专业知识融入这个案例之中,就连他也是束手无策。陈豪琢磨了一下,如果按他的治疗方法当然是拿出银针施救,直接连救护车都省了,但肖恩·阿克曼说出这个案例如此特殊,还没有救人的设备,想必也不会让他银针施救,因为这样也算是中医救人的工具之一。当然说出以气劲打通一些穴位,这也不实际,因为原理只有他才懂,说了别人也不会信服。不过采用一些兵行险着的方法,让病人再坚持五分钟,陈豪还是有办法。看陈豪沉思了好一会,也没有开口,肖恩·阿克曼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道:“居然陈医师回答不了这个问题,那就算了,再说这不是你的专业,没有办法是正常的。”
这时,陈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然后站了起来。“如果要坚持五分钟的话,办法还是有,从西医的角度去分析其实就能做到。”
肖恩·阿克曼阴冷一笑道:“我也想知道,陈医师如何站在西医的角度去分析这个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