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林新海家，林新海正在处理石斑鱼。　　今天的人很多，陈远爸妈，周升爸妈，还有林新民一家子，罗老四一家子。　　院子里有人在打牌，有人围坐一起嗑着瓜子聊天。　　彦小兮过去找到了陈欣。　　陈欣在这边打麻将，见彦小兮过来：“你会不会打麻将。”

“只会四川麻将，广东麻将不会。”

“你来玩，我给你说。”

“不了，你们玩，我在旁边看。”

彦小兮坐在了陈欣旁边。　　林晓月给彦小兮拿来瓜子：“吃瓜子，旁边还有饮料，自己拿哈。”

“好。”

周升今天难得勤快，在帮着处理石斑鱼。　　两条大石斑，一条四十多斤，另一条十多斤。　　院子里有一个灶台，很久没有用了，林新民在清理大铁锅的铁锈。　　陈远找来水桶，接了一桶水，帮着清洗灶头。　　动手的人多了，速度就快。　　“鱼头要怎么腌制？”

周升问。　　“葱姜，洋葱，白酒。”

陈远道。　　“你过来腌制鱼头，不太会弄。”

陈远拿了生姜，香葱。生姜拍碎，香葱切丝。洋葱切成小块……放进一个大盆里，倒入白酒，再将鱼头放里面涂抹均匀。　　两个大鱼头，这下可以吃爽了。　　大石斑鱼的鱼头做剁椒鱼头，比大花鲢的鱼头还要安逸。　　周升过去切酸辣椒了。　　林新海家里有酸辣椒，还有买回来的新鲜小米辣，红椒。　　腌制好鱼头，陈远洗了手，过来给灶头烧火。先烧一锅热水……　　“鱼肚不是很多，就和鱼皮一起煮汤。”

林新海道。　　“行。”

今天人多，单独做一个小菜出来不够吃的。　　彦小兮抬了个凳子坐到陈远身边，陈远妈妈也拿了个凳子过来，上面放了些水果。　　大家忙忙碌碌，搞到了晚上。　　晚上有三个硬菜，剁椒鱼头，水煮鱼片，白萝卜鱼皮汤。　　大石斑鱼的鱼皮很厚，用来做汤，胶质感满满。　　开始吃饭了，陈远拿了彦小兮的碗，先给她搞一大块鱼头肉：“这个鱼头的味道很好。”

彦小兮笑着点点头：“我自己来。”

“坐在这里就不要客气哈。”

林新海招呼着，笑着道：“我是陈远和周升的师父，他们两个也就相当于我半个儿。我之前还收他们俩个做我干儿子，他们两个也答应的，哪知道回来就不认我了。”

饭桌上一阵笑声。　　周升端着酒站了起来：“哪有不认啊，不过是喊师父喊顺口了，不好改。”

陈远也笑着应道：“就是。”

林新海哈哈笑着：“来，大家干一杯。”

“干杯。”

彦小兮也跟着占了起来，举着可乐，喝了一口。　　陈远喝了一杯啤酒，给自己抬了一大块鱼头，鱼头满满的胶原蛋白，还有就是鱼头肉部分也都是特别嫩的。　　“剁椒鱼头的味道很好。”

彦小兮看着陈远。　　“自己夹。”

彦小兮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起身加了一大块。　　“陈远师哥他们经常能搞到大石斑，几百斤重的石斑鱼，他们都搞到过好几条了。你要喜欢，今后让陈远师哥留着鱼头。”

林晓月笑着道：“我也很喜欢剁椒石斑鱼头，今后可以去你们那儿蹭吃。”

“好哇。下次有机会搞一个大几十斤或者上百斤的鱼头。”

陈远说道。　　“鱼头太大了也是不好。”

周说道：“师父这边的铁锅都放不下去。”

“我改天买一个更大的蒸笼回来。”

林新海在隔壁桌，笑着道。　　吃了一块鱼头，陈远再拿了两个碗过来，给彦小兮和自己盛了白萝卜鱼皮汤。　　这个汤的味道也很好，有萝卜的甜味，和鱼的鲜味，再就是鱼皮，满满的都是胶质。　　陈欣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周升：“看看我哥，对嫂子多好，你还不赶紧学。”

“呵呵呵……”周升笑着起身也去拿了碗过来，给陈欣盛了了汤。　　王鹏不需要说，他自己就起身了。　　吃过饭，在师父这边坐了一会儿，陈远他们就回去了。　　彦小兮开车，她有驾照，不过考了驾照后就很少碰车子了。　　彦小兮打着火，有些紧张：“你给我看着。”

“手刹。”

“好……”彦小兮送了手刹，慢慢的启动，将车子倒了出去。　　离开小镇，来到海边的公路，这段路的车子很少，彦小兮这才送了一口气：“开车很简单的嘛。”

陈远笑着‘嗯’了一声。　　回到家，彦小兮看了看解冻的鱼。　　上面的鱼已经解冻了，最起码说是分开了。　　陈远过去打开烘干机鱼竿，彦小兮端着冰冷的鱼过来：“清理一下内脏吧。这些内脏大橘吃多了，不好。”

“行。”

反正都闲着，陈远开始清理小鱼的内脏，弄这些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反正是给猫吃的，不用弄得特别干净。　　两个人，十几分钟就弄好了一盆，送进烘干机。　　陈远将烘干机功率调到最大，估摸着也要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在进去厨房，用冷水冲洗框里的沙丁鱼。冷水冲洗可以加快解冻，不然这些超低温冰冻回来的鱼干，自然解冻估计要到大半夜了。　　彦小兮挑选了一些小鱼，洗干净后用油炸，做油炸小鱼干。　　一直忙到十一点过，两人洗了个澡，钻进被窝。　　一个白天的时间，彦小兮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陈远就抱着她，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便觉得心安……　　漂浮的生活有了归属。　　彦小兮在陈远怀里很不老实，尝过禁果了，彦小兮胆子也就大了。　　“好好睡觉，别乱动。”

陈远亲了下彦小兮的额头。　　彦小兮嘟着嘴，回亲了一下陈远，缩在陈远怀里。　　一觉醒来太阳晒屁股了。　　陈远看着怀中还睡着的彦小兮，感受着手上的柔软……　　没一会儿，彦小兮醒了过来，抓住陈远不老实的手：“几点了。”

“八点过了。”

“要起来了不。”

“还早。”

“那再睡一会儿。”

醒来后，哪里还有瞌睡啊。　　两人在被窝里磨磨蹭蹭的，搞到了十一点过，这才起来。　　洗个澡，继续处理沙丁鱼。　　估摸着有一百六七十斤的沙丁鱼，全部烘成鱼干就下午三点过了，再拿出去真空封装，弄完后就下午的五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