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达杀死富裕越发嚣张,就连他带的一万士兵也狂妄了起来,引的胡俊咬牙切齿,大骂道:“余达小儿,你杀我大将,今天若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余达狂道:“胡俊,我听闻你乃唐家神将,现在看来,你手下只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罢了,我看你也是有名无实,若是你给小爷我跪下求饶,我愿在首领面前替你求情,来我北地喂猪养老如何?”
胡俊顿时满脸通红,征战多年还从没有这么被人侮辱过,当着三军真是快被气死了,而其他将领也宠宠欲动,想把余达碎石万段。胡俊硬是给忍了下来,心中思绪万千,敌人狂妄虽然有些气人,但身为主将不可大意,况且现在只有余达一个小将,周家的大将军还没有出现,这场仗必然是场恶仗,我决不能放松。就道:“余达,我念你少年有为,不忍对你痛下杀手,可你实在欺人太甚,斩我大将,辱我人格,这口气我要让你慢慢偿还,来人,谁去给我杀了这小杂种?”
胡俊说完,有一位将领缓缓而出,但见他眉毛微翘,双眼狰狞,鼻子高,八字嘴,额头一颗痣,双耳比较圆,脸上有泛红,身体偏瘦,穿的一身银铠甲,戴的一顶银头盔,脚穿银色靴,护心镜,红领巾,千里马,拿的一把巨斧,乃是唐家名将杜厄,说一声:“将军,就让我去拿他。”
余达看此人威风凛凛,拿的巨斧朝他而来,顿时举起长矛应战道:“你是何人,快给小爷报上名来。”
“我乃唐将杜厄是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吃我一斧。”
刷!余达见巨斧劈来,忙举长矛相迎,只听的一声巨响,杜厄看似瘦弱却力大无群,震的余达直接退了几步。“好个对手,吃我一矛。”
余达一身是胆,纵使退了几步也不甘服输,忙举矛与杜厄打在了一起,只见这场斗,万恶到头终有报,斧劈矛刺真英雄,杜厄走过场,余达心有计,三板斧,近身矛,翻身走马夺心头,斧劈来,不过头顶穿肩膀,矛相刺,挡斧躲身跃跟头,余达见打他不过,就想卖个破绽拿他,怎料被杜厄看穿,将计就计,巨斧而劈,正当余达想要出招时,杜厄变了方向,猛出一脚踢过长矛,一斧头砍断了余达胳膊。“快救将军!”
众将见余达受伤,一万士兵冲向了杜厄,一时间胡俊也下令出兵杀敌,两方就这样战在了一起。由于余达身受重伤,唐军气势正汹,一万将士没有一会就被打的接连败退,余达无奈,只好下令向鬼头道而退,而唐军也不甘把他们放走,直接就追了出去。胡俊皱起了眉头,觉得败将莫追,就命人不在追赶,可他还是没能叫住杜厄,自率五千人马就追余达而去。胡俊道:“你带一路人马快去接应杜厄,一有危险立马把他给我救出来。”
一位将领又带兵而出,胡俊这才放心了不少。余达一路而退总算到了鬼头道,清点人数竟然还剩两千多人,看着杜厄紧追不舍,自己心里清楚,这是消灭唐军的最好时机,则让人与张震集合,共同埋伏在了鬼头道。杜厄带人到了鬼头道而停,问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士兵答道:“将军,前方乃是鬼头道,敌军到这里就不见了。”
杜厄走向前而看,只见鬼头道山高地窄,山中有一人高的草木遮掩,是打伏击的绝佳位置,要是周家在此埋伏,他们可就都命丧于此了。杜厄心生不宁,本想退去,可转眼又看到残兵败将丢盔弃甲的向明城而逃,心中生出了个想法,反正都要经过鬼头道,那余达胳膊被我砍断,就算他在厉害,也不可能在此伏兵,倒不如我追他上去,提前在明城底下安营,扬我唐军之威。杜厄道:“传我令,全部前进。”
只见五千人马浩荡的就向鬼头道而行,正当深入之时,只听得两边山上周兵而现,张震一声令下,千石万木从高处滚下,万箭齐发,不停的有士兵惨叫,杜厄瞬间喊道:“快快撤退。”
“小小唐将,那里跑,给我杀啊!”
张震一声令下,两万人马冲了下来,将杜厄包围其中。刷!砍杀声一片,杜厄也不甘示弱,与张震就打在了一起,这场斗,张震使剑称无敌,杜厄生汗斧头强,剑来斧挡,斧劈剑刺,翻跟头,比脚力,二人不分胜负,被力量隔在了两边。五千人马眼看就要全死,杜厄知道不能恋战,则斧劈周兵开路,向人字坡方向冲杀。“那里跑!”
“都给我冲出去。”
杜厄见张震追来,大喊一声唤起士气,就又开始而冲,正当张震马上要追上杜厄时,只听的远处一声:“杜将军莫要慌张,我来救你。”
一员大将冲杀而来,瞬间就破开了一个口子,与杜厄会合在了一起。杜厄也不逗留,与这位将军合力击退了张震,接着不管士兵死活,就冲杀出了鬼头道,逃回了人字坡。周军大胜,忙叫人清理战场,抬着余达就回了明城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