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刚到了了公司门口,一下子之后门口就围了很多记者来采访,顾景煜护着唐果在保安的疏通下进了公司里面。两个人也是准备了很久之后就一起去接受了采访,全程都很严肃和愤怒的的把之前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而关于慕龄姗是如何出卖自己勾引合作商然后故意加害公司的细节也都一一说了出来。并表示希望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受到严厉的惩罚。“那请问顾总?之前因为这件事情很轰动你也因此身体受到影响,那现在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会进行其它手段的报复吗?”
“我既然召开了记者会也是想经过你们如实的报道让社会让这个行业的人士都知道我顾景煜是怎样的一个人,而至于拿着居心叵测之人我也是不想让他在继续做恶下去。”
“顾总,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记者们听到这么劲爆的信息之后也是穷追不舍的一直问了很多尖锐的问题,顾景煜只回答了一些有关的问题之后就终止离开了。记者会一结束之后电视上电脑上纷纷都报道了起来,对公司之前的不好的影响也慢慢的褪去了。而慕龄姗也就成为了众人口中得谈资,甚至于成了过街得老鼠人人痛骂了起来。这天的天气甚好,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阳光普照大地,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的。可是,这样的天气对于慕龄姗来说,却是极其不好的,她只觉得这阳光是那么的刺眼,透过窗户照进屋里,自己就像是西游记里的妖精,阳光的照耀下,原形毕露。她大大的眼睛微微的眯着,烦躁的撩了撩自己秀丽的一头长卷发,因愤怒而加重的脚步,走到了窗前,奋力一拉,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面的光线,一时,整个屋子都笼罩在黑暗中,看不了其他的东西。这就是慕龄姗想要的效果,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埋头于两腿间,低低唤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
她不停的重复着,可是,没有人回应她,只有空荡的房间传来的她的回音。“么、么、么、么…”突然想起昨天,她独自一人去往超市采购生活必需品,她走到了面包的专柜区时,一道尖锐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呀,那不是慕龄姗吗?”
她的一番话语立马引起了周围人的兴趣,他们以迅雷不及耳之势来到了慕龄姗的身边,好多人都认出来她,“是啊,就是她,慕龄姗。”
“谁呀?”
有人不知道便随口问了一句。“她你都不知道,就是那个上了新闻的,是因为勾搭大老板,人家看不上她,就……”后面的话那人没说,只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引得人遐想非非。女人都是天生的八卦者,听到这么一说,便纷纷都议论起来,不好听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慕龄姗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转身,一皱眉,满腔的怒火腾然升起,怒视着所有围过来的人们,极其有气势的开口:“麻烦你们嘴巴放干净点儿!”
一瞬间,周围的人像被激怒了,叽叽喳喳损个不停,“你这个女人伤风败俗,还不让人说了。”
“就是啊!长的倒是挺漂亮的,只是没有想到心思不纯啊!!”
流言蜚语最为伤人,慕龄姗的脸色渐渐冷下来,目露凶光,身体止不住的上下起伏着,美丽的脸庞扭曲在一团,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用尽全部力气大喊,“滚,都给我滚。”
众人见她发怒,都不屑的笑了笑,不服气的回应:“神气什么呀,还不是被人抛弃的女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说完后,都觉得没有了意思,又都散开了。慕龄姗愣愣的站在原地,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脸色苍白,眼里暗淡无光,呆滞的看向前方。想到这里,她的心就隐隐作痛,那不堪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里倒放,一遍又一遍,在不停的重复的提醒着她,“看,慕龄姗,你就是和废人,整个城市的人都嫌弃你,唾弃你。”
慕龄姗出身于富贵家庭,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家里呵护的小公主,她活的自信满满,昨天之前,她都是神气的,高人一等的。可现在,她却是被人低看了,被一群人嘲讽了,她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自然是受不了的。“哈哈哈哈哈。”
她突然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嘴巴咧到了耳根,毫无形象可言,苍白的脸庞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可怕至极。“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呢?我不想活了。”
说话间,她踉跄的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向着前面走去,僵硬的肢体很不协调,边走还边低语,“不想活了。”
她径直的走向了厨房,看着厨房的水果刀,手在伸在半空中时微微颤抖了起来,她思索了几秒,一把拿起了刀,握在手里,呵呵的傻笑了起来。浴室,慕龄姗坐在浴缸的边缘,她缓慢的拿起了手里的刀,她想起了段昀凡,想起了顾景煜,想起了唐果,许多过往的画面在在眼前放映,一闪而过。“啊……”她痛苦的呻吟,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手中的水果刀悄然落地,碰撞出砰砰的声音。许久之后,她的胳膊无力的挂在空中,浴缸里的水变得鲜红,慎人的慌。“小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保姆冲了进来,抱着慕龄姗的身体,看了一眼旁边,惊恐失色,差点儿晕了过去。“医院,去医院。”
她喃喃自语。保姆焦急的拽着医生的衣服,在他的耳边说话,“医生,你一定要救救她,一定要,救救她!”
“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抢救的!”
医生面色严肃,脸上没有别的神情。“嗯嗯,谢谢你!”
她弓着腰,不停的对着医生点头。急诊室的灯亮起,里面的慕龄姗在经历着生死轮回。门外,保姆在急切的等待着,她虽然是慕龄姗的保姆,可是照顾她多年,深知她只是性情娇纵了些,但本性是不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