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肯定就会想到夏家的古宅,从而把里面的东西洗劫一空才是。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跟夏念当时离开时没有什么两样,这下就算是宋时琛也没有办法解释到底是为什么了,夏念心里一咯噔,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面的陈设也依旧如之前。可夏念却如同一具僵硬的木偶一样呆在了原地。“念念?你怎么了?”
“这里太干净了。”
一句话宋时琛就明白了夏念的意思,整个夏家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尘,唯独夏念的房间却干净如初,像是有人经常在这里打扫或者是有人一直住在这里。“会不会是夏柔?”
“我也不知道,如果住在我房间的人是夏柔,那她为什么让整个夏家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夏柔最爱面子,更应该把夏家打理的干干净净才是。”
面前这个房间让夏念莫名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是谁一直住在她的房间里?是谁一直游荡在夏家的古宅?又是谁暗中看着这一切发生?“好了,别想这么多了之后大不了我让人把整个夏家全部都封起来。”
除此之外现在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们再去祠堂看看吧。”
对于夏念来说,夏家唯一能让她留恋的大概也就只有那个地方,毕竟她在那里生活了很长时间。宋时琛陪着夏念走到了祠堂门口,夏念鼻尖轻动了一下,脸色突变,宋时琛同样也察觉到了什么,两个人快步上前。夏念猛的一下推开了祠堂的门,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整个祠堂里面竟然都被人满满当当的涂满了鲜血。“小心一点!”
宋时琛满脸紧张的宋时琛的夏念生怕他做出什么激动的行为,夏念的目光越过宋时琛的肩膀,每一个牌位都被人用小刀刻意破坏,以至于都看不出本来的样子。“这里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先出去好不好?我去找人。”
可夏念的手却紧紧地抓住了门框,一个使劲尖锐的木刺,刺进了娇嫩的掌心当中,一串串血珠瞬间滴落了下来,这是夏家的祠堂同样也是祭祀先人的地方,到底是谁在这里撒野?“念念!你松手!”
宋时琛上前掰开了夏念的手,就只见那木刺入肉三分,宋时琛拉着夏念走到了前厅,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小心翼翼的将那根木刺挑出,又扯下自己的衬衣的衣角,当做包扎。“最好还是消消毒,可别感染了。”
“你说到底是谁对夏家有如此深仇大恨,连祠堂都不放过?”
原本两人在回夏家之前,心中都觉得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夏柔幕后主使的,然而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宋时琛也不确定了。“没关系的,我现在就找人来调查看看到底是谁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夏念深深叹了口气,现在她除了等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可是他们谁也没有看到,刚刚夏念滴落在地砖上的血迹的周围突然长出了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再确定宋时琛和夏念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时候,一张嘴将夏念的血液吞食了个干净,随后又消失在了原处。某处别墅——“拿到了?”
一个浑身上下裹着黑袍的男人站立在画像的面前,他的身后突然从地下冒出了一个人,他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装着几滴鲜血。“是!”
男人走上前去,将那玻璃瓶拿在手里,血液晃动时妖冶的光芒仿佛映照在他年底一般。“好,下去吧。”
那人又一次没入地里,男人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墙上的画像。“看来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画上是一个女人,她身着旗袍,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巧笑如嫣的看着这一边,但有可能是当时的摄影手段并不高超,画面呈现模糊的黑白,但是却挡不住那个女人倾城倾国之姿。男人拔开木塞,贪恋一般嗅着瓶子里面的血液。“等我,一定要等我。”
随后就将瓶子里所有的血液倒入一顶香炉当中,香炉中原本有三根香,散着袅袅青烟,血液一倒进去那三炷香一下子就被染的血红,连飘出来的烟都变成了红色。夏念回到家中一直都有些闷闷不乐,宋时琛知道缘由可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已经派人着手去调查,只是结果还没有出来。“时琛,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
夏念揉了揉眉心,或许是因为想的事情太多,也或许是祠堂被破坏,让她受到的冲击力太大,夏念现在只觉得头疼欲裂。“好,我陪你上楼休息。”
夏念躺在床上沾枕即睡,宋时琛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夏念的后背。“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