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出来问，“顾总，您是什么意思？”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是姜灿灿的推荐人，也是因为这一点，她承受了很多猜忌。”

顾长林开始解释，“但我想说的是，我推荐姜灿灿完全是因为她有实力，或者说……是因为她的‘落尽繁华’。”

姜灿灿的“落尽繁华”？安歆面白如纸，忽而声嘶力竭的咆哮，“不是的！‘落尽繁华’是我的，你们蛇鼠一窝害我，我要揭发你们，这个比赛有黑幕！”

她已经口不择言了，安歆只知道这件事情不能说破，否则她就完蛋了。“到底是谁蛇鼠一窝害人你心里没数吗？”

姜灿灿厉喝一声，终于收起了脸上的假笑，“配方怎么来的你自己也不知道吧，背后有什么故事你也不知道吧，那好，我来告诉大家。”

姜灿灿冷漠的将安歆拼命想掩藏的不堪一字一句的摆露在众人眼前，“这款香水的确最大程度在有限成本内兼顾了经济和艺术双重价值，想要调出一款平价优质的香水，为什么非得用昂贵花种的干花呢？”

是啊，这不是跟安歆的初衷背道而驰吗？“住嘴，你住嘴！”

安歆气急败坏的想扑上去制止姜灿灿，却被姜灿灿身边的顾长林一把拦住了。他将姜灿灿完完全全护在身后，蹙眉拦住慌不择路的安歆。很快有保安上来将安歆控制并脱下去了，姜灿灿全程站在顾长林身边，云淡风轻的面对一切混乱。她只在保安要下台的时候笑眯眯的补了一句，“别让人跑了，她盗用我的作品，我还要告她呢~”说话温温柔柔的，字里行间的意思却不肯留情，听得所有人心尖一颤。比赛进行到这一步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现场的媒体已经高兴疯了，一个个都在疯狂拍，就想着回去弄出个头版头条来。比赛负责人上来在顾长林耳边小声问要不要结束直播，他看这位姜小姐半点不饶人，真担心继续直播下去事情会控制不住。可顾长林摇了摇头，他清楚姜灿灿心里有分寸，不会让事情下不来台。“好了，好戏看完了。”

姜灿灿清了清声音，cue已经已经被雷得外焦里嫩的大侠，“大侠，看得怎么样？”

安歆的反应众人一看都知道她肯定有鬼，可大侠有些拉不下面子，嘴硬的说道，“你话说一半还没说完呢，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

姜灿灿一挑眉，她对这个在网上骂过她好多次的大侠倒是包容的很，好像总也不会生气，“行，我继续把故事给大家说完。”

只是顾长林觉得没必要浪费这么多时间在这大侠身上了，他接过话来，“好了灿灿，刚才我已经让我的助理收集好了证据，接下来请大家和所有网友一起看看够不够。”

张明在后台已经准备就绪，把U盘一插，所有证据一目了然。顾氏买下姜灿灿配方的合同早就签好了，时间就在联合调香大赛之前，张明还找了小君录制视频，把姜灿灿是怎么怎么厉害，帮了他们家的事情慷慨激昂的说了一番，可谓非常有说服力。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落尽繁华’，那是姜灿灿还没来得及命名的配方。直播间炸翻了天，舆论已经彻底逆转。【我的天，顾氏真能处，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掐断公开直播，我感觉好像看了场连续剧似的。】B：【我就说姜灿灿没毛病，姐妹们，快给我粉！】C：【是啊，安歆什么人，真是笑死了，在正主面前用盗版，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A：【没想到姜灿灿这么厉害，我信她了，我要粉她，她调什么香水，我就买什么香水！】【我也是，加一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