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从来没有想过要害谁，也没有想过要用毒药谋财害命。”

“宁老太！”

她忽然拔高嗓音，一双鹰隼般的眸子紧紧盯着宁老太，“你方才说我做的东西都带有毒，那你说说看，除了炸麻球，我还做了什么？今日我要交给她们的是什么？”

“啊这......”宁老太脑子有点短路，她记得来的时候听见有人说过，但一心顾着顾洛唯没记着那玩意儿叫什么，“你，你当初不就是卖吗，卖冰粉的嘛。”

冰粉是她唯一记得特别清楚的食物，因为她做过而且还没做成功。顾洛唯唇边的笑容有些讽刺，目光更是清冷，“我可从来没在这卖过冰粉，再说了，冰粉是夏天卖的，并非是冬天。”

“你连我今天到底要教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说我卖的东西有毒？我看，不是什么东西有毒，而是你这个人有问题！”

宁老太可不觉得自己是错的，挺直脊背理直气壮的说，“我年纪大了怎么还记得你卖过什么东西，反正你卖的东西有毒就是了！”

“那你说，我在县城卖的什么东西毒死了人？”

顾洛唯讥笑。“就是冰粉！”

说实话，宁老太是真的只记得冰粉了。“我说你屁话怎么那么多，那会儿在县城的时候，我和孩子们天天一人一碗冰粉怎么就好好的活到了现在？”

话是老头说的，他在里面再也听不下去，这宁家人还真是阴魂不散。他怀里的小六“咿呀咿呀”的挥舞着手，老头就说，“你看你看，要不是我家丫头会做菜，咱家孩子能养的这样白白胖胖？你这个老巫婆没事找事还找到青州来了!”学徒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整个人都傻了，不知道到底该信谁。老头一副蛮不讲理又有点讲理的样子让宁老太找不着调，“我反正说的都是真话，也算是提醒过你们了，你们信不信就是你们的事了。”

宁老太总觉得，顾洛唯身边的那个陌生小姑娘有点吓人，冷着一张脸，脸上还没有任何血色。她不敢看白鸢只瞪了一眼顾洛唯转身就走。顾洛唯不打算追上去，狗咬狗一嘴毛，还是处理好眼前的事情再说。她清了清嗓子，语气还算是柔和的说，“各位，我知道大家现在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没有关系，你们如果想要退钱我会退给你们，如果不退钱我会继续教学。”

来的十人心里都有点拿不定主意，那来闹事的宁老太说实话看着不想像是什么好人，长得一副尖酸刻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