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她得到消息,说是宁仙鹤被牛老头打了她,心里着急的不行,不知道为什么牛老头要打自己的宝贝女儿,赶忙上集市找他们去。一推门进去整个人都被吓住了,一屋子乱哄哄的,地上还有些许血,宁仙鹤被打得面目全非,嘴角眼角都流淌着血丝,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牛老头则是气呼呼的站在旁边,宁老太见了,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骂了几句便带着人接回家养伤。让大夫来看,大夫说必须得静养,现在还躺在床上,宁仙鹤是她的宝贝女儿,她又气又急,原以为女儿被打是因为牛老头脾气不好,谁知后来才知道原来是顾洛唯的缘故。“臭不要脸的,全都是你这个败家子,若不是你,我的女儿又怎么可能现在还躺在床上?连地都下不了!”
作为母亲,看着最心疼的孩子受了伤,心里就像是刀剜了一样。顾洛唯冷笑一声,并未说话,又听见宁老太继续气哼哼地说,“我们家现在这个惨样,你们竟然住在这么好的大屋子里,真是个没良心的,不愧没父母要……”正说着,宁老太上前走了几步推开门,想要往里走去,顾洛唯皱了皱眉头,老头连忙说,“唉,你个死不要脸的进我们家干嘛!光天化日强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顾洛唯冷冷的看着远去的背影,对着侍卫们说,“你们把昨天晚上收好的那些好东西全部拿出来扔在她身上。”
两个侍卫快速进了屋子,拿出一个布袋子,解开来就往宁老太身上砸去,宁老太猝不及防,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朝她来。她不知道到底是何物,只知道眼前是一些黑球似的东西,空中还伴着些许臭味,令人发呕,“哎哟!”
袋子里的死老鼠正中宁老太脑门,她被砸得连连往后退。脑袋都有些涨,等站稳后,睁开眼睛仔细一瞧,才发现地上全都是一些死老鼠,她的瞳孔睁的老大,眼里满是不可思议。怪不得刚才闻到一股臭味,原来是死老鼠!好你个该死的狗杂种,竟然敢拿死老鼠砸老娘!她气哼哼的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着顾洛唯,咬着牙说,“你就是这样做小辈的!怪不得有娘生没娘养,你就是这种德行,谁敢养你这种败家子!”
空中传来一阵臭味,把孩子们都给引了出来,正好看见宁老太太站在死老鼠中央,他们一个个都懵了,嫌弃得捏着鼻子。顾洛唯忽然有些佩服宁老太,站在死老鼠中间动都不动一下,好像不想离开那一样,顾洛唯都觉得死老鼠的气味污染了她的院子。“就算我是败家子,我的钱也是我自己挣的,关你什么事儿?我说你这人怎么就那么不爱干净,死老鼠都在你脚边了,怎么还呆着在那!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每天晚上睡茅房!”
顾洛唯扯着嗓子大声嚷嚷。“好臭好臭!死老鼠!死老鼠!”
站在老头接受的糖葫芦不停的叫唤,显然,这畜牲都觉得有些,偏偏宁老太忍得住。“啧啧啧,真是臭死了,我看不是每天睡茅房,而是与那茅房里的蛆是同一种生物!”
老头很是嫌弃的说着。宁老太气得满脑子都想要骂顾洛唯,自然而然就忘了脚边还有死老鼠,空中泛着一股臭臭的气味。经他们一说,她才反应过来,也伸出手来捂着鼻子,依旧不忘对顾洛唯骂道:“一个小短命鬼,你做这种事情定会遭天打雷劈,害得妹妹被丈夫打,也就你这种人能做出来!”
顾洛唯不想再跟她废话,看着眼前的几个侍卫说:“把她给我扔出去,连带着这些污秽的东西也给我扔出去,别脏了我的院子。”
还没等宁老太太反应过来,从身后走来两个侍卫,一人架着宁老太一只胳膊,而另两个侍卫捡起地上的死老鼠。“唉,你们干嘛呀?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宁老太不停地挣扎着,侍卫们压根就不理。“啪”的一声,声音显得很是沉闷,宁老太被两个侍卫架着直接从门口扔了出去,她顿时感觉一屁股一阵冲击。赶紧上手摸着疼痛的屁股,慢慢的站起来,整张五官十分狰狞,刚站起来不久,又从门口处飞来十几只死老鼠。宁老太惊慌失措,想要转身去逃,一瞬间,连身上的疼痛也给忘了,可那又能如何,也没能逃得过死老鼠的命运。一个个死老鼠都正中在宁老太身上,没办法,谁叫侍卫们精心训练过,宁老太一双手胡乱在空中挥着,嘴里不停的“啊啊啊”叫,可就算如此,她也没能打开任何一只老鼠。老鼠扔完了,宁老太衣服上凸显好些脏脏的污渍,空中还泛着一丝臭味,此时的她是崩溃的,方才宁老太在气头上没注意到死老鼠的恶心,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从阴沟爬上来的虫子一样。恶心!令人犯呕!不知道是衣服上还是地上的死老鼠,她总是会时不时嗅见一股臭臭的味道,顾洛唯在院子里冷眼看着外边像个疯子一样的宁老太,“啪”的一声 ,把门关了。对于这种人,就是要心狠,你不信很想来死的人就是你。宁老太发髻凌乱,额前的几根毛掉在空中,一张老脸惨白如纸,嘴角不停的抽搐着,眼底满是怨恨,站在原地瞪着那紧闭的门。你给老娘等着,总有一日,让你一不得好过!看着走进来的顾洛唯和老头儿,清落缓缓走上前去,拉着顾洛唯的手,轻声问道,“娘,我们现在的住所被暴露了,以后他们肯定会经常来找我麻烦,只怕是住在这里,也不安全了。”
顾洛唯在心中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柔和的说道,“这段时间,你们六个小家伙都不能出门了若真想卖绣好的荷包。”
她转过头去看着几个侍卫,“可以让这几个大哥哥去卖。”
他们听着脸瞬间红了,哪有大男人去卖荷包的,说出去岂不是羞死人,想是这样想,但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