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忠的话,多了一些淫荡之意!让程处默变了神色!这个狗官竟然是隐藏色鬼!刘珺可没有说这个点!看来她不知道!“是!属下这就去办!今夜绝对让大人爽翻天!”
捕快赔笑道,然后便是匆匆离去了。过了片刻,程处默从窗口进入了房间。进入房间后,便是迅速关上了窗户!“什么人?”
正在喝茶的周忠看到有人进来,便是立刻大叫道。而程处默则是迅速来到了门口,这时门口便是有人推门进来。“大人发生……”一人进来询问,没等话语落下,就被程处默直接打晕,然后拉进来,关上了门。此刻的周忠已经拔出刀,冲向了程处默……刀锋凌厉,来势汹汹。没有丢失身为县尉的风采!但是程处默抬腿一脚,就是踹在周忠挺拔的肚子上,将其踹翻在地。然后迅速来到周忠身前,将匕首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周忠感受到冰凉之感,立刻就是说道:“好汉是为钱而来吗?我有钱!”
周忠看着身材魁梧,但虚肉很多,一看就是荒废了武功,再加上面部浮肿,一看就是经常行男女之事!“我为你而来!”
程处默淡淡回应道。“这……”“不知好汉找下官有什么事?”
“下官能办的,一定给好汉办到!”
周忠连忙赔笑道。“我来这里,是与你谈合作的!我知道你喜欢探查一些情报,而我也得到了一些消息!”
“所以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
程处默的匕首没有拿开,就是以这样的动作,一脸笑容的询问着周忠。王八蛋!这是谈合作的态度?打伤本官的手下,还踹了本官一脚,现在还用匕首威胁本官!本官一定要杀了你!“好啊!好啊!”
“好汉放开匕首,我们坐下来谈谈!”
心中怒骂,表面却是一脸笑容的回应着。程处默拿开了匕首,然后坐在了椅子上,很随意的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周忠见状,心中怒骂不已,但还是拍拍衣服,不失风度的坐了下来。“不知好汉要怎么谈合作?或许是有什么消息给本官!”
周忠恢复了作为一个县尉的气度,语气平淡的询问道。“很简单!我给你一个消息!你帮我做一件事!”
程处默开门见山道。然后悠闲的喝着茶……“那不是随便什么消息就能让本官为你做事吧?”
周忠不觉得此人有什么好的消息,在林山县,还能有人比他消息灵通?在林山县城,他周忠就是千里眼顺风耳!在本官面前班门弄斧,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县令沙昌掌控着林山县卒一千名,这个算不算你不知道的大消息!”
“毕竟谁都知道,你是林山县尉,掌控着一千县卒,沙昌只有五百亲兵!”
程处默开口就爆出一个大消息。此话一出,一脸嘲弄的周忠立刻呆滞了面容。“这……这不可能!”
“这一千县卒,可都是本官训练的!他们都是本官的嫡系!”
“你这空口无凭,本官如何信你?”
周忠连连摆手,不认为程处默所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查查五百长,左宝,此人收了沙昌一百两银子!加上他有把柄在沙昌手中,所以他已经暗中投靠了沙昌!”
“你也清楚,这左宝武功高强,很受县卒信任,他一声令下,你觉得那五百县卒会听谁的命令?”
程处默却是淡淡的说着,越说越让周忠震惊不已。而且说的和真的一样,这就不得不让周忠怀疑,左宝是否背叛了自己……“你或许还是不信,毕竟左宝不会因为一百两银子背叛,但是他可是做了一件让他不得不背叛的事!”
程处默突然盯着周忠,一副嘲弄的神色。“他做了何事?”
周忠被盯的有些恼怒。“左宝与你的正妻有染,名唤柳如云!是林山县城大族柳氏嫡女!”
“被沙昌知晓后,便以此来威胁他,再加上左宝想要将柳如云据为己有,便改换门庭,想要杀掉你,再占据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妻子!”
程处默带着嘲讽的语气继续说着。再加上他那越发浓重的笑容,让周忠彻底的暴怒。“他敢!”
周忠吼叫起来。他最为信任的手下,竟然睡了他的正妻,而他的妻子,与他结婚十年,竟然与自己的手下有染!实乃奸夫淫妇!“他确实敢!假如沙昌造反,左宝背后捅你一刀,你还有活路吗?县尉大人!”
程处默突然严肃的说道。周忠愤怒之余,也是愣住了。现在他深信不疑,怪不得那贱婢让自己提拔左宝,从百夫长提拔为了五百长!那左宝更是一直以禀报事情为由,经常来自己的家中……自己办事时,那混账必然与贱婢私通!想到这些,周忠就觉得胸口闷的慌!“本官现在就派人杀了他!”
周忠站起身,怒气冲冲的说道。“周大人!先别急!”
程处默却是淡淡道。“你妻子与人私通,你能不急?”
周忠说话间就是往门口走去。他看似愤怒,其实心中明白,现在正是走的好机会。出去之后迅速抓了左宝,然后派人抓住这个狗东西!竟然敢用那般嘲弄眼神看本官!心里面肯定乐开花了吧?知道本官此事的都得死!左宝,沙昌,贱婢以及这个小王八蛋!“周忠!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就得帮老子做一件事!”
“做完事再走也不迟!反正你老婆已经不知与左宝私通多少次了,也不差一次两次了。”
程处默站起身,猛的踹出一脚,将周忠踹翻在地,然后骂骂咧咧的说着。周忠被踹的口吐鲜血,想要喊人,又是被程处默一脚踢在肚子上。被踹的砸在墙壁上,周忠才是求饶起来:“好汉别打了,饶了我吧!”
“您让我做什么事,我现在就做!”
周忠选择好汉不吃眼前亏,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真是欠揍!打一顿就舒服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程处默坐在了椅子上,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