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刘大锤惊道,他想要过去帮忙,又耐和自己身上难受得很。“你凭什么打我!”
刘氏捂着火辣辣的脸,“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啊呸!”
顾洛唯又朝她吐了一口唾沫,不屑说,“我琢磨着你娘在生你的时候把你扔了生了个胎盘出来,真不是东西!”
刘氏知道顾洛唯这是在骂自己,立刻还嘴,“谁不是东西呀,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也别乱来。”
她把视线放在清落身上,凶神恶煞的说,“赶紧把解药拿出来,不然等会儿有你好看!”
耶嘿!这女人胆肥的很,平日里怎么就没看出来?还装成一副柔弱又坚强好母亲的模样。不承认做的事不说,还敢这样说话,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家门!“赶紧把解药拿出来,不然等会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刘大锤只觉身上奇痒难忍,多处皮肤已经被挠出血来,若再继续下去,他不敢想象,等会儿自己会成为啥样。就凭他们的态度,顾洛唯绝对不可能给解药,更何况,他们还伤了自己最疼爱的孩子。要解药做梦去吧!见顾洛唯迟迟不动手,刘氏又想着刚才那一巴掌憋屈的很,想要冲上去还回来。见迟时那时块,顾洛唯一把拿起放在桌上的到菜刀,这把菜刀是方才刘氏要给自家儿子恐吓清落用的,没想到这下被顾洛唯拿在了手里。她高高举着菜刀护着怀里的清落,整张脸充满了怒意,仿佛谁敢动她得宝贝女儿下一秒就会不得好死。“你,你干什么,赶紧把刀给我放下!”
刘氏看着她手里的刀多少有点心慌,“那刀危险啊!”
“哼哼!”
顾洛唯冷哼几声,“你还知道这刀危险?我以为你不知道危险呢,你也不瞧瞧把我家孩子吓成什么样了!”
说着,她轻轻推开清落拍拍脑袋,举着刀就往刘大锤过去。她只要一想到这家人联合欺负清落心里就气得慌,听了命想要保护的孩子差点就要被猪拱了,任谁谁不生气?“唉唉,你别冲动,别冲动!”
刘大锤一边挠痒痒一边躲着朝他砍过来的刀。刘氏惊慌的跟在后头,想要制止顾洛唯,又怕她一个转身给自己来一刀,“小唯,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行不行?不要伤害我儿子啊!”
“不行!”
顾洛唯一把逮住跑的不快的刘大锤,手里的刀砍了下去,力度不重,被她掌握的刚刚好。随即,空中猛地一声惨叫。“啊”得一声,刘大锤捂着流血的伤口他躺在地上。这下好了,痒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这一会儿又多了一个伤口,于他来说是件痛苦的事情,真是又痛又痒。清落脸上毫无神情,那双清澈的眸子倒映出一滩鲜红的血色,眼底泛起一丝凉意,但心里对顾洛唯产生了一丝暖意。“啊啊啊!”
刘氏看着地上的鲜血连连惊叫,恐慌占满了整张脸。他们不知道的是,顾洛唯砍下去的那一刀并没有用全力,也没有伤到要害,顶多就是血流的多一些。两人都是把孩子当作宝的母亲,刘氏看看自家宝贝儿子这样,同样也急红了眼,只是顾洛唯大声嚷嚷,骂道,“好你个小贱蹄子,你怎么比那阴沟里的蛆虫还要阴!”
“竟然敢动手砍我的儿子,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坎我儿子的下场!”
孩子是她含辛茹苦养大的,眼看就要成家立业,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她会恨顾洛唯入骨。刘氏环视屋内一眼,发现没有了刀,她就拿着椅子往顾洛唯这边砸过来,好在顾洛唯闪躲的快,只听“啪啦”一声,椅子被重重砸在地上。“躲?”
看着顾洛唯轻而易举的躲开,气的她火冒三丈,额头青筋突暴唇都犯了紫,“你竟然敢给我躲开?老娘今日不跟你拼命都对不住我养了几十年的儿子!”
现在的刘氏就像是个疯子一样,砸完一个椅子又拿起一个椅子,没了椅子就张牙舞爪的朝顾洛唯扑过来。她害怕刘氏伤害到清落,在无可奈何下,顾洛唯拿出一剂麻醉针,对着刘氏的胳膊狠狠扎进去。那刘氏以为又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又惊又恐,大喊道,“你又给我扎了什么东西?想要砍死我儿子不够还要杀死我是吗!”
“就是天理难容啊,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我一定要报官!报官!把你这贱人关进牢里一辈子出不来!”
正说着话,她忽然觉得身子一软,“扑通”一声整个人朝旁边倒去,不偏不倚正好倒在了刘大锤身边。刘大锤疼得龇牙咧嘴,没心情顾及她们两人之间的事,眼看看着胳膊肘部的血流得越来越多,他的心越来越慌。“你……”刘氏声音小了很多,恶狠狠的看着顾洛唯,“你到底给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力气了?”
顾洛唯瞪了她一眼,报官就报官,好像说的她很怕似的,再说,这医药费于她来说也不算是一件大事,保护好女儿的清白才是大事。“你不用知道我给你做了什么,你只要知道,我的孩子不是你的伤害就是了。”
她清冷的语气带着几分薄凉,“若是再有下次,我保不准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现在,顾洛唯为清落出了这口气,心中爽快多了。刘氏母子瘫倒在地,模样狼狈得很,顾洛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更想让他们再狼狈,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转头看去,是穿着衙役服的人来了。有一位上了年纪的大爷领路把他们带来的,顾洛唯认得这位大爷,是刘氏的邻居,想必是他报的官。“你们在干什么!”
领对的官兵大喝一声。顾洛唯赶紧把清落拉入怀中,紧紧拥着。“官爷,就是她!”
邻居大爷指着顾洛唯说,“一开始找人砸了门冲进来,又大闹了一场,你们看看地上得血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