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池在回来的路上,还一直在劝慰自己,一定是手底下人没调查清楚。那个来接清清宝贝的,肯定只是个客户而已,才不是什么关系很好的……男朋友!可当他衣服都没有换,一大早赶到风清清的‘三清风水铺’时,看到的是他家清清宝贝,穿得漂漂亮亮的上了那狗男人的车。谭池眸子沉沉的有些可怕。他对着油门,就一脚踩了下去。‘砰’的一声。车内两人皆吓了一跳。“我去,警车都敢撞,我得去看看这哥们是不是喝的六亲不认了。”
陈铁钢说着,就率先下了车。风清清听着这话,眉头微皱了一下,也跟着下了车。“清清宝贝,他是谁?”
谭池见到风清清,就立马扑了过去。可风清清上次的气都还没有消呢,这次能让他得手吗?当然不能了。她直接扯住谭池的衣领,一弯腰,就赏了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的‘砰’响,听得一旁的陈铁钢都后背发麻,他连忙上前:“兄弟,你没事吧。”
谭池疼的呲牙咧嘴的,可一看情敌来扶他,直接就甩开:“滚开,老子用不着你扶。”
陈铁钢:“嘿,你忒不识好歹了点。”
没闻见酒味啊,那这哥们怎么胆肥成这样,先是撞警车,然后被赏过肩摔,结果还这么豪横。谭池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陈铁钢。“居然趁着老子不在,勾引老子的清清宝贝,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陈铁钢:“???”
谁?风清清吗?靠……我冤枉啊!陈铁钢开口想解释,他跟风清清只是普通朋友,风清清先一步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贱狗,识趣一点,我和他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你要是再来打扰我们两,我就把你给灭了。”
放下这话,风清清扯着陈铁钢走了。一直到警察局门口下车,陈铁钢有些憋不住了:“清清,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啊,难不成你对我……对我……”“打住!”
风清清满脸嫌弃,“我对你没意思,我对他也没意思,我之所以会这么说,纯粹是被他缠烦了,加上我又是独居女性,我怕他那天畜生生性大发,惨遭他毒手,所以才拿你当挡箭牌的。”
陈铁钢:“呃……是这样啊!”
清清,我觉得你有点想多了,毕竟从你当年一人撂倒警局里八个大汉的战绩来看,那小哥他就算再怎么狂野、奔放本性,怕是也伤不到你一根毫毛吧。两人正在警察局门口说着,小鱼警官匆匆跑来。“头,头,不好了,又出命案了,已经到现场的同事说,像是那个连环杀人犯的手法。”
这话让陈铁钢和风清清皆是一怔。“走,上车。”
陈铁钢,“去现场。”
——现场。风清清和陈铁钢赶到的时候,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并且有几名估计是刚当警察没多久,正在那弯腰呕吐呢。陈铁钢先要了橡皮手套跟口罩走了进去,然后就是风清清。当看到那一推,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生物尸体的凶案现场时,风清清纵使已经有八年的办案经验,见到这场景也是脸色一变。陈铁钢在那看了半天,发现风清清没有跟上来,他起身走了过去。“画面是有些太过血腥,你要是怕,等会就让他们把照片洗出来给你看吧。”
“如果只看照片,不就跟之前的一样没线索了吗?”
口罩下的风清清,深吸了几口气,“走吧,过去看看。”
从尸体,到周围。他们两仔仔细细的找,硬是找不到一点点的关于凶手的东西,那怕是作案的工具。等回到警局,天都黑了。可办公室里,却还是灯火通明的,人一个都没有走,他们个个都表情严肃的坐在那里。看见人回来,他们都起身:“头。”
陈铁钢丢下一句:“开会。”
,人就率先往会议室去了。在会议室里,当乌泱泱的挤满人之后,陈铁钢询问:“今天的案发现场,你们都看到了吧,有没有什么收获?”
警员一个两个的都摇头。“头,这个凶手不仅手段变态,心思还缜密,现场没有留下他半点痕迹。”
“是啊头,他太谨慎了,我们根本找不到一点点有用的信息。”
“…………”很快会议室就尽是七嘴八舌的声音,对于正烦着的人来说,听着脑壳痛。这不陈铁钢一拳砸向桌子,发出声音,让会议室瞬间噤声。“我是让你们来说线索,不是来让你们变着花样夸杀人犯的。”
警官们闻言,都有些羞愧的低下头。陈铁钢恨铁不成钢的扫了他们一眼,最后目光落下风清清的头上。“清清,今天的案子,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风清清老实的摇头。“你也没有吗?”
她的摇头,代表着凶手还得再杀一人,他们才有可能将凶手抓获,意识到这点,陈铁钢气的对着墙壁就是一顿锤锤锤。“妈的,艹,艹……艹!”
陈铁钢的这一顿锤,全是在发泄自己的无能,眼尖的毛纱很快就发现了他手都锤出血了,不由的上前阻拦。“头,够了,别伤害自己了。”
一个两个,最后全都移了位置,去关心陈铁钢,惟独风清清坐在那,纹丝不动。女警官毛纱看不下去了,上前指责:“风清清,你不是办过许多大案吗?为什么也会没有线索。”
风清清抬头,懒懒的看了一眼那女警官,回道:“没线索就是没线索,没有什么为什么。”
她自认她这话回的没毛病,却没有发现在场的人,脸色皆是有些怪异。很显然在他们眼里,认为风清清这随便的态度,是对人命的不负责。让他们本来不在意的神棍身份,都因为这个态度,而改观,变的不喜风清清了。也就是从这天的晚上,所有的警官都开始有意无意的排挤风清清。又过了几天。风清清发现陈铁钢上班,脸上都带着伤。起初是一点,后面直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问,陈铁钢就说是自己磕地上磕的。可她是谁啊,她是从小练跆拳道长大的风清清,她哪里会分不清楚那是拳伤还是擦伤呢。不过见人不肯说,她也不好勉强,只好随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