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谭池磨牙,“我倒是没看出来,仲秘书这么快,就又抱上了别的大腿了!”
仲心蕊含笑:“您说笑了,我一直都是谭总和风总的人。”
这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掐的厉害,倒是风清清和风伊一,他们两个的目光比那两位,倒是平静的多。“清清,身体没事了吧。”
风伊一问,目光落在风清清细腰上的手,他眉头轻皱了一下。风清清含笑:“拖你的福,我还活着。”
妈的,老娘差点让你害死了。听出了风清清话中不满,风伊一扫开束缚他手臂上的双手,往前走到了风清清的面前。“我知道你一定会没事。”
风清清:“?”
什么意思,这是算准了贱狗会救她吗?似乎是看出了风清清心中所想,风伊一道:“就算他不救你,你也会没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那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风清清已经在内心骂‘神经病’了。“你应该谢谢我的。”
风伊一垂眸看着风清清的脸,“就像十年前,我劝过你的那样,这一次,我希望你也能好好想想,做出正确的选择。”
风清清闻言,一怔。“什么十年前,什么想一想?”
谭池上前一把推开风伊一,“还有,你说话归说话,离我家清清宝贝远点。”
这斯是不是在劝我家清清宝贝离开我?肉眼可见,风伊一脸上也染上怒意,他抬手欲伸向谭池时。‘嗡嗡’电话响了。风伊一接后,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道:“好,我马上回来。”
然后他就挂掉了电话。仲心蕊:“风总,是公司出了什么急事吗?”
“嗯,我先走了。”
风伊一把手机收回兜里,转身打算离开,可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风清清的身上,“清清,你已经选错过一次了,这次我想你应该知道教训,会做出对自己最好的选择。”
风伊一说完这话,他走了。让留在原地的三人,大眼瞪小眼。“风清清,我倒是小看你了,你这个狐狸精!”
仲心蕊咬牙切齿的说着。“喂,你什么意思。”
谭池叉腰,“你自己管不住你自己的男人,你在这乱怪谁!”
仲心蕊回怼:“那你又比我好到那里去了?”
“我……”谭池卡壳了,但很快他又高抬着下巴:“反正我家清清宝贝就是比你好,风伊一会选我家清清宝贝,不选你,就证明他眼睛没瞎。”
“你!”
仲心蕊气跑了。就风清清跟谭池还在原地。“清清宝贝,你在想什么呢。”
以往要是别人指着清清宝贝的鼻子,骂清清宝贝狐狸精,清清宝贝不说动手叫那人重新做人,起码也得骂到那人怀疑人生啊。谭池突然想起了风伊一走之前说过的话,他道:“清清宝贝,风伊一十年前来找过你吗?”
风清清:“嗯,在我被风老赶出来,家产也被风家那些伯伯们贪掉之后,风伊一有来找过我,他要我……回去认个错,尽可能的在风家的羽翼下,当个透明人。”
那年的风伊一说,让她留在风家,等羽翼丰满,再找风家的人报仇。可是看着风家那一张张恶心的嘴脸,风清清跟他们多待一秒钟都受不了,所以拒绝了风伊一的提议,走了。也确实,离开风家之后,她受过很多苦,有去要过饭,有去跟狗抢吃的,有睡过天桥底,更有饿急了去抢饭店烧鸡的。可惜抢烧鸡的那次,饿的实在是太久,店老板出来追她的时候,她没有跑过。不过也就是这样,她被送去了警察局,但也在那找到了赚钱糊口的工作。看着风清清浑身周围散发着落寞,谭池忍不住的伸手:“清清宝贝,我很抱歉,当年我什么忙也帮不上你。”
“贱狗,我知道你当年也是自身难保,你不必在意这些了。”
风清清说着,指了前方不远的米区,“好了,别聊了,赶紧买米回去做饭,我都饿了。”
“嗯嗯。”
谭池带着小推车,往前走了。风清清跟在后头,脑中不由的浮现了风伊一说的那句话‘清清,你已经选错过一次了’,难道在风伊一眼中,她父母的死,她选择提前跟风家作对,只是一次错的选择而已吗?风伊一,你好像真的变了,变的冷血无情了,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哥哥了。——因为风伊一靠不住了,那之前拜托风伊一查风元忠离开之后,跟那些人有联系的事,肯定是查不了了。所以那就只能去找她那三伯了。找人这种事,除了私家侦探之外,那就只剩下警察了。因为风清清不仅破了风碧瑶自杀的案子,还把凶手也给抓住了,这让A城的警官,也都对她有些刮目相看。这不得知她想找什么人,他们自然是鼎力相助的。不得不说警察的办事速度,就是快啊。这才过去了两天,警察就给风清清打电话,说找到风清清要找的人了,就在XX路下的废弃公交站那。风清清一听,连忙就拉着谭池去了。可惜人是见到了,但是她的三伯风元仁,却已经傻了。“碧瑶死了,风元忠入狱,就一个在外流浪的风元仁,好好的却还傻了。”
谭池看着那风元仁,抱着那不知道从那捡来的假玉米,当真的玉米啃,“清清宝贝,你不觉得这事情不对劲吗?”
风清清点头。“嗯,老娘看到了。”
谭池:“?看到了什么?”
风清清指着风元仁的左肩,人身上有三把火,三把火又对应着三魂,他左肩上的火,弱而又小,明显是有一魂缺失了。谭池:“魂?是不小心丢失了吗?”
还是什么其他原因?风清清:“不清楚,不过想来把魂召唤回来,风元仁就会恢复正常的。”
谭池:“嗯嗯,清清宝贝,我这就去给你准备符纸。”
可就当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风清清每次点上那写还有风元仁八字的符纸,符纸燃到一半,就灭了。“不对,这魂不是丢了,而是被人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