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自有真情在,“曾经的炎君就这样沉睡了吗?难道你的兄弟不要了吗?你的信徒,还有那南疆的平民,他们依然坚持着你,不远放弃,难道你就想在封印中永久的沉睡吗?”
冯立非冲着亮着火光的城池感到,他的声音消失在黑夜中,没有得到回应,看上去更像是一个魂魄受到重创的人,在那里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望呆呆的看着这个人,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一直跟着,从沙宣城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她的注意力都在空冥的身上,也没有在意这些。她看着冯立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总是感觉内心中有点不安。“你只知道修炼,即便你成了炎君又能怎样,你的兄弟你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吗,你以为你藏在火焰山中,自行封印就能躲过去吗?”
“不,他们没有忘掉你,一直都记得,曾经的小炎君,虽然已经不在了,那个小炎君是多么深明大义,不屈不挠,在黑暗来临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了,现在的已经不再是那个人了,看来我是想多了。”
冯立非呐喊着,虽然没有回应,就像是知道那个人能够听得见,那个人不会在置之不理,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想多了。如果,那个人真的还会在乎这些,当初所有人都面临着威胁的时候,他却没有出来,甚至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出来,静看灵域的破灭,战争的频繁发起。失落的冯立非没有再说什么,好像是受到了最后的消息,那个让他打消还残存的侥幸,还以为的那个没有人承认的真像。正片空旷的大地,一眼能够望到边际,冯立非在这里凌乱。望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离开,只是感觉她应该离开了,这里的事不是自己能够参与的。城里的火光渐渐的消失,整个世界陷入了黑暗,望回到城中,狱之礼还在沉睡,她径自回到自己的房中,这些天来她也是精神紧绷着。“炎君虽然有错,是却也是无奈之举,你们都不了解他的心。”
冯立非的身后,一个他没有听过的声音,听到他的耳中,却是不知道是何等激动。“属下,见过少主。”
空冥醒了过来,这是令人不解的事,空冥的昏迷就令人难以置信,醒过来就更加不知为何。空冥没有说什么,在沙宣城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过这个人了,这个人也是有故事的啊!远处的黑暗如此的深邃,没有了火光,城中的一切都归于寂静。“在黑暗时期,曾经有一个人,在所有人都专注于战争,掠夺的时候,他在思考着,如何能够有一片没有硝烟的世界,要知道即便是神境的人也没有破立空间的能力,五界十域不是平白出现的。”
空冥对冯立非讲述着很多黑暗时期的事,这都是火焰山中记载的,只是没有人能进入火焰山,这也就成了无人得知的隐秘。“这个人难道就是炎君?”
“没错,炎君在设立护界大阵并没有受伤,对他来说这不是很难,只是将四个种子分放到四方,然后以很少的灵力启动这个阵势就可以了。”
“在护界大阵被破坏之后,炎君就知道,这已经不是他一人之力能够逆转的,这是注定的劫难,世间的因果没有人说的清楚,即便是当初炎君请教他的师傅,也没有得到解决的办法。”
他自行钻研,这十年中他没日没夜的研究挽救之计,只是这些事都是道所安排的,即便是神境的炎君也无法改变。功夫不负有心人的话对于有些人,有些事来说并不准确,炎君的天赋有多么好,能在百年之内达到神境,普通的修行之人别说是神境了。一般的修行者只能在地界陆境徘徊,天赋稍好一点的能够达到至高三镜,神境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只是一个传说。炎君深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只是他发现自己的能力也是有竭尽的时候。在穷尽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发现一些极端的办法,有的办法确实能够达到有效的作用,只是相对应的牺牲也是非常大的,炎君没有和其他人说过自己的计划。他在火焰山中摆了一个阵法,这个阵法只有神境的人才能进入,如果只是灵力的强度达到了,也不能进入里面,需要的是境界达到。炎君将很多自己的计划都刻在周围的墙壁上,这里面还有他和泽黎辛、唐迟结义的事,他为灵域乃至界域处在黑暗时期,不能得到解脱而苦恼。黑暗时期结束时,炎君带着自己的最后的办法出来了。“如若此番不能结束这个不应该存在的黑暗,天道容我,我也不容他,即便是灵力竭尽,修为尽无,我也要让这道颤上一颤。”
炎君连自己的身躯一并燃烧,这火焰是他所悟出的道火,可以烧尽世间的一切事物。在师傅那里得知这一天,道会降下无尽业火,炎君希望能用这无尽业火,助自己成道,也能在化解黑暗增添一分可能。五神打破了炎君的计划,他想要完成也只能全力所为,毕竟反抗道的事,从来没有人做过,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炎君也不想做这样的事。“炎君的火灵力并不只有破坏,火中有死,却也有生,四方的灵种利用这些灵力开始成长,直至成为树苗,护界大阵再次产生了作用,炎君的灵力也枯竭了。”
但是这样的灵域并不能稳定下来,炎君的牺牲也得不到应有的回报。灵力分五行,金木水火土。五行分五方,东南西北中。五行护界,灵域从界域中消失了,没有人在找到灵域的存在。为了灵域能在回归界域,炎君在五行之后,留下了五扇门,这也是灵域的后门了。冯立非不敢相信炎君做的这些事,看着空冥竟然有点失态:“难道炎君不是自行封印的吗?”
空冥看了冯立非一眼,说到:“谁会愿意被封印,除非是逼不得已,难道被封印了就那么好玩吗?”
冯立非见到空冥没有责怪自己的唐突,也不好在无礼了,毕竟主仆之分在这里还是很严格的。“外面的那些谣言,其他人听听,即便是信了也没什么,你要是信了这些鬼话,着实大大的不该啊,这要多么令人心寒啊!”
空冥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冯立非的面孔确实一阵色变,不好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