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在那位女人的话音落下之后,很快倒地失去了知觉。另外两个男人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忍不住的哼道:“真是凡夫俗子,经不住美色的*!”
“那么我们现在再去见识一下江小凡会有什么表现,希望他可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
那名女子微笑的说道,她对自己的姿色还是相当的自信。江小凡从父母的公寓里出来之后,便遇到这位绝色的女子,她在路人的存托下,更加的美艳动人。“帅哥,我的汽车车胎坏了,能不能帮个忙?”
女人看到江小凡之后,便主动的靠了上来。“好吧!”
江小凡原本就是个热心肠,见女人十分着急,便上前去帮助女人换了车胎。女人看到江小凡动手了,立刻朝路边闲逛的两名男子偷偷吐了吐舌头,以为江小凡也即将中美人计。江小凡老老实实的换好了车胎之后,便准备要走。“唉。”
那女子见了江小凡的态度,立刻急了,“帅哥,你帮我修好了车子,我请你喝一杯咖啡,怎么样?”
“不了,我还有事。”
江小凡心里系着江飞以及岱巧玉的安危,哪里有心思去喝咖啡,立刻拒绝了女子的好意。“哎,那你就不留个联系方式给我,我以后怎么去找你呀?”
女子说着又靠上了前来。“不必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江小凡心里只想着岱巧玉,面前的女子再动人,自己也没有非分之想。马路边的两名男子见了江小凡不上钩,不由得朝那位女子挤眉弄眼嘲笑道。“怎么样?这样算是通过了测试了吧?”
一名男子对另一名男子问道。“哼,那得看他能接下丘丘几招。”
另一名男子看来还留有后招,“如果他连一招都接不下来,那么他带回去也没有什么作用。”
“什么?你说丘丘会对他动手?他怎么可能接下我们的招式,这样会打死他的。”
那名男子惊叹了一声。不等两人说话结束,那边的叫丘丘的女子早已不耐烦了,她一脸怒色的对江小凡说道:“老娘难道长得就这么难看吗?你看都不看一眼?”
“车已经修好了,你没事可以走了。”
江小凡心想自己不会又遇到一个不讲理的女人吧,他赶紧转身就准备离去。不想江小凡的身后早已乌云密布,那名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子宛如一道红色的闪电,已经到了江小凡的身后,一抬腿将江小凡给扫出十几米远去。“喂,你疯了吗?”
眼见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选,就这样要被女人打死,男人急忙想上前去阻止。不想,江小凡已经站起了身来,他看了看那名女子,发觉对方仅仅一脚便破坏了自己的防御能力。江小凡的头上冒出了冷汗,防御王的防御异能失效后,也就意味着自己要凭肉体来硬抗这个女子的攻击了。“怎么办?”
在不明对方究竟是哪路神仙之前,江小凡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与其被对方打死,不如自己主动出击,“铁拳!”
“这小子是疯了么?居然不想着逃跑,而是主动的攻了上来?”
一名男子见到江小凡的动作之后,几乎惊呆了。“我倒挺欣赏他的。”
另一名男子看到江小凡主动出击之后,表示十分敢兴趣。“太慢了!”
女子看到江小凡的行为之后,不由得哼了一声,漂亮的眼睛里已经看透了江小凡的全部路数。“嘭——!”
江小凡还没有接近那名女子,女子的粉拳微微挥动,江小凡再次飞了出去,跌倒在了数十米远的马路边。路人见到这一幕,都惊得目瞪口呆,不敢再对那位女子有非分之想。一分钟过后,江小凡再次站起了身来。“没想到你还能站起身来。”
女子对于江小凡的顽强意志表示了赞赏。这时,另外两名男子已经出现在了江小凡的身后。“糟了!”
江小凡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女子还有同伙,而且这两人的实力绝不会低于那名美女,自己居然连对方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的都不知道。“睡去吧!”
其中的一名男子一扬手,江小凡的后颈一阵发凉,立刻倒了下去。“怎么样?你们认为合格了吗?”
那位首先看中江小凡的男子向另外两人问道。“勉强过关吧!我们也可以回去复命了。”
另一名男子也附和的说道。“好小子,居然想打我!为了奖励你,这个就算见面礼了。”
那位女子说着,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一个蓝色的小丹丸范进了江小凡的嘴里,然后对另外两人说道:“现在人已经挑选出来了,按照规矩,十天后,便会有天幕的人来接他,我已经做了记号,我们这就走吧!”
“嗯,好!”
两人点了一下头后,三人同时消失在了街道上。江小凡醒来过会,发现体内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我这是怎么了?江小凡感到自己全身都弥漫着一股透心凉的感觉,看来这股力量是刚才的那伙人给自己带来的。虽然不明白那些家伙是什么人,但是看来岱巧玉和江飞都有救了。几天之后,江小凡重新回到了无际沙漠。在苍帝的城堡内,江小凡再次出手,将守卫打得抱头鼠窜。“江小凡,你干什么?江飞的人头呢?你任务还没有完成怎么就回来了?”
苍帝看着自己的城堡被江小凡搞得鸡飞狗跳,十分不满的说道。“其实,想救岱巧玉和孩子,并不需要杀死江飞。只要我可以打败你,那么岱巧玉的记忆也可以恢复的。”
江小凡十分冷静的对苍帝说道。“哦,你想打倒我,你认为有可能吗?”
苍帝忍不住笑了,见江小凡今天是不死不休了,立刻使出了自己的异能,“沧水!”
从江小凡的脚底立刻涌出了大量的水流,将江小凡包裹在了其中。然而,苍帝却感到了十分的不对劲,今天的江小凡似乎拥有了十分强大的灵力,与上次交锋之时,几乎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