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心头一颤,又跪了下来:“大哥,我知道错了,求你放我一马。”
秦南看了王猛一眼,对严坤笑道:“他都戴了绿帽子了,让他走吧。”
严坤点点头,带人离开。王猛一张脸已成猪肝色,对秦南再次感谢,和手底下的人带着老婆离开。吃瓜群众渐渐散去,看了戏,工作还得找。众人散去,秦南问道:“阿姨,你叫什么名字?”
“张萍。”
“张阿姨,我先带你到我家看看,如果你觉得合适,我带你回家收拾东西。”
秦南说道。“不用看了。”
张萍说道,“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还愿意请我,我已经很知足了,就算是工资少点也没关系。”
“张阿姨,那你觉得一个月七千块怎么样?”
秦南笑了笑,他请人干活,工钱自然不会少给。“七千!”
张萍惊呼一声,她工作一个月可赚不了七千块,最多一个月三四千,秦南给的工资,一下子就将他的收入翻倍了。要不是今天秦南被帮她解围,他就怀疑秦南是个骗子了。张萍连忙说道:“不用,不用那么多的。”
“张阿姨,你到了我家就知道我给的不多了。”
秦南笑了笑。其实,别墅每天的打扫,每天做饭什么的,确实要不了那么多,秦南考虑到的是其他方面。秦南开车先是到了张萍在城中村居住的家拿了衣物,然后返回别墅。路上,经过和张萍的交谈,秦南了解到了张萍的家庭情况。张萍的老公几年前因病去世,现在他独立抚养着一个上大学的女儿,生活艰辛。不过女儿很争气,学习成绩非常好,这是她最大的欣慰所在。她为了女儿,在工作生活上遇到事情,能忍就忍。“老板,你住在这里?”
当车开到翡翠庄园别墅大门的时候,张萍又是一声惊呼。张萍虽是社会底层人员,但对于丰城的最豪华别墅区也是有所耳闻的,这是丰城最有钱人住的地方。“对,我就住在这里。”
秦南说道,“张阿姨,你不要叫我老板,我不太习惯这个称呼,你就叫我名字,我叫秦南。”
秦南听着老板这个称呼,感觉实在是别扭。“你,你是秦南?!”
张萍又是一阵惊呼,双眸瞪大。听到这个名字的惊讶程度,还要高于知道秦南住在翡翠庄园。没想到,雇佣自己的是丰城有名的废物。秦南苦笑,莫得办法,柳辉给他制造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对不起,老板,我不知道你……”周萍知道自己失态,连忙道歉。“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秦南说道,“记住,不要再叫我老板了,叫我的名字,要是再叫我老板,我不会雇用你的。”
秦南将张萍带进别墅,此时白茹正在家看电视,看到秦南带了一个陌生人回来,质问道:“秦南,这是谁,你带她来家里干什么!”
“张阿姨是我请回来的佣人,以后由她帮忙打扫家里的卫生,做饭的事情也归她了。”
秦南说道。佣人?白茹直接跳脚,怒气冲冲走到秦南面前,单手叉腰,指着秦南道:“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请佣人都不跟我说,你要是不想做饭就明说,以后我自己做。”
“好啊。”
秦南表情平淡,“那以后张阿姨负责打扫卫生就可以了,你来做饭。”
“你!”
白茹气得咬牙切齿,“想吃我做的饭,你还没有资格。”
自从秦南入赘她家,她就没下过厨房,没想到这么一说,秦南还顺着话杆子往上爬了,她哪能干。“你多少钱一个月请的?”
白茹想到了钱的问题,“我告诉你,不管多少钱,我一分都不会出。”
“你放心,不用你出一分钱。”
秦南淡淡道。“那还差不多。”
白茹瞪着眼说道。秦南将张萍安排在客房,白茹看到,又不乐意了。“秦南,她就是一个佣人,怎么能住客房,以后有客人来了怎么办?!”
张萍知道自己身份低微,连忙说道:“秦南,你找个杂货间给我就行了,不用住客房的。”
“算你识相。”
白茹轻蔑地瞥了张萍一眼。“张阿姨,这是我的家,我安排你住哪里就你就住哪里,一切都听我的。”
秦南将张萍的行李提进了客房。“秦南,你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真的要跟我对着干吗?!”
白茹气得咬牙切齿。在一个下人面前,秦南这么不给她面子,她不据理力争,以后在这个家怕是没什么地位了。可她所谓的据理力争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因为秦南变了,房子也不是她的。“我做事,不需要你同意,如果你看不惯我的做派,可以回老房子住。”
秦南说道。“你!”
白茹气得跳脚,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么好的别墅,她怎么可能回老房子住。看来要尽快将这套别墅搞到手才行,白茹心中下定了决心。将张萍安排好后,秦南嘱咐道:“张阿姨,以后在这个家,如果有谁为难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秦南知道,以白茹这种尖酸刻薄的性子,张萍在家里受点气是难免的,这也是她开这么高工资给张萍的原因。但白茹要是为难张萍,他绝不允许。张萍只是点点头。秦南跟传说的不一样,传说秦南是个废物,家在理没什么地位,现在看来,秦南很硬气啊。“好了,你熟悉一下家里,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
秦南说道。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白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她眼珠溜溜转了几下,脑子生出了不少邪恶的想法。秦南离开后,白茹行动了。她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瓜子,咔咔磕了起来,瓜子壳没有丢在近在咫尺的垃圾桶里,而是直接丢在了地上。“张萍,你在干什么,家里地面脏了,赶紧打扫干净!”
听到白茹的话,张萍慌忙跑过来,忙不迭找来扫帚和垃圾铲,将白茹刻意制造的垃圾打扫干净。磕了一会瓜子,白茹口渴了,去接了一杯水,故意洒出一半。