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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徐闻安了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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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蛮并未去查证背后给素心斋使绊子的到底是谁,索性对方那点手段还真是威胁不到她。近来的日子过得倒也平顺,除了种种花配点化学药剂,应付一下商会的人,徐蛮便抽空四处打听寻摸了一家口碑信誉不错的琉璃工坊合作。以为她要涉足琉璃这个行当的裴劭生怕她银子不凑手,自掏腰包让裴言给她送了五千两的银票,徐蛮没想到裴劭突然这么大方,却也十分好意思的收下了。可是她压根不曾动用这五千两银票,而是以古法琉璃烧制技术换取了琉璃工坊四成的股,此外还签订了技术保密协议,以及工坊与素心斋的合作协议。要求工坊优先满足素心斋对琉璃器皿的需求,合作款式不经授权不得私自烧制或外泄,且所有的古法琉璃制品的定价权和收益分配权都掌握在徐蛮手中。在别人看来,这是霸王条款,约等于空手套白狼。但谁掌握了核心技术,谁就占据主动地位,这在徐蛮看来是合情合理的。况且,古法琉璃工艺一旦重新问世,将会带来极其可观的利润,就是五五分账也多得是人愿意找上门来合作,更别说四六开了。若要问徐蛮为何不干脆自己建个工坊,却并非是手里钱不够。算上从徐闻那里要来的三千两银子的赡养费,再加上裴劭送来的五千两,单是这八千两积蓄办个不大不小的琉璃工坊那是绰绰有余,况且这段时日素心斋也陆续挣了几百里银子,等她培育的珍品兰花名动京城后,进项就更有保证了。然而徐蛮却并不想费这个劲,一是她虽知道古法琉璃烧制的工艺技术,可烧制琉璃颇为费力,要铺开来做,少不得要聘请一批老手艺人,算起来人力财力投入实在不少;二是在她看来,挣钱的法子太多了,若什么都想涉足累不累且不说,那也太贪了。况且有些饼她一个人是吃不下的,太贪心最后的下场是鸡飞蛋打。技术入点股,也不用费心琢磨,轻松赚取红利,还能让对方以最优价格长期为素心斋供应琉璃器皿,何乐而不为呢?至于技术会不会外流,徐蛮并不十分在意,她又不靠这个吃饭,反倒是合作工坊比较担心这个问题。解决了器皿烧制的问题后,徐蛮专心投入到“鬼兰”、“水晶兰”、“素荷冠鼎”等极品兰花的培育中去了。素心斋铺子里除了被徐蛮一手教出来的莲蕊外,还另聘了一个跑腿的小厮和一个能说会道的女掌柜。一切基本走上了正轨。而随着素心斋在西城坊市的扎根,徐家业已知晓了徐蛮的能耐。眼见着徐家闹鬼一事都快折腾了近一个月,谭氏也一直被禁足,连她娘家人得知谭氏病了上门来探望,都被徐闻以各种理由挡下了。连他岳母也不过是隔了一扇屏风看了躺在床上起不来身的女儿几眼。徐府上下早已被折腾得精疲力尽,那日在谭氏房间里看到的诡异场面,众人都是历历在目,加之那晚过后,谭氏一到半夜里就状若疯癫的哭喊不止,不说老夫人遭不遭得住惊吓,就是徐娇也怕得不行。这段时日不知请了多少高人,又是驱邪,又是超度的,银子花了不少,却半点也不奏效。正房里头那股子腐臭味,还有“黑血”渗进地缝里留下的印子,怎么都除不去。如今谭氏不过是靠着安神药才得以入眠,只是这药吃得多了,整个人又免不了迟钝恍惚,偶有精神头好些的时候,她就反复念叨是老爷害她,是柳氏那贱人害她,是陈氏和她生的贱种害她。徐娇的脾气骄纵,听了几回就总去她爹面前闹,加之也不知是不是耳濡目染徐杨氏的泼辣,学了些不该学的浑话,什么脏的臭的都敢说,全然没个体统。徐闻烦不胜烦,竟回想起陈氏的恭顺和她生的一双儿女的好来。敏行且不说了,小小年纪便是秀才,天资丝毫不逊于当年的他。再说徐蛮,模样取了他和陈氏的长处长的,十足的美人坯子。若只是样貌好也罢了,偏她还有那等做生意的头脑。若这两个孩子同他一条心,一个能入仕大展宏图,光耀他徐家门楣,一个好好教养送进宫去,就是落选被指给皇亲贵胄做个侧妃,其中的好处也是不可说的。徐闻觉得自己失策了,脑筋动得飞快。他或许该想法子去修复一下父子的关系,好歹把两个孩子给笼络住。只是他又想到先前派人去盯着陈氏和两个孩子,可派去的人要么被打晕了丢在巷子里,要么就是连人都盯不住,徐闻就觉得这不简单,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人在护着他们母子。就说素心斋的铺子,若非有人出力,凭他们势单力孤又无钱财,如何拿得下?事后他也打听过,可原先那东家却避之不谈,只说早知道他们背后站着那位,他哪里敢惹。徐闻越想越激动,一时心潮澎湃起来。他算盘打得噼啪响,却不知自己待谭氏颇为无情的举动已然惹得身为左都御史的泰山大人的不满了。“仲言,老夫膝下子嗣不丰,淑媛乃老夫中年所得爱女,被老夫视作掌上明珠。当年你向老夫求娶淑媛,说过什么话你可还记得?”

这日春容趁徐闻不在府中,买通婆子从后门溜出去,一状告到了自家老爷那里,惹得老爷夫人震怒。放衙之后徐闻便被谭鸿鸣派人请去了左都御史府,进到院中厅堂,尚来不及坐下喝口茶,便被谭鸿鸣当着下人的面劈头盖脸一阵诘问。他虽敬畏岳父,可他已非昨日之徐闻,心气只会比微寒之时更高。“岳父大人何出此言?”

徐闻敛衽一拜,低头将眼中的不悦与愤恨统统藏了起来。若说谭鸿鸣尚且顾全翁婿的颜面,他岳母却是全然顾不得什么,指着徐闻的鼻尖怒骂:“我媛儿嫁到你徐家这些年,虽未能替徐家添丁,却也是兢兢业业为你操持家务,奉养老娘,何曾半分对你不住?她如今受了惊吓,你名为静养实则将她圈禁府中,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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