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吧。”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第一次发作只疼了一个时辰，而这次却疼了两个时辰？”

秦怡脸色骤然变了：“不……不会……”难道是自己想得那样？季如冰俯身，幽暗的眸盯着她：“没错，只要不吃解药，每一次发作的时间都会加倍。”

下次毒发，毒发时间会延长到四个时辰。痛苦也会加倍。秦怡脸色变了，拼命摇头：“殿下，求您了，给我解药，求求您……”那样的痛苦自己已经不想再尝试了。别说痛苦和时间会加倍，就算不加倍自己在这种地方也撑不住多久的！季如冰清楚看见她眼底的恐惧和后悔，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少年脚下一个用力。‘咔嚓’一声，秦怡的手骨被踩断。秦怡顿时惨叫一声，还没等惨叫完，另一只手也被踩住。又是‘咔嚓’一声，另外一只手也被踩断。她疼得脸色惨白，满头大汗，一个劲在地上滚。“你就留在这里好好享受三日噬的折磨吧。”

季如冰从怀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而后他将手帕扔在秦怡身上，转身离去。“不，殿下，求您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秦怡尖叫着想要往外爬，但是她的脚上有镣铐，手骨也断了。她爬不快，只能跟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李奎开了牢门。季如冰抬脚出去。秦怡眼泪鼻涕横流：“殿下！我发誓，只要您救我出去，我一定不会再找林柒麻烦。”

早知如此，自己当初就不应该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三品大臣的女儿，如果当初没有招惹他们这群人的话。自己就还是那个大家闺秀，是人人羡慕的对象。自己好不容易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学院学子爬到如今的位置。最后却是一步错，步步错。如果能重来的话，自己一定不会做这种蠢事。“殿下，殿下求求您，放过我这一次，放过我这一次吧！”

秦怡崩溃的哀求着。但季如冰出了大牢后，抬脚离开，甚至没回头看她一眼。秦怡的惨叫声一直在大牢中回荡。她看着自己被废掉的双手，和被折断的剑，眼里的光逐渐消失。与其这样跟狗一样每月忍受着毒发的折磨，倒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林柒，下辈子我不想再遇见你了。”

她闭上眼，用手腕捧着断剑，狠狠撞上去。‘嗤！’血溅三尺！季如冰出了大牢，往马车上去。牢头追出来，跟李奎说了几句。李奎皱眉，沉声嘱咐：“把尸体处理了，不许让任何人知道陛下今日来过。”

牢头知道分寸，连连点头。李奎走回到马车边：“陛下，人自尽了，断剑插穿了喉咙，没气了。”

季如冰废掉她双手，就是为了防止她自尽：“呵，便宜她了。”

李奎放下踩凳，让季如冰上马车：“陛下要回宫吗？”

“回宫。”

季如冰坐上马车。从今天开始，自己要让这京城再无柒柒的敌人！此时的小家伙还不知道季如冰背着她做了什么。等她一觉睡起来已经是转天早上。今天是她承诺做那两人‘闺女’的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接连两天，他们已经把京城该玩的都玩了，该吃的也都吃了。剩下的这一天，谁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毕竟不管对于范凰还是厉应天，或者是小家伙来说。他们都很少有这样的闲余时光。“普通的一家三口，平日都会做些什么呢？”

这个问题同时把三个人都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