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赶紧比了个电话的手势，提醒姜灿灿来电话了。姜灿灿这会脱不开身，于是指了指张明，然后比了个接电话的手势，随后又低头紧锣密鼓的继续忙活起来了。张明一愣，所以是让他接电话了？他应该没理解错吧？电话还在响个不停，姜灿灿已经埋头工作了，张明担心真的有什么事给耽误了，只好去办公室接了姜灿灿的电话。拿起手机的时候他还愣了愣，因为上边是一个没有备注的一串数字，看起来不像是姜灿灿认识的人。但应该不会是推销之类的人吧，哪个电话推销的这么频繁的打电话，怕不是会被骂死吧。张明还是接了，那边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男声，“你已经下班四十三分钟了，给你五分钟，下楼。”

好猖狂的态度，好嚣张的话，张口就命令人。“额……”，张明顿了顿，“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姜经理现在在忙，你还是晚点再联系吧。”

为了防止姜灿灿跑路，段眠在姜灿灿下班前半小时就在顾氏附近等着她，结果没想到她还挺敬业，到这会了人都没出来。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段眠刚想着姜灿灿要是再不接就上楼“抓”人的时候，竟然有个男人接起了电话。段眠默了默，很不友善的追问，“你是谁？”

据他所知姜灿灿在顾氏的职位并不底，谁能随随便便接她的电话？对面的语气过于冰冷，张明明显的听出了几分敌意。他在心里纳闷，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对劲吗，他是姜经理的男朋友吗，管这么多干嘛？“姜经理的同事。”

不管怎么样，为了不因为这个电话给姜灿灿惹出什么麻烦来，张明还是解释了一下。段眠听到了，但没完全听进去，“让姜灿灿接电话。”

张明觉得这个人有些不讲道理，明明刚才都已经说过姜灿灿正在忙了，他却又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不好意思，姜经理现在没空，你要是没什么事还是晚点再打电话吧。”

张明再次重申，说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弧。虽然只说了几句话，但对面的人明显非常胡搅蛮缠，及时挂电话就是及时止损。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人的声音是真的非常熟悉，他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张明不解的放下手机，心想难道他在哪里见过这个胡搅蛮缠的家伙？算了算了，这都不重要。挂了电话之后那边也没有电话继续打进来，张明没有在姜灿灿的办公室里久留，当即离开了，继续在外面等着姜灿灿忙完好安全把人送回家。段眠被挂了电话之后不爽值达到了巅峰，二话不说就下了车。成双成对对视一眼，成双立刻就要下车跟上。“等等。”

成对一把将人拦住，“你去干什么？”

成双回答得有理有据，“我得跟下去保护段总。”

“省省吧你。”

成对真想掏空成双的榆木脑袋看看以后能不能灵活点，“你现在跟过去只能给自己制造危险。”

段眠在这里留了这么久了，暗中保护的人早就把附近给严格把控住了，没有危险对象，就算有人混在里面想动手脚，也绝对跑不了。至于段眠的安全，成对是不相信有人能够单打独斗比得过段眠的，出不了事。成双虽然不理解，但成对是亲兄弟，他总算还是信了，没追下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