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誘惑二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感觉沉寂了二十多年的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却又奇异的不想控制自己。他低沉嗓音略有些沙哑的问道:“来会所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心里想着,如果她真的是神医派来暗杀自己的人,那么自己就会对她“不客气”。他向来霸道惯了,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更何况是面对这个身手很好,若是出其不意,很有可能就威胁到自己的女孩——刚想回怼“请你少管闲事”的季念,瞬间就察觉到男人浓如墨的眼底深藏着的浴念。她心底暗骂了一句:狗男人!色胚!中马!面上却乖巧的说:“听说褚骋喜欢来这里玩,作为他的未婚妻,我提前了解下未婚夫的喜好不行吗?”
提起褚骋,褚熠行心中的浴念瞬间被浇灭,他松开钳制住女孩的手,起身后朝着一旁走去。依照他们现在的关系,他刚刚确实逾矩了。而且,也许女孩真的只是对会所这种地方好奇,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褚熠行轻咳一声,将心中的怀疑压下,拿出长辈的姿态道:“你们大学生应该培养一下正能量的喜好,像这种会所还是少来为好。”
顿了顿,他又觉得自己太好说话了,改口道,“以后不准再来。”
回到安全距离的季念,脾气又变差了,吊儿郎当的回怼道:“大叔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褚熠行被她变脸速度之快给气笑了,“我跟商业伙伴约在这边谈事情,你来做什么?”
季念斜靠在床头,眨巴眨巴眼,十分大佬的语气,“你管我?”
褚熠行被怼了,心情并没有不好,反而感觉自己平静的心不断的泛起涟漪,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欧洋在外面敲门道:“褚少。”
“进。”
欧洋得到允许后刷卡进门,并将袋子递给褚熠行,恭敬地说:“之前被弄脏的衣服已经拿去干洗了,这是新——”话没说完,就看见斜靠在床头的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